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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進宮來回稟皇祖母和父皇?!?/br> 穆宣帝一肚子對帝都府的怒火,眼皮子底下竟有這樣喪心病狂之事!可聽李玉華說話也不禁好笑,什么叫“我還算是個能辦事的”,這自夸的話聽著新鮮,穆宣帝心情緩和了些,“官場就如這屋子,一天不掃便要積塵。安之派你進宮,可有說什么?” “就讓我把昨夜的事跟皇祖母說一說?!?/br> 穆宣帝看這豆芽菜似的兒媳婦,估計老三也就是讓她來傳個話,穆宣帝跟藍太后商量,“這必不是一年兩年的案子,可恨昨天剛冊儲君,朕頒下三十三道安民撫民的旨意,就有這樣千刀萬剮的事。” 穆宣帝疑惑的轉(zhuǎn)向李玉華,“怎么平時不查,偏昨夜去查?” “昨天是立儲的大日子啊。父皇,我們早就去過,那賬做的太太平平的,廚房里放的都是實誠糙米,管事的婆子與院里的孩子們吃的是一樣的飯菜,雖儉樸些,我嘗著味道還可以。可也處處是馬腳,穿的是粗布衣裳,頭臉脖頸都細皮嫩rou。我們?nèi)サ臅r候,屋里就擺了兩盆便宜的□□,可還有一股子淡淡的極幽香的香氣,三哥說那是龍涎香的香氣,經(jīng)久不散的。那可是極品香料,一兩金子買不來一兩香。他們早有準備,只得突查。立儲大典都知三哥必然要進宮祝賀,他們難免放松警惕,所以就定在了昨日,卻也沒想到正遇上這樣的大事?!卑啄鞠愕?,“昨天非但有買賣孩子的事,再到廚房時,糙米都已換成發(fā)霉和生蟲的米面,可見連糙米都是惺惺作態(tài)。” “必要嚴查!”穆宣帝道,“這事既涉慈恩會,著慎刑司一起查辦?!?/br> 李玉華兩只眼睛直戳戳的看著穆宣帝,那她家三哥呢?難道就這樣把差使交給旁人,這可不行!穆宣帝緩一緩口氣,“便讓安之領(lǐng)這個差使,告訴他,讓他給朕查清楚查明白!” “是!”李玉華大聲應(yīng)下,向穆宣帝保證,“父皇只管放心,這事交給三哥,就成了一半!” 穆宣帝哭笑不得,頭一回見這么對兒子有信心的兒媳婦! 李玉華得了穆宣帝的吩咐便說,“皇祖母,父皇,那我現(xiàn)在就回去把父皇的口諭傳給三哥,讓他安心審案?!?/br> 藍太后溫聲道,“去吧。” 李玉華恭恭敬敬的退出,一時隔窗就看到她小旋風一般嗖嗖嗖刮出慈恩宮。穆宣帝忍不住感慨,“這老三媳婦――” “如何?” 穆宣帝回頭看母親,“勁頭挺足?!?/br> . 穆宣帝身邊的內(nèi)侍去慎刑司傳旨,李玉華坐車回府,聽聞穆安之在審理所,直接就尋過去了。 門口守衛(wèi)昨夜已經(jīng)見識過皇子妃娘娘持哨棒騎白馬沖進歹徒群的英姿,都不帶攔她的,行一禮還替李玉華引路。聽著里頭鬼哭狼嚎的聲音,李玉華也沒有任何懼色,只是挑挑眉毛,便隨守衛(wèi)到里頭找到穆安之。 藍主事跪在地上抵死不認,苦苦分辯,“實是下官御下不嚴方出這樣的禍端,下官以性命起誓,此事若與下官有關(guān),下官必遭天打雷霹。” “你怎么來這里了?”穆安之見李玉華打外頭進來,立刻起身往外揮手,“有事打發(fā)人來尋我一聲,這不是女孩子來的地方。出去說?!?/br> “我來給三哥你送信?!