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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說,晉國公夫人當(dāng)時就又流了一回眼淚,“也就弟妹你明白我的苦罷了。那沒良心的,這兩日一個勁兒的抱怨我多嘴把家里的事往外說,我看他是恨不能叫那小婆子把我咒死,好趁了他的愿?!?/br> “嫂子你還是放寬了心。我看三侄女、大侄子都是出息孩子,尤其大侄子,也十六七的大小伙子,到了當(dāng)差的年紀(jì),您有這樣的心還不如放在大侄子身上,將來大侄子出息了,你后福無盡?!?/br> 原本晉國公夫人在家受了丈夫兩日抱怨,又因她家妾室咒魘她的事是從太平庵里傳出來的,太平庵的案子又與穆安之相關(guān),晉國公夫人還對穆安之存了些遷怒。如今她得罪了藍(lán)太后,人人避她不及,只有李玉華邀她同行,又這樣明事理的開導(dǎo)她,晉國公夫人也是個明理人,知道這事怪不得人家三皇子夫婦。妾室是晉國公自己要納的,妾室沒管理好偷摸著到太平庵咒她,也不是三殿下的緣故吧。這都是自家內(nèi)宅不寧,如今事發(fā)也不能賴人家三皇子啊。 晉國公夫人給李玉華開解的寬了心,主要是李玉華的話在理啊,明顯那死老頭子靠不住,與其靠老頭子還不如靠兒子。兒子多可靠,她親生的,還有閨女,也懂事的很。 李玉華一直把晉國公夫人送回家,自己方回府。 晚上,李玉華把晉國公夫人在慈恩宮的事與穆安之說了,李玉華道,“不過是家宅一點小事,晉國公府上那妾室也沒把晉國公夫人怎么著,怎么就連累的晉國公的官兒都沒了?!?/br> 穆安之拈著個天青色茶盅,聞言一哂,“原本的確不至于此。晉國公在朝中官位不顯,在宗人府做個閑職,他無能些,平時也得罪不著人,更擋不著誰的路。御史臺一干御史咬緊這事不松口,且又的確是晉國公夫人自己說出去的,楚世子任宗正令,實在卻不過,只得革了晉國公的差使?!?/br> “你不說晉國公得罪不著人,御史臺怎么倒跟他過不去了?” “倒不是特意與晉國公過不去,是晉國公運道不好,他家這事偏是與太平庵相關(guān),且是晉國公夫人自己說出去的,拿到證據(jù),御史臺發(fā)難,晉國公焉能不倒霉。” 李玉華皺眉,“朱桓剛被罷了官,晉國公又被奪了差使,見到他二人這樣的結(jié)果,怕就是再有太平庵牽涉出的人家,那些人家是不肯承認(rèn)家中之事的?!?/br> “不如此,怎能用太平庵套住我?!?/br> 穆安之長眸微瞇,眸中戰(zhàn)光凜冽,如同劍光。 ☆、一零五章 太平庵之案進(jìn)展迅速, 查出的內(nèi)容卻愈發(fā)令人驚心,倘是尋常大戶還好,太平庵竟還事涉南安侯胡家內(nèi)闈之事。 南安侯胡家自太宗皇帝朝封侯, 顯赫至今。南安侯駐兵南夷, 是朝中一等一的名將, 亦是穆宣帝心腹之人。太平庵一案中牽涉南安侯世子內(nèi)闈,一旦揭露,南安侯府態(tài)度難辯。 倘南安侯府不認(rèn)此事,勢必就得罪了南安侯府, 與這樣的大族為敵, 是任何一位皇子都不愿意面對的局面。 華長史、杜長史、鄭郎中站在穆安之面前,等待穆安之將太平庵一案的口供卷宗完畢。穆安之放下卷宗, 淡淡道, “我即刻進(jìn)宮, 面呈陛下?!?/br> 杜長史面容沉寂, 斟酌開口,“是不是先給胡家透個信兒?!?/br> “不必。南安侯世子夫人亦是宗室出身,是先信王郡主,這事牽涉信王郡主與胡世子側(cè)室,必要回稟一聲的?!?