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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穆安之想了想,“你能如此守信,人品不俗。既然你現(xiàn)在不掌船務(wù),你是愿意與我去北疆,還是自由來去,仍做江湖中人?” 白肇東曲一膝跪下,“屬下愿追隨殿下,建功立業(yè)!” 穆安之想到太子問的那句話:你收到,那些東西了嗎? 難不成睿侯也給太子留了東西? 不過,留了才算正常吧。 他這種跟睿侯八竿子搭不著的,還能有這么一筆不菲產(chǎn)業(yè),太子那里,自然不會少。不過,睿侯這既資助他,又資助太子,這是什么立場?。?/br> 不管什么立場,他現(xiàn)在的確需要這筆銀子! ☆、二五六章 第二五六章 穆安之將此事告知李玉華, 李玉華先把銀票數(shù)了一遍,她倒不是財(cái)迷,李玉華說, “倘一二十萬, 二三十萬也還罷了, 這么一大筆銀子。睿侯論親緣,給也是給太子啊?!?/br> “太子那里如何,我并不清楚。不過,太子隱約詐問過我, 可有收到什么東西。今天白肇東過來, 我突然想了起來。莫不是太子指的是這個?”穆安之與李玉華道,“你先收起來吧?!?/br> “好收么?”這么一大筆錢! 穆安之眼眸沉沉, “這么大的數(shù)目, 我若不收, 不論落到誰手里, 都能做太多的事。非但銀子要收,人也要收?!?/br> 李玉華道,“不是說杜長史跟這位白東家很有交情,讓杜長史去摸摸白東家的底。我聽說海上生意可賺錢的,但有一樣,做海上生意的人,非但要對付海上的強(qiáng)盜, 他到岸上也得打點(diǎn)港口官員。他們能賺這么多銀子, 港口上的人事必然清楚, 雖說北疆與閩州港一個西北一個東南, 大吊角,可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用上了呢。要是白東家可靠, 我現(xiàn)在手下缺這么個人。” “怎么說?”穆安之問,“你要用他?” 李玉華道,“這幾天我就琢磨著咱們到北疆怎么過日子,木香姐在那兒倒是開了好幾個作坊,平時花銷,一年府里五六萬是夠的。可在北疆跟帝都不一樣,帝都咱們沒兵沒將的,就這一府的人,好養(yǎng)活?,F(xiàn)在手里雖有些現(xiàn)錢,總不能坐吃山空?!?/br> “待到北疆,開鋪?zhàn)邮裁吹木吞咸?,那是咱們的封地,就是咱們的地盤兒。軍政都是三哥你說了算,我跟木香姐打聽過了,除了新伊、天水、沙州等地,其他地方一窮二白?!?/br> “天水沙州不是咱們的地盤兒?!蹦掳仓媒o媳婦提個醒。 “不要緊不要緊,我讀過地理,還找兵部的圖冊看過,這一串就是以前的河西走廊。那邊兒草場大漠,是屬陜甘境的。但這沒關(guān)系呀,我們封地有大片草原,草原上住的是騎馬放牧的戎狄之人。要是照跟帝都似的開個作坊做生意,溫飽都維持不了。我想好了,咱們把河西走廊重新打通,重新鋪出一條商路,然后商人往來,咱們收保護(hù)費(fèi)。不能叫保護(hù)費(fèi),叫平安稅吧。我聽小九叔說了,他到新伊,一路都是要雇可靠的鏢局同行。咱們?nèi)チ司筒挥盟麄冞@么麻煩了,咱們有兵馬,路上誰敢打劫,把劫匪都收拾住。商家愛做什么生意做什么生意,咱也不過分收稅,但不論什么生意,交出五成利潤,保管他一路暢通。”李玉華兩眼冒光,她打小就羨慕做官的,哪個地方官不收保護(hù)費(fèi)啊,簡直不要收的太爽。 穆安之是受唐學(xué)士正統(tǒng)儒家教育長大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這怎么成,這不是橫征暴斂么。