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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拔下頭上玉簪,對著宋尚書的人中就是兩下子,皆扎出血來。 宋尚書一聲□□醒來,睜眼正看到穆安之冷冷收回玉簪,簪回發(fā)髻的譏誚模樣,真是恨不能干脆一口氣上不來就這么去了才好。 穆安之冷笑,“你死了倒沒什么,就是別推我身上。我這名聲已經(jīng)夠壞,就不用你再添磚加瓦了。” “你也知道自己名聲不好?!蹦滦鄣溃跋人退吻浠厝バ??!?/br> 宋尚書急著分辨,“陛下,臣委實(shí)沒有……” “當(dāng)然,宋尚書一定是懷著我朝萬萬年的忠貞心意來建議陛下以來日之功贖今日之罪的?!辈淮紊袝f話,穆安之不客氣的諷刺道。 宋尚書險(xiǎn)沒再叫他罵的背過氣,穆安之是能一己之力干倒半個(gè)御史臺的人,何況這次是被穆安之抓到話柄,宋尚書委實(shí)不是其對手,為免再受其辱,干脆嘴巴一閉,扶著侍衛(wèi)離開御前。 宋尚書雖走,這場御前官司卻還未完。 陸國公恭敬道,“宋尚書話雖不甚妥當(dāng),卻是出自公心,并非殿下所言不堪之人。有些舊事,殿下并不知曉,先忠武公救駕先帝身死,死前先帝握著忠武公的手說,卿只管放心,有我穆家一日,便有先胡家一日。你之子孫,若非忤逆叛國之罪,朕之子孫,永不相負(fù)?!?/br> 穆安之雙眸猛然一瞇,原來竟有這樣一樁事! 他針一樣的目光落在陸國公臉上,陸國公那張方正的臉仿佛無知無覺,只管恭肅站立一畔。原來這便是陸公府的打算,即便他想要胡源明正典刑,也必然要將南安侯府得罪到死!更要令穆宣帝背一個(gè)違先帝遺訓(xùn)之名! 不過,這事沒這么容易! 穆安之道,“我并沒有聽聞過此事,陸國公如何知曉?說來,你家并非世族,這些淵源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家兄當(dāng)年告訴微臣,家兄知此事對先武忠公極為佩服,稱贊胡氏一門忠貞無兩,乃武將楷模?!标憞晃逡皇恼f,“南安侯府從不對外提及此事,知道此事的帝都不過寥寥數(shù)人,先帝畢竟有過此言,況胡源也非罪無可恕。殿下,當(dāng)饒人時(shí)且饒人吧?” “他當(dāng)年未曾饒過那些冤死于地下之人,今日也絕不會有人能饒過他!非我不饒,是天道公理不饒!” 穆安之寸步不讓! ☆、一七一章 陸國公那張不動聲色的面孔下并非全無波瀾, 穆安之在朝囂張他早便見過,但真正對上時(shí),穆安之那種冷酷的敏銳仍令陸國公有種如坐針氈的危脅, 尤其在穆安之不留任何情面的將宋尚書罵厥過去之后。 這便是官場!官員的戰(zhàn)場! 穆安之的政治資本并不豐厚, 宋尚書朝中大員, 一言不慎被穆安之抓住漏洞,穆安之立刻口出如刀將宋尚書打的全無還手之力,這種敏銳,這種口才, 甚至讓陸國公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絲不太美妙的回憶。 穆安之不過是在刑部初初分管一件大案的皇子, 甚至不能完全管控刑部,但哪怕面對內(nèi)閣大員, 都沒有一絲懼意。 甚至, 他主動出擊, 對穆宣帝道, “臣先前不知有先帝與先忠武公之事,南夷軍糧案是臣主審,既如此,請陛下將此事交給臣,臣必能辦的妥當(dāng)?!?/br> 陸國公立時(shí)心生不妙,但他實(shí)未料到穆安之竟然對先忠武公救駕先帝而死之事一無所知,且觀此情形, 穆宣帝并未對穆安之提及此事, 他先于穆宣帝說破, 已是不妥。 