崩钣袢A心中其實挺歡喜,畢竟給三哥爭取到了一樁差使??傻綄徖硭姷竭@些惡貫滿盈的家伙,想到這樁案子,心中那些歡喜蕩然散去,李玉華正色道,“父皇口諭,著三哥你主審此案,另有慎刑司協(xié)辦。” 藍主事跪的筆直的身子仿佛被無形的一拳擊中,猛的一晃,險些跌倒。杜長史則是喜上眉梢,望向皇子妃娘娘,就見皇子妃娘娘繼續(xù)道,“父皇還說,讓三哥把此案查清楚查明白!” “我知道了?!蹦掳仓疇恐钣袢A的手往外走,直待出了審理所,外頭太陽暖融融照在身上才說,“再有事就著人來尋我,這是審犯人的地方,濁氣重,別熏著你?!?/br> “我干點啥?” 穆安之也沒想到李玉華進宮一趟把這事辦的這么俐落,望著她干凈的眼眸,穆安之把另一項要緊事交給李玉華,“慈幼局、舉子倉、嬰兒局的婆子都抓來了,現(xiàn)在是咱們府的人在那邊,這幾個地方得有個章程,重新要招募人手。你管著招募人手如何?” “成啊?!崩钣袢A對招募人手經(jīng)驗豐富,她的瞳孔在陽光下微微顫動,顯然是在思索。李玉華很快說,“這容易,每月有月銀拿,多的是人愿意來干這差使。孩子們那邊的口供也能做證據(jù),要不要打發(fā)人去記錄?” “長史司實在抽不出人,我打發(fā)孫嬤嬤她們?nèi)チ四沁?。?/br> “我去安排一下,估計大理寺那里的人也要過去,別叫他們嚇著那些孩子。” “這也中午了,先吃飯再辦事?!?/br> “三哥你跟我一起?!?/br> “我進去吩咐一聲,得把這些人看管好了?!?/br> . 慎刑司主事親自過來聽侯吩咐。 慎刑司干慣審案差使,見多識廣,才不會像孫嬤嬤她們這樣,孫嬤嬤堂堂宮中五品女官,藍太后的心腹,平時多文雅的一個人哪,聽孩子們說起樁樁慘事,氣的一時罵罵咧咧,一時又淚流滿面,都有些撐不住了。 原本以為只是慈幼局、舉子倉、嬰兒院,結(jié)果,連同安濟坊、漏澤園也牽扯了進去。這些孩子被賣后都謊稱死了,死亡是需要藥局開一張死亡文書的,安濟坊正接這差使。至于漏澤園,專管喪葬之事,空賺一筆喪葬銀錢。 另外還牽涉到帝都府一位仵作,一位同知。 至于招出的口供,更是令人發(fā)指。 “一等的是五六歲的孩子,沒什么記憶,樣貌可堪調(diào)理,我們自己留下調(diào)理,以后可得高價。二等的是相貌略遜一籌,懂些烹調(diào)手藝,出入賬目,也能有些價錢。三等便看她們各自的命了。” “不聽話的埋了,剩下的便是聽話的了?!?/br> “所得銀兩,大頭孝敬的都是上頭,我們拿的只是辛苦錢。” “這些事,不是我們起的頭,早便有之?!?/br> ☆、五十五章 慎刑司孫主事自認見多識廣手段非凡, 但在杜華二位長史面前也得甘拜下風, 三殿下這是哪兒找來的這兩位奇人哪。 杜長史年輕,講究, 大陽光地里一站, 輕裘綢衫, 俊逸面龐, 倘再提籠畫眉黃鸝,活脫脫一個富貴人家的紈绔公子。 實際上,杜長史先時在帝都的名聲也比紈绔強不了多少。他哥杜尚書是帝都有名的實權(quán)人物, 杜尚書另一件有名的事就是對這位庶出弟弟的厭惡了。 杜老爺子一閉眼, 杜尚書立刻就把這個弟弟掃地出門,杜長史被發(fā)落到三皇子府, 絕對是杜尚書給他挖的坑。 跟杜家相熟的人家估計都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