好在,穆安之還有骨血里帶來的強(qiáng)橫,他轉(zhuǎn)念一眼,不不不,我媳婦解決我一大難題,打通河西走廊,明面上看我這里能有大筆商稅入賬,但這事要成了,第一能結(jié)交陜甘總督,第二在打通河西走廊的過程中,我可以借機(jī)摸一摸封地上各部落的底,當(dāng)然,借機(jī)能做的事實(shí)在太多了。相較而言,商稅多寡排其后。 但是,商稅又十分重要,穆安之不認(rèn)為他到北疆后這五千親兵朝廷還給他出銀米。 真是給,太子也不會痛快的給。至于陜甘總督,這位何總督是江的太岳丈,江娶的何氏女,是何總督嫡親的孫女。而江,會總領(lǐng)他的五千親兵。 穆安之笑的似朵花,拉住李玉華的手,“真是個好主意,就這么辦!”與李玉華道,“小九叔那里,別讓他來回跑生意了,他對路途熟,等見著他,讓他過來見我,咱們自己人,怎么也要給小九叔個建功立業(yè)的機(jī)會。” 李玉華自然高興,“好啊?!?/br> 第二天,穆安之把杜長史尋來,將陸伯辛的信給杜長史看過,穆安之道,“現(xiàn)銀有上百萬,這還只是一半?!?/br> 杜長史將信重看一遍,感慨,“原來說睿侯與柳家情義深厚,竟是真的。” 穆安之道,“也許太子那里也有?!?/br> 杜長史合上信紙,重新放回信封,奉還穆安之,“太子與睿侯是嫡親甥舅,殿下與睿侯并無血親關(guān)系。若太子也有,不過說明在睿侯心里,您與太子是一樣的份量。” 呃,穆安之倒是沒往這方面想過。 杜長史道,“何況,太子要百萬現(xiàn)銀能做什么?東宮深居宮闈,說起來以后天下都是他的。可是,現(xiàn)在的東宮不及殿下有自己封地。這些銀子,與殿下有大用處,與東宮用處有限。殿下收著這信,待到北疆不妨給陸侯看一看?!?/br> “你去見一見白肇東,他這些年的所做所為,都打聽一下。我已讓他留在我身邊,若他可用,有要緊事要交給他?!蹦掳仓汛蛲ê游髯呃鹊南敕ㄅc杜長史說了,杜長史轉(zhuǎn)念也想到這條商路的好處。 杜長史強(qiáng)力抑制住心中大喜,千萬叮囑穆安之,“殿下這想頭,眼下先不要說出去,這件事觸及的各方勢利太大。先讓各方看到好處,待他們想伸手時,水到渠成!”然后再三稱贊穆安之這主意簡直妙極。 穆安之向來不占他媳婦的功勞,“是皇子妃的主意?!?/br> 杜長史道,“皇子妃能想到打通河西走廊的好處,的確是給咱們提了醒?!逼渌?,就非是皇子妃能想到的了。不過,杜長史依舊心悅誠服,“娘娘果然旺夫!”要不是皇子妃想到從河西走廊商路的主意,他對于到北疆后的全盤考慮還真要發(fā)愁。對于杜長史之流,只需要確定對的方向,其他事,他有把握處理好。 如今杜長史就知皇子妃要用白肇東做什么了,白肇東經(jīng)商多年,雖是做的海商,但這些年的經(jīng)商經(jīng)驗(yàn),是打通河西走廊商路的上等人選。至于旁的,商務(wù)上的事由白肇東負(fù)責(zé),但保護(hù)商路的人手還是要謹(jǐn)慎。 嗯,他師弟胡安黎將門出身,可以鼓動胡安黎改文習(xí)武做個預(yù)備役了。 白肇東家門檻險(xiǎn)被帝都的朋友們踏破,經(jīng)杜長史細(xì)致的問過白肇東在閩州港的經(jīng)營之后,白肇東就在穆安之的屬官里有了一席之地,官位非常之低,從八品。官員中的末流了,但是,這是正經(jīng)官位。 白肇東從未科舉曾出身樂籍的經(jīng)歷,這從八品的實(shí)缺倘不是穆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