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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嗣,還有一些舊人,說是過來投奔殿下。” 這真不是胡安黎招來的,他娘是他外公信王嫡出的女兒,他舅是庶出,他娘跟他舅也沒如何來往過。如今這舉家來投,實在是…… 穆安之道,“既是如此,宣進來一見?!?/br> 信王當年也是宗室中一流人物,信安郡主為人亦是剛強如鐵,嫁給胡源那樣的人,也能教導(dǎo)得胡安黎文武雙全。如今看著跪地請安的這一群老老少少,年邁的已是鬢發(fā)斑白,年幼的瞧著也不過七八歲……這是一大家子都搬來了吧。 信王之子,被除爵的前信王穆航倒是個實誠人,向穆安之請安問好后,穆航就說了,“除爵之后我們一家子就一直在帝都過活,家計也不大富裕,孩兒們身上沒差使,殿下就藩后我才曉得此事。去歲天氣涼了,因有孩子們,不敢行遠路。今年開春我把家業(yè)都賣了,又問親戚們借了些,隨商戶一起走的,路上還順遂,又遇著胡大人他們,便一起過來了?!庇窒蚰掳仓榻B幾個孩子,“小子們都讀過書,學(xué)識不敢說多好,尋常道理是懂的,且正當年輕,力氣也足。” “遠道而來,不如先去歇息,見一見郡主?!毙磐跻蛔鍢O不招穆宣帝待見,穆安之對他們并無偏見,無非就是戰(zhàn)敗者不得志罷了。一聽要見信安郡主,穆航就是腿一軟,險再給穆安之跪下磕一個。穆安之當沒看見,內(nèi)侍引穆航等人出去,胡安黎膚色略深的臉頰都忍不住發(fā)燙,他倒不是覺著舅家落魄丟人,實在是,真的不熟。 穆安之真正想見的是彩云部世子,原還擔心貿(mào)然出兵理由不足,如今是磕睡有人給送枕頭,既是世子主動求援那就沒問題了。 穆安之聽彩云世子哭訴過族中叔父謀權(quán)兄弟篡位之事后,與彩云世子道,“你是朝廷欽封的部落世子,你父既然過逝,于情于理都是你繼承族長之位?!?/br> 彩云世子祈求,“還請殿下出兵相助。” “你先住下,略做歇息,待我與屬官商議后再做決斷不遲。”令唐墨安排世子居所。 彩云世子一臉慘淡的隨唐墨下去。 穆安之看他身上穿的還是漢人衣甲,將視線轉(zhuǎn)向唐安撫使,唐安撫使道,“我們是回程時遇到世子一行,當時他們正在被追兵追殺,救下后方知是彩云部世子。世子要向殿下求援,便帶他回來了,一路上幾次被彩云部sao擾,多虧胡大人指揮若定,我們方?jīng)]吃大虧?!?/br> 要說以往胡安黎還是斯文氣居多,此時身上難掩淡淡彪悍,“原也是屬下份內(nèi)之責,此次隨唐大人出行,非但長了見識,手下兵士亦得以歷練?!?/br> “你們就別互相吹捧了,哎,彩云部竟混亂如斯。叔侄相爭,兄弟相殘,總是有個緣故的,你們出門在外,可有聽聞彩云部的事。”穆安之問。 這事還得唐安撫使來說。 彩云世子混到這種地步,當然也不是沒緣由的。自己實力不濟肯定是有的,用唐安撫使的話說:志大才疏。 老爹剛死,就要對以往不睦的叔叔兄弟下手,人家也不能坐地等死,可不就反了么。當然,彩云部還有許多關(guān)于世子不雅的傳聞傳出,至于傳聞?wù)婕?,有待日后商榷。但眼下,出兵是要出兵的,但是,總不能白白出兵,大軍發(fā)動,所需糧草花費,難道叫親王殿下自己承擔么? 