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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司文案:CP:蟬x佑雨年下女裝攻x廢柴無賴受年下叔受內容標簽:年下情有獨鐘虐戀情深邊緣戀歌搜索關鍵字:主角:蟬,佑雨┃配角:┃其它:年下,悲劇,愛而不得第1章天堂也是地獄1.天堂也是地獄「天堂城」有兩大人種,一種是「天堂人」,另一種是「寄生蟲」。天堂人是天堂城的統(tǒng)治者以及主要人種,而寄生蟲的地位非常低下,他們無法住入天堂城的主城區(qū),只能住在城外一座不大的小島上,而那座島因為寄生蟲的存在所以被稱作蟲島,那里的環(huán)境非常糟糕,有許多寄生蟲死于這種惡劣的環(huán)境,近幾十年來寄生蟲的數(shù)量在逐步遞減,原先天堂人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眼里,他們甚至認為天堂城里就不應該有寄生蟲的存在,但是很快他們就發(fā)現(xiàn)他們錯了。也許是應了那句“上帝為了關上了一扇門就一定會為你打開一扇窗”,寄生蟲雖然地位低下但是他們擁有著天堂人無法比擬的絕世美貌,當天堂人發(fā)現(xiàn)這一點之后立馬采取了一種措施——允許天堂人與貌美的寄生蟲結婚生子,并規(guī)定在每年7月7日這一天開放主城區(qū)城門,接待從蟲島精挑細選的絕美寄生蟲們進入主城區(qū)尋找自己的配偶,而這些寄生蟲們每人的脖子上都必須掛有一塊特殊的電子牌,上面有自己的基本信息以及來到主城區(qū)的時間長度。寄生蟲16周歲時允許進入主城區(qū),而在20周歲來臨之時若沒有找到合適的配偶則必須遣返蟲島,如若反抗,就地論處。然而在這條措施剛開始實施的時候并沒有人愿意接受這些骯臟又低下的寄生蟲們,第一批進入主城區(qū)的寄生蟲們大多數(shù)都被欺凌至死,只有少數(shù)活了下來,而在這之中有一個人被一個富有的天堂人一眼相中,二人結婚之后生下來非常漂亮的孩子,也正因為這個敢于邁出第一步的人,天堂人逐漸接受了與寄生蟲聯(lián)姻生子這件事,也因此天堂人的基因被改善了很多,但同時也出現(xiàn)了一個惡劣的現(xiàn)象——許多天堂人為了得到優(yōu)秀的外貌基因使出了卑劣的手段強行與寄生蟲發(fā)生關系致使她們懷孕,一些極端的寄生蟲因為被強迫而選擇了自殺,于是政府又緊急發(fā)布相關條令,并改良了每個寄生蟲身上的電子牌,如果有人強迫與你發(fā)生關系那么電子牌會立馬記錄下該人的面貌并立即通知附近的巡警,而這些不法之徒則會被擇日處決。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和社會的發(fā)展,寄生蟲與天堂人的關系也不再僅僅拘泥于結婚生子,只要寄生蟲在20歲之前找到自己的伴侶或是「宿主」都可以在主城區(qū)生活,而宿主就相當于主人一樣,他會作為你的監(jiān)護人和保證人,一個宿主可以有多個寄生蟲,但是一個寄生蟲只能有一個宿主,如果同時擁有多個宿主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立刻遣返回蟲島。因為這些非常強硬的條令出臺和相關法律的發(fā)布保護了寄生蟲們的權利,所以近幾年來天堂人與寄生蟲多年來的上下關系逐漸好轉起來,有越來越多的人愿意接受寄生蟲,也因此天堂城多了一個新型的人種——半蟲人,與此同時半蟲人也必須佩戴電子牌。