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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的部落子民?!?/br> 穆安之很想翻個白眼,雖然彩云世子過來給了他發(fā)兵彩云部的理由,但想這位世子為人,叔叔要謀殺他,弟弟們要反他,穆安之心說,你這是什么人緣兒??!不過,穆安之面子上不很有親王風范的露出溫厚同情之意,先將自己的帕子遞給彩云世子,勸他不要哭了,轉(zhuǎn)而問臣屬們道,“你們怎么看?” 大佬們一般都是最后開口,品階太低的不敢說,是故,裴如玉先道,“世子經(jīng)朝廷冊封,既是先族長過逝,自當世子繼位。如今世子出逃,殿下身為北疆藩主,送世子回彩云部繼位是殿下之責!” 這話說的憑誰都挑不出毛病,杜長史也跟著表態(tài),“是啊,朝廷冊誰為世子,誰便是繼位之人。朝廷威信不容置疑,臣附議裴大人所言。” 紀將軍也跟著開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當初救世子一命,就得救人救到底?!?/br> 唐師傅聽這話不順耳,“拔什么刀?一言不和便要拔刀,需知兵者,兇事也。這刀一拔,不知多少部落子民死于刀下,這些人一樣是朝廷百姓。恕臣直言,臣也同意送世子回彩云部繼位,但絕不可貿(mào)然興兵事!先前殿下不稟朝廷便擅自對蘇迪米爾部用兵,已是不妥。若再不經(jīng)朝廷興兵,讓朝中諸君如何想殿下呢?” 唐墨立刻跟姚緒打聽,“阿緒,朝中怎么說三哥的,說的特別厲害特別不好聽么?” 唐師傅險沒叫唐墨這一問給噎死,一起想吐血的還有姚緒,姚緒就后悔怎么認識唐墨這么個沒頭腦的家伙。姚緒如實道,“那幾天上朝,也有朝中大人不贊同殿下出兵,卻也并不厲害。父皇很關心殿下,立刻就打發(fā)我與秦駙馬一道送來甲胄,知道殿下靖平不臣部落,陛下定能欣慰?!?/br> 唐墨放心的舒口氣,“我就說嘛,大舅什么不明白呀?!?/br> 唐師傅忍無可忍,雙手抱拳朝南一揖,力道之在袍襟一蕩,大聲斥責唐墨,“陛下乃圣明天子,焉能贊同興兵之事!不過是殿下不經(jīng)難準已然開戰(zhàn),心下關切,故而派兩位駙馬前來罷了!” 唐墨揩揩臉,很不滿的盯唐師傅一眼,“說話就說話,你噴我一臉吐沫星子是什么意思。既是大家議事,就各說各的道理,就光興你說,不許旁人說了?” “我是說你無稽之談!”唐師傅怒道。 唐墨翻個白眼,“你有稽,就知道說這些套話,先前大舅剛登基時北疆逆王之亂,打仗就打了五六年。你以為我大舅跟你似的是個呆子啊?!闭f著他還很不屑的輕哼一聲,一由我不跟你計較的模樣。 唐師傅氣的渾身發(fā)抖,指著唐墨半天說不出話,最后說一句,“這是殿下跟前議事,有公無私,你先是殿下臣子,其次才是殿下親戚。”一口一個大舅是什么意思!顯擺你是皇親么!真是第一次見這么臉皮厚的皇親,成天掛嘴邊兒,也不嫌丟人! 唐墨出世后還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說這樣的話,他當即懵了,眨巴著兩只眼睛看穆安之,“還有這種講究!” 穆安之心下忍笑,不屑唐師傅這套君君臣臣,人是活的,又不是活在方框之中,打個圓場,“唐師傅略寬寬心,小寶是不是臣子,都是我的弟弟,這是鐵打的血緣啊。” “對呀,險些被繞進去?!