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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皇帝忙的跟什么似的,我心里既牽掛皇后又牽掛老三,想了想也就沒說。如今看來,豈不反常?” “老三那里倒不用擔(dān)心,他身邊都是跟了他幾年的近臣,何況就藩后也收拾得住藩鎮(zhèn),北疆?dāng)?shù)萬大軍哪?!兵P陽長公主由衷說,“先時我總覺著阿弟給安之的封地太貧寒,如今想來,倒得慶幸安之早一步分封出去,北疆騎兵戰(zhàn)力第一,有安之在,帝室就還有援手?!?/br> 想到今年穆安之平叛兩個不恭順的部落,藍太后對北疆兵的戰(zhàn)力也很有信心,這讓她因擔(dān)憂而憔悴的面龐多了幾許振奮的神光,“這事不要急,你在外盯緊了陸國公府,我在宮里也要看好了姓陸的女人。” 母子倆商量一番,鳳陽長公主便出宮去了。 一時又有嘉悅嘉祥兩位公主進宮請安,這兩位消息更慢一些,進宮后才曉得宮變之事,都嚇的不輕,好在聽聞父兄皆無恙,亂黨已誅,暫且放下心來。只是,因亂黨是自家公爹,嘉祥公主有些沒面子。她細打聽一下,知道丈夫是有功的,嘉祥公主便放下心來,她本身對婆家那起子人也沒啥感情。而且,因秦僖慣愛擺譜,再加上嘉祥公主也是個架子大的,兩人很有些彼此看不慣。 如今秦僖出事,嘉祥公主就說,“以前我去秦府就是,他架子擺的比父皇還大?!逼鋵嵓蜗楣鲾n共就大婚后去過一次,那次還是拜見公婆。 穆宣帝不想跟這傻閨女有任何對話,嘉祥公主以為父親身上不適,連忙讓父親歇著,她明天再來請安。 嘉祥公主主要是為駙馬說了許多好話,知道她哥讓駙馬管禁衛(wèi)軍,嘉祥公主還跟他哥說,“龍虎營的事,哥你若有不清楚的也只管問駙馬,他總比旁人知道一些?!?/br> 太子以往很發(fā)愁這個meimei,如今想來,傻人也有傻人福,太子與嘉祥公主道,“你好生體貼駙馬,他不容易?!?/br> “哥你放心吧,我什么時候不體貼了?!奔蜗楣鞲緵]考慮秦家一家子叫關(guān)起來,就剩秦廷一人升官發(fā)財,秦廷心情是怎樣的。她也不覺著這需要考慮,因為在嘉祥公主心里,唯駙馬一人是她親人。 帝都暗流涌動。 此時便看出鳳陽長公主的份量,這位長公主非但出身尊貴,更是嫁得世家大族。唐駙馬絕對是帝都消息最精通的幾人之一,他們夫妻一向和睦,唐駙馬自然不愿意看到帝室動蕩。 聽丈夫分析完眼下局勢,鳳陽長公主輕聲一嘆,“看來龍虎營、禁衛(wèi)軍都落到太子手里了。” “龍虎營今天掉了上百顆腦袋,今天刑部御史臺都在跟打官司,說他們動用私刑,未經(jīng)刑部而處斬官員。內(nèi)閣也說這樣不妥,太子令詹事府、刑部、御史臺三方一并審理龍虎營之事,算是給足內(nèi)閣面子。但龍虎營大清洗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禁衛(wèi)軍要好些,隋將軍也只是撤職,陛下算是先劃了個道出來,雖有將領(lǐng)調(diào)職,還在可接受范圍?!碧岂€馬道,“我內(nèi)務(wù)司的差使,太子也沒有動?!薄疤佑植簧?,縱他這事瞞不過你,他也知道你不是會利用職司行小人之事的性子?!兵P陽長公主問,“陸家呢?太子可有重用?” 唐駙馬猶豫片刻,“太子有意年后著陸國公前往陜甘掌關(guān)隘兵權(quán)?!?/br> 鳳陽長公主猛的柳眉倒豎,“這是什么意思,太子要給陸家兵權(quán)!” “防范三殿下入關(guān)勤王吧。”