16歲的蟬就是無數(shù)半蟲人中的一員。他的父親于20歲時遇見了19歲的寄生蟲母親,22歲大學畢業(yè)時二人結婚同年蟬的母親生下了蟬,一家三口在天堂城和睦地生活了13年,而就在這一年,蟬的父親和母親乘船去往別的城市紀念13周年結婚紀念,卻因為遭遇了一起惡意殺人事件而辜死于離天堂城很遠的某片海域。13歲的蟬一瞬間變成了一塊燙手的山芋,雖說現(xiàn)在天堂人和寄生蟲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少,但在某些舊天堂人眼里他們依然是骯臟和不堪的,所以蟬的爺爺奶奶并不接受這個半蟲人孫子,而遠在蟲島的外公和外婆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此蟬被送到了一間特殊的孤兒院,這里是專門為半蟲人兒童創(chuàng)立的,里面住滿了因為種種原因被拋棄的半蟲人們,大多數(shù)是因為外貌的丑陋而被無情丟棄,他們既不被天堂人認可同時也得不到寄生蟲的憐憫。蟬在這里度過了無比黑暗的三年生活,因為他出眾的外貌而遭到了所有半蟲人的孤立,他們欺負蟬,毆打蟬,甚至羞辱和□□蟬,蟬試過逃跑但是跑不了多遠便會被警察抓回去,因為沒有監(jiān)護人或是伴侶或是宿主的半蟲人是不能夠在主城區(qū)內隨意走動的。直到蟬16歲那一年,佑雨接走了蟬,結束了蟬那無盡的黑暗。“佑雨先生再不起床就要遲到了?!毕s系著圍裙敲了敲佑雨的房門,然而并沒有回應,蟬回頭望了一眼墻上的鬧鐘,決定采取強硬的手段。蟬旋開門把手,走進漆黑一片的房間,他剛把燈打開就聽見不遠處的床上傳來了一聲慵懶的“嗯……”,蟬知道佑雨先生已經(jīng)醒了,只是不愿意起來,像個孩子一樣還在賴床。“佑雨先生,已經(jīng)七點四十了哦。”仍然沒有回應,蟬望著那蓋得嚴嚴實實的被子輕聲嘆了口氣,徑直走到佑雨先生的床邊,一把掀開蓋過頭頂?shù)谋蛔?,藏在被子里的佑雨雖然知道已經(jīng)無法再賴床了但他還是決定“垂死掙扎”一下,于是他迅速地轉身將臉埋進枕頭下,半截身子露在了外面,因為一陣不小的翻動所以佑雨的上衣被稍稍蹭了上去,露出了因為瘦弱而平坦的小腹,蟬的視線不禁被小腹吸引了去,但很快他就收回了視線,他一只腿跪在床邊,慢慢彎下腰,一只手抓著枕頭猛地一拽,佑雨先生便再也無處可藏了。“你可憐一下每天被老板變相虐待的奔四大叔好不好啊我可愛的小知了~”“…………”蟬對于佑雨先生給自己起的小名是極度拒絕的,但是他拿這個已經(jīng)39歲卻還是整天撒嬌的大叔一點轍都沒有,于是索性隨他怎么叫了,蟬一只手撐在床上盯著佑雨先生的后頸線條威脅道:“佑雨先生要是再不起床,我可就親你了?!?/br>佑雨才不會相信蟬說的話,他肯定是嚇唬自己好讓自己立馬從舒適的床上嚇得爬起來,于是佑雨反駁道:“切,我才不會相信你的話,對我這個邋遢又沒用的大叔你怎么下的去嘴,休想騙我起床!”“佑雨先生……”蟬輕聲叫著佑雨先生的名字,慢慢靠近佑雨先生,佑雨感到好像有一股溫熱的氣息撲在自己后頸上于是猛地一轉頭,然而嘴邊的話卻說了一半:“你不會真……”“唔!”蟬真的親了佑雨先生,雖然只是輕輕的蓋了個章,但是佑雨還是有些被嚇到了,蟬離開他嘴唇后好一會他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