碧颇f,“這也沒什么沖突,再說,今天不是在議世子的事么?你怎么繞到這些閑事上來了。哎,你看看世子多可憐啊,真是沒同情心。”唐師傅險沒氣死。 唐安撫使道,“殿下,不如先發(fā)詔問一問彩云部的幾位王子,他們究竟為何要謀逆?若他們知道錯了,無需兵戈便消彌一場戰(zhàn)事,豈不兩全其美。” 華長史附議唐安撫使的提議,陸侯也沒意見,其余諸人也都覺著,這是正理。 彩云世子雖則心焦,見大多數(shù)人都是此意,也只得暫且作罷。 穆安之道,“唐師傅文采出眾是有名的,這封詔書便由唐師傅來擬吧?!?/br> 唐師傅倒也愿意領此差使,躬身道,“遵殿下諭?!?/br> 穆安之的議事很簡潔,基本上遵循大多數(shù)的意見,接下來則是些瑣事,各有安排后便令大家散了。穆安之先行離去,之后大家三三兩兩的結伴離開,紀將軍拉著胡安黎嘀咕,“我是贊成出兵的,安黎你怎么說?” 胡安黎瞥一眼周圍,“殿下有殿下的難處,咱們找個肅靜的地方說?!?/br> 紀將軍與胡安黎一同離開,略滯一步的彩云世子仿佛得了靈犀,深深的記住紀將軍的面孔,至于胡安黎,到新伊這一路,他已是相識了。 ☆、三零三章 第三零三章 穆安之一面令唐師傅寫好王詔, 便再托唐師傅做個使者,到彩云部去問罪世子被追殺之事。唐師傅當即就懵,“臣?” “是啊。師傅這詔書寫的很好, 仁義禮智信五德俱全。如今咱們新伊, 唐安撫使剛從外頭回來, 總不能不讓他歇幾天。華長史年紀太大,受不得遠路顛簸,何況我看他不比唐師傅機智。旁的人,如玉小杜才多大, 他倆還擔不得大任。唐師傅走這一趟吧?!蹦掳仓湃蔚难劬ν^來, 唐師傅卻是渾身發(fā)麻,顧不得多思道, “臣!”他想說, 臣是萬萬不能的! 可是, 旁邊裴如玉這逆徒眼神中陰森笑意, 似乎已在等著看他笑話。唐師傅連忙止住口,畢竟面子大過天,若在裴如玉面前丟人,他寧可去死。額間冷汗涔涔,唐師傅倒是突然急出個急智,改口道,“臣自當遵殿下諭, 只是臣一人為殿下正使, 還需添個副使?!?/br> 穆安之的視線在裴如玉那里飄過一絲, 問唐師傅, “唐師傅看誰好,我就把誰給唐師傅做正使。” 果然, 唐師傅都不用再考慮的,直截了當?shù)囊恢概崛缬?,“就如玉吧,我看他就很好。雖無甚大才,也能跑個腿。” 這話真不知是謙遜,還是得罪人。果然杜長史翻個白眼,忍了忍沒說什么。陳簡不忍這個,陳簡冷冷道,“唐學士當真謙遜,裴大人三元出身還無甚大才,那開朝以來的進士們都不是大才了。”開國以來,就裴如玉這一個三元。陳簡自己也是狀元出身,自聽不得唐師傅這樣拿大的話。 唐師傅恢復從容,“為人先生的,總盼著弟子更上層樓?!?/br> 此事議定后,穆安之與裴如玉閑話時道,“你瞧唐師傅,什么好事都得拽著你。” “他是生怕叫你給栽坑里去,我這是受你連累?!迸崛缬褡I諷道,“你一說讓他去彩云部,滿頭冷汗都叫嚇出來了,他也不想想,就是真讓他去死,也不用殿下你親自吩咐。我們難道是死的,能讓殿下?lián)@污名?!?/br> 穆安之似笑非笑,“他一慣會揣摩人心,大概在他心里,咱們就是這樣野心勃勃,不擇手段的人了?!辈贿^,野心勃勃是真,不擇手段不至于。在北疆他若是要干掉唐師傅,便似他老友的話那般,根本不必他開口。竟是連這些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