這彩云世子半點不提孝敬親王殿下的話,一味請親王殿下出兵,讓覬覦彩云部鐵礦的親王殿下委實……不滿。 真是個棒槌! 穆安之心說。 穆安之將手一揮,“發(fā)兵不是小事,但明日人全了再議吧?!迸c唐安撫使胡安黎道,“你們雖是剛回來,奈何這彩云世子是你們帶回來的,把這事商議妥當,再給你們放假?!?/br> 二人皆笑著應(yīng)是,之后還有路上之事具折回稟不提。 穆航來北疆的消息,是侍女送到王妃院里的,信安郡主正在李玉華那里看雙胞胎。信安郡主與郡王妃都是做祖母的年紀了,于公于私對雙胞胎都非常喜歡。李玉華如今在月子里,旁的官宦家眷便不見了,她又是個愛熱鬧的,也很喜歡這兩位過來,說些育兒經(jīng)驗什么的。 由于李玉華草根出身,她自己奶.水充盈,倒用不上奶媽,索性便賞了銀子令她們回家去了。倒是帶孩子的嬤嬤很得用,哄孩子是把好手。 郡王妃與信安郡主都是久經(jīng)世事之人,對這些事也看得開。大家正說話間,侍女進來稟說,“郡主,舅爺來了,奉殿下命來見郡主,已是在咱們院里等著了?!?/br> 信安郡主硬是一時沒想起來,問侍女,“哪個舅爺?”這一問信安郡主也回了神,騰的站了起來,“穆航來了?”然后,信安郡主下一句是,“他來做什么?” 李玉華:這語氣可是不大對。 信安郡主已是向李玉華行禮道,“這麻煩家伙來了,我得過去看看。”便匆匆辭了李玉華,回自己院里去了。 李玉華看向郡王妃,郡王妃淡定若水,“她自來這樣,高傲的跟只活鳳凰似的。信王就她這一個嫡出女兒,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是信王妃無子,穆航是庶出,其實性情很不錯,比她小七八歲,什么都讓著她的。” 李玉華想,信安郡主性情雖高傲,其實行事磊落,眼光精準,當年胡家案子后,立刻就讓胡安黎投到三哥這里。可這位前信王一直無甚動靜,倘有心投靠,去歲怎么不跟著一起來。算著時間,約摸是聽到北疆的一些消息才過來的吧。 郡王妃看出李玉華的思量,悄悄跟李玉華提了一句,“當年信安其實一直想信王過繼皇子為嗣,繼承爵位。信王想來也有自己的私心,更想親子襲爵,只是今上登基后穆航也沒能保住爵位。這次過來,想是最后一搏了?!?/br> 李玉華頜首。 胡安黎回自家院子時,他娘正坐廊下的竹榻中捏額心,母子見面,胡安黎先受他娘一頓埋怨,“你也是多余,帶他們來做什么?” “路上遇著了,就是不論親緣,也是宗室,總不能看著不管?!焙怖枞×伺赃呅A幾上的茶遞給母親,“母親也不用這樣煩惱,我看舅舅為人雖有些圓滑,倒并非不識趣的人?!?/br> 信安郡主知道兒子這話在理,遇著了能怎樣,嘆口氣,“我就厭煩他這沒出息的勁兒,凡事就知道跟人身后,想占便宜往往最后連人家剩下的都吃不上。” “只要是人品踏實,舅舅他們這會兒過來,倒也能得一兩件無甚要緊的差使,以后如何,端看各人本事了?!焙怖枵f。雖是熱灶趁的有些遲,好在來的也不算晚,一路相處,胡安黎也大致知道些穆航一家人的水準,高水準是沒有的,可男女也都讀過書,肯吃苦。 信安郡主說,“差使上的事你別插手太過,殿下怎么安排自有殿下考量。你都在這兒了,倘他們還撐不起來,那就是自身無能,怪不到旁人?!?/br> “母親放心,我曉得。” 先說一回糟心的久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