/br> 穆安之立刻起身進(jìn)宮,穆宣帝聞知此事即刻宣南安侯世子當(dāng)面問詢此事,南安侯世子賭咒否認(rèn), 堅決不承認(rèn)家中有咒魘之事。 穆安之道, “有無此事, 一問即知?!?/br> 南安侯世子道, “我府中絕無此事,殿下因莫須有之事傳喚我內(nèi)人妾室, 讓人如何想南安侯府,請殿下高抬貴手,我家絕無咒魘之事!” 穆安之盯著南安侯世子,南安侯世子道,“也請殿下莫聽信這些庵尼鬼話,那些人的話如何信得。如今說的天花亂墜,焉知不是借殿下之手構(gòu)陷大臣?!?/br> 穆安之冷笑,“依世子說,那些人當(dāng)如何處置?” 南安侯世子滴水不漏,“臣未在刑部當(dāng)差,此事如何,還得刑部公斷?!?/br> 待打發(fā)南安侯世子退下,穆宣帝盯著穆安之說了句,“審訊還需謹(jǐn)慎?!?/br> 穆安之道,“公道自在人心?!?/br> 穆宣帝不悅,“魘咒之事多冤案,你慎之再慎!” “又不是我魘咒,他們愛認(rèn)不認(rèn),反正他們自家事自家知?!?/br> 穆宣帝說一句,穆安之頂一句,穆宣帝啪的一掌擊在案上,穆安之終于閉嘴,欠欠身退出宣德殿。 . 御史臺的攻擊來的異常猛烈,早朝第一疏便是以漢武帝時巫蠱案為例,言三殿下穆安之被庵尼謠言迷惑,恐生大禍,請朝廷立刻處置眾妖尼,以安人心。 南安侯世子臉上的驚愕不似作假,他雖料到太平庵之事必然會引發(fā)軒然大波,卻不曾想御史臺攻擊來的這樣迅速凌厲。 南安侯世子的反應(yīng)極為迅捷,雖則穆安之以太平庵的口供險牽連到胡家,畢竟御心在胡家,并未令三殿下胡鬧,也沒有深究此事。眼下這些御史,豈不令陛下與三殿下都認(rèn)為是他胡家指使。 雖則南安世子心中也認(rèn)為穆安之多管閑事,不大喜歡穆安之。但,南安世子的政治決斷精準(zhǔn)迅決,他馬上出列為穆安之說話,“三殿下何嘗在朝上說過一句太平庵的案子,三殿下斷案,必有鐵證,被告皆認(rèn)罪伏法,刑部依律判決。此案未決,你們?nèi)魧Π盖橛挟悾傻叫滩空{(diào)閱卷宗??偛荒苁律嫘┾帜峋鸵脻h武巫蠱說事,先不說我朝是否有江充之流,陛下英明神武,圣明燭照,再如何的陰謀鬼祟亦難入陛下之目。” 南安侯遠(yuǎn)鎮(zhèn)南夷,南安世子在朝當(dāng)差,且不論南安世子內(nèi)闈如何,政治素養(yǎng)絕對夠用的。 唯一所慮便是三皇子穆安之在朝向來孤立無援,穆安之與東宮不睦也不是秘密,南安世子一出面,事后恐怕還要向東宮解釋一二。 穆安之戰(zhàn)斗力也完全不弱,當(dāng)年就能朝上罵暈御史的人物,此時更是以一當(dāng)十,把那幾個聯(lián)合起來參他的御史罵了個狗血淋頭,御史敢說他效仿小人江充,他就說御史是不是暗示皇家父子失和,詛咒皇家父子相殘。 穆安之用詞之犀利,氣勢之懾人,南安世子覺著縱自己不出面,這位言辭如刀的殿下收拾半個御史臺也是沒問題的。穆安之氣焰之盛,連帶著左右都御史都被他的怒火狂風(fēng)飆了一臉灰。 左都御史劉言怒道,“明明殿下自己行事不謹(jǐn),御史風(fēng)聞奏事有何錯處,殿下對我等御史強(qiáng)加罪名,是何意思?” 穆安之冷笑,“最先提巫蠱案的,好像不是本殿下,正是諸位風(fēng)聞奏事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