這個(gè)時(shí)候, 他再攔穆安之,怕帝心不悅。 陸國公素來妥當(dāng), 步步穩(wěn)健,素不涉險(xiǎn),故未再說話。 穆宣帝看向面前幾人,陸國公杜尚書均無異議,穆宣帝便對穆安之道,“有始有終,此事便交給你來辦。” 陸國公心臟陡色一沉,穆宣帝此一句,已知帝心所向。 不過,三殿下即便真的能逼殺胡源,南安侯縱是面子上大義滅親,難道心里就真能痛快? 穆安之自御前告退,立刻召杜長史華長史商量此事,杜長史年輕,略比穆安之大個(gè)四五歲,杜長史扇骨一下下的敲擊掌心,“竟有這事?我從小在帝都長大,帝都權(quán)貴豪門中的逸事傳聞我大都知道,這事我從未聽聞半點(diǎn)風(fēng)聲。不過,先忠武公因救駕重傷不愈離世倒不是什么秘密,忠武公過逝后,先帝譴今上親至南安侯府代為祭奠,親擬謚號忠武二字,武將得此美謚者,屈指可數(shù)??蓞s從未聽聞過先帝有過此言?!?/br> 朕之子孫,絕不相負(fù)。 這豈不是免死金牌么! 華長史在帝都為宦多年,亦是初次聽聞此事。華長史道,“先帝在位時(shí)的史書已經(jīng)修整完繕,史書中并未提及先帝對胡家有此承諾。但,陸國公也不至于說謊。”陸國公敢在御前提,必然是確有此事。 杜長史眼睛一瞇,問,“殿下也未在陛下那里聽說過此事?!?/br> 穆安之翻個(gè)白眼,他跟穆宣帝關(guān)系一般,這事在華杜二人這里并非秘密。 杜長史搖開折扇,忍笑道,“如今隨扈官員誰不知殿下倍受陛下重用,每日在陛下跟前服侍不說,還代陛下批閱奏章?!?/br> 華長史也覺著有些好笑,估計(jì)現(xiàn)在認(rèn)為并不受陛下寵愛的就是三殿下自己了。華長史道,“倘陛下厭惡誰,那是再不會多看一眼的。陛下知殿下性情純直,指點(diǎn)殿下,殿下晨昏定醒,為君父分憂,實(shí)稱得上父慈子孝,天下楷模?!?/br> 穆安之奇怪,“你倆什么時(shí)候變的這么會拍馬屁了?!?/br> 華長史險(xiǎn)沒叫這話噎死,杜長史翻個(gè)剛剛穆安之一模一樣的白眼,“興許是陛下聽奉承話聽的太多,就喜歡殿下這樣噎人的。” 穆安之素來會噎人,不想竟叫杜長史噎個(gè)正著,不禁一樂。華長史說,“南安侯府的事,不妨問問安黎,他應(yīng)知道一些。”穆安之雖說話噎人,心腸當(dāng)真極軟,胡安黎一向很得他心意,問胡安黎此事,將來再讓胡源伏法,到底是父子。 杜長史看出穆安之的猶豫,直接道,“若我是安黎,寧可知道案情進(jìn)展,難道還真刻意回避,什么都裝做糊涂不知,最后哭上一場,做足孝子本分?若安黎肯那樣裝模作樣,當(dāng)初根本不會把周氏的事鬧出來?!?/br> 穆安之仍是同杜長史道,“你們是內(nèi)窗師兄弟,你私下問問他,他怕是也不大清楚,不然當(dāng)初會告訴咱們?!?/br> 穆安之這話也在理,杜長史領(lǐng)命而去。 因胡清被冊侯府世子,雖是在行宮,往來道賀之人也極多。胡清在隨駕之列是穆宣帝欽點(diǎn),胡安黎是被穆安之帶來的,胡清近來時(shí)有交際,兒子不在身邊,便叫了胡安黎過來,帶著他穿針引線引薦些人脈。 胡清這做叔叔的,真是比胡源這做爹的稱職百倍。 胡安黎自胡清那里辭出回穆安之的行宮別莊,杜長史方去尋他。胡安黎身上有些淡淡未散的酒香,杜長史看他面頰微赤,手掌覆他額上問,“這是吃了多少酒?” “沒吃幾盞,師兄還不知道我,我一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