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1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的毒哥依然英俊、快穿天上白月光(系統(tǒng))、Fallen Embers、別矯情起來嗨、論一個黑粉的自我修養(yǎng)、情商低真是對不起了啊、偷情的BF(5-7部)、和離后嫁給了大將軍、我有獨特的懷孕技巧、脫韁/軍官學院(H)
,知道這事后,我打聽出李小旗的家鄉(xiāng),他就是帝郊人士,就把他又叫回軍中任職,也算安撫下手下弟兄。但是,玄甲衛(wèi)整體軍隊士氣不比其他三衛(wèi),屢出丑事,究竟如程雨、馮剛之人是僅有的害群之馬,還是更壞的情況,實在不敢想?!奔o然這樣的年紀,正是敢做敢為的風華之年,故,穆宣帝問,他當真敢說,完全不考慮自己今不過小小百戶之位,“不瞞陛下,臣任職百戶,前任百戶的心腹死忠,溫順知事的,臣還會繼續(xù)用他們,若是仗著資歷不把臣放在眼里,在臣看來也沒什么需要另眼相待的本事,就把他們洗去了。百戶手下不過百人,猶是如此。玄甲衛(wèi)這許多人,想重新煉出一支鐵軍,必要有將玄甲衛(wèi)從上到下清洗個遍,能者留,庸者去,冤者伸,清者用,非如此,不能重整玄甲衛(wèi)!” 紀然當天便升了千戶,然后,穆宣帝召永安侯進宮,君臣相談半日,中午賜宴,永安侯暫代玄甲衛(wèi)大將軍一職。 杜長史都得感慨,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他十年寒窗,正經(jīng)傳臚出身,如今官居五品,在同齡人中絕對屬于佼佼者。可跟人家紀然一比,簡直被比成渣啊。 三個月人還是百戶哪,年都沒過,就升至正五品千戶,與他同品階了。 正感慨著,咄咄咄,琉璃窗被敲響,杜長史抬頭正看到紀然在窗外朝他一臉笑意。杜長史看他那雙盈滿笑意的彎月雙眸,不禁想起那夜紀然出手廢了紀軒之事,暗道,小子,長得再怎么人畜無害你也是個吃rou的貨。 杜長史笑著自案后起身,不待杜長史出迎,紀然已是進去了,連忙攔住杜長史,笑道,“杜大哥你可別折煞我了?!?/br> “行了,少跟我來這套,說不得過兩天再見你就得是給紀大人請安了?!?/br> “您要這樣說,小弟無地自容?!奔o然道,“都是僥天之幸,有杜大哥與刑部諸位大哥們的干練,我的舉報才能成功。我原想置幾席酒謝杜大哥,如今年下,聽說刑部在忙玄甲衛(wèi)的案子,年后大哥可得一定賞光。沒旁人,就是大哥,江,我,咱們?nèi)齻€?!?/br> 然后,他就把袖子里的請柬取出來雙手遞給杜長史。杜長史笑,“你小紀的酒,一定得去?!?/br> 兩人假假的寒暄一回才步入正題,“我這回來,是有些玄甲衛(wèi)的口供證據(jù)想交給杜大哥,興許能對你們審理案情幫助?!?/br> 杜長史立刻正色接了,翻開案卷一目十行看過,眼中逐漸亮起來,“送來的正是時候,有這份口供,我們再查魏家馮剛之事,事半功倍,如虎添翼?!?/br> “有用就好?!奔o然又露出那種滿滿少年氣的天真笑容來,“我今天就是過來給杜大哥送這個,要是還有需要我們玄甲衛(wèi)配合的,杜大哥只管開口,侯爺說我們一定配合刑部把案子審清審明?!?/br> “替刑部向侯爺?shù)缆曋x,也多謝你親自走這一趟?!?/br> “這還不是應當?shù)??!?/br> 紀然哄起人來,小嘴兒也挺甜。 不過,紀然能過來哄人的時間也不多,他初到帝都就搞的玄甲衛(wèi)上下洗牌,玄甲衛(wèi)里恨他的不少。