唐駙馬說。 “老三并沒有入關(guān)?!?/br> “只是眼下?!碧岂€馬很中肯的評價,“陸家身世的流言就是從北疆傳到帝都的,三殿下的出身才干心性都決定了他不會安于藩鎮(zhèn)之位,三殿下眼中所看到的,一直是帝位?!?/br> 一兩個侄子都要造反,鳳陽長公主與穆宣帝姐弟感情深厚,此時不禁遷怒駙馬,“那你還讓小寶跟老三去北疆!” 唐駙馬摸摸鼻梁,很冤枉的說,“我也沒讓他去,他不是看陸侯去了嘛,那冰天雪地的,難為他呆得住?!?/br> 鳳陽長公主氣一回,還得著眼跟前,她并不擔(dān)心小兒子,只要她在,兒子跟誰不跟誰的都沒事。鳳陽長公主想的是,太子已經(jīng)提前下手,名正言順的接掌了朝政,更有陸家這一起子敵國血統(tǒng)的東西讓人不放心。穆安之當(dāng)然也不是孝子賢孫,可穆安之正經(jīng)東穆血統(tǒng),手底下也沒這種惡心人。最好的結(jié)局當(dāng)然是兩個侄子各自安分,依舊是穆宣帝掌政,可倘有萬一,鳳陽長公主心里的天秤更傾向穆安之。 “先別說小寶那事了,他反正在哪兒也不抵大用?!兵P陽長公主問,“永安侯沒事吧?” “還好。禁宮出事,九門愈發(fā)嚴明了。” “那就好?!毖巯慢埢I禁衛(wèi)軍都落入太子之手,九門兵馬就是穆宣帝翻身的籌碼,只要穆宣帝撥亂反正,不論太子還是穆安之,再有野心也要歇一歇的。鳳儀長公主問,“內(nèi)閣的態(tài)度呢?” “內(nèi)閣看不出什么來,他們要求不論龍虎營還是禁衛(wèi)軍,所有將領(lǐng)調(diào)動都要依律而行。旁的事,除非有確鑿證據(jù)。永安侯那里也是一樣,沒有證據(jù),無人敢輕動大軍?!鄙脛颖R,那是死罪。 “永安侯那里不能輕動……”永安侯不僅是親家,還是太子一黨盯緊的肥rou,若九門兵馬再叫太子得去,整個帝都便要聽?wèi){太子發(fā)落了。 要先保住永安侯,再謀其他。 帝都的新年就在這波譎云詭的氣氛中緩緩到來,穆宣帝只是在新年大宴上略露一露面,便令太子代為主持。 盡管陸國公冷若冰雪,但向陸國公敬酒的官員明顯更多了。 后宮宴會,陸皇后、太子妃連帶陸國公老夫人那里,也有頗多人奉迎。據(jù)鳳陽長公主所知,就是往嘉祥公主府走禮的人與禮單份量也遠勝嘉悅公主府。 其實,陸家沒有看上去的風(fēng)光。 陸國公與太子幾乎是撕破臉,陸老夫人也在擔(dān)憂年后兒子遠赴陜甘之事。藍太后的立場與女兒了樣,并不愿意看到陸家掌兵權(quán)。她一向不待見陸老夫人,因著情勢,不得不對陸老夫人和氣些,笑道,“陸國公一向是朝中棟梁,明年朝廷更要倚重他,老夫人嘗嘗今年的年酒,我吃著比往年好?!?/br> 陸老夫人正在琢磨陸家百年基業(yè),聞聽此言立刻笑著舉杯,“娘娘這里的酒,一向是極好的?!?/br> 藍太后笑著頜首,美酒略略沾唇,心下暗道,非但哀家這里的酒家,怕哀家的宮殿更好。 陸老夫人覺著,兒子有些沉不住氣,到陜甘未嘗不好,若真能殺了穆安之,拿攏北疆陜甘之權(quán),半壁江山立刻就是陸家的了,何愁日后?兒子與太子翻臉,便少了一步退路。 所以,陸老夫人近來時常進宮找閨女、孫女的聊天。陸皇后是有空的,太子妃卻是在慈恩宮的時間長,太子妃要幫著料理宮務(wù)。 宮宴結(jié)束,在諸誥命的恭送下,陸皇后太子妃與諸妃嬪侍奉藍太后休息,之后,諸誥命也都散了。 陸老夫人琢磨著,還是要跟太子緩和一二。陸國公對此提議不大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