好在,那些人如今自身難保,紀然正是初生牛犢不怕死,當初他敢實名舉報,就不怕有人報復。 現(xiàn)在更好,誰報復他誰就有魏家同黨之嫌! 永安侯沒給紀然太多的勾心斗角的時間,因為永安侯宣布了一件事,他暫代大將軍一位,玄甲衛(wèi)大將軍麾下的三品將軍之位空懸,永安侯定下規(guī)矩,明年三月以各千戶為營,舉行玄甲衛(wèi)軍中大比,誰能勝出,就破格提拔為三品昭勇將軍。 頓時,整個玄甲衛(wèi)都沸騰了,千戶是正五品,昭勇將軍為正三品,只要軍中大比能勝出,便一跨四個品階,官居三品。 這簡直是玄甲衛(wèi)每一個千戶夢寐以求的夢想! 反正穆安之都聽聞了現(xiàn)在玄甲衛(wèi)只要各營略一有空,就成天練兵的消息,尤其現(xiàn)在帝都各書鋪子,關于兵法謀略的書簡直都不夠賣,直接賣脫銷。軍營里些大字不識幾個的武官,白天煉兵后,晚上點燈熬油的看兵書。 國子監(jiān)都跟風開了短期兵略課程,針對的就是這些極需補課的大兵頭,收費那叫一個狠。 * 黎尚書自內(nèi)閣出來,天空飄起細碎雪花,望一眼鉛灰色蒼穹,細密碎雪混雜著些小冰渣刮在臉上,讓人憑添三分精神。 不過,黎尚書的臉上沒有絲毫輕松,更沒有文人雅士賞雪的閑情逸志。 “今年的雪格外多了些?!惫げ恐x尚書道。 裴相道,“河北河南都報了大雪的折子,他們兩地的雪也格外的多,說是再這樣下下去,怕要凍壞果木凍死莊稼?!?/br> “這就聳人聽聞了些?!标憞驹诶认拢焓纸恿藥琢1?,“從沒聽說過河南河北有凍死果木莊稼的事。倘是江南一帶,倒有可能,江南地氣暖,一旦大雪,那便是雪災。河南河北地氣不同,北方花果莊稼都更耐寒,便是冬天雪大些,天春一暖,萬物復蘇,莊稼也就沒事了。” 卓御史道,“今冬雪大些無妨,就擔心明春會不會雨大。” 禮部韋相經(jīng)驗豐富,“讓那些報大雪的地方將各地十年前來的雨雪表呈上來吧,咱們看一看,也能多個防范?!?/br> 大家說一回話,時辰不早,且因年下,事務并不多,裴相做主,便早些散了。 馬車里提早升起小薰籠,侍從備好溫湯暖茶,若是腹中饑餓,車壁暗格中還有準備好的點心小食。 黎尚書卻無暇這些享受,他甚至將關牢的車窗打開了一條小縫,風雪進入時,暖香的車窗里陡然多了一股寒意三分清明。 就是這種感覺。 舒服。 入冬連續(xù)幾場大雪,街頭都不若以往熱鬧喧囂。馬車咯吱咯吱的軋過路上積雪,晃晃悠悠的回到尚書府。 在老妻的服侍下,黎尚書換了家常棉服,坐在榻上,見老妻捧來手爐,黎尚書擺擺手,“不用這個,我還熱的慌哪。” “那我打發(fā)人給三郎送去。”黎夫人說的三郎是自家兒子,長子次子皆在外地為官,黎尚書留了小兒子在帝都府當差,也是在自己身邊的意思。 見老妻喚來侍女一通吩咐,黎尚書問,“三郎還沒回來?” “他可比你忙。這些天帝都府輪翻的不是檢查街上流民百姓屋舍,就是施粥放賑義診贈藥之事,哪天都得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才能回?!崩璺蛉苏f,“怎么今年這雪就這么大?!?/br> “是啊,都這么說?!崩枭袝?,“咱家也拿出五百銀子,打發(fā)人買些糧米,捐到天祈寺,讓天祈寺的和尚幫著賑濟窮人?!?/br> 黎夫人與他大半輩子夫妻,知道丈夫這毛病,不信神不信佛的,就是施粥舍藥的事才能想到天祈寺。黎夫人說,“與其捐給天祈寺,何不捐給靜心庵。這些日子,三皇子妃、永安侯夫人時常去靜心庵做善事,也捐了許多米糧。我也去靜心庵瞧過,那里賬目很清楚的?!?/br> “怎么你們還認得?”黎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