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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他一整年連個噴嚏都不打的。比我身子骨都好?!?/br> “三哥,在哪兒求簽啊?” “當(dāng)然是正殿?!?/br> 穆安之帶李玉華過去,李玉華不愧曾與穆安之吹噓過運(yùn)勢強(qiáng)橫的人,握著簽筒搖了又搖,終于搖出一紅頭簽。李玉華撿起一瞧,立刻笑成朵大牡丹,得意洋洋的遞給穆安之。 穆安之接過,見上面是兩句詩: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jié)動京城。 簽注是:牡丹,花中之王。得此簽者,求榮得榮,求貴得貴,身榮位顯,貴不可言。 穆安之正想夸幾句,就見李玉華揚(yáng)著黑燦燦的小臉兒,兩道秀眉揚(yáng)的高高的,不必人夸就已經(jīng)是一幅睥睨凡塵、傲視天下的模樣,那副暴發(fā)得瑟樣兒簡直能閃瞎人眼。 穆安之心說,我就摸著我的良心,我也看不出這丫頭從頭發(fā)絲到腳后跟有半點(diǎn)貴不可言的兆頭! ☆、二十八章 因得個好簽, 李玉華一天都是喜氣洋洋的模樣, 她還想讓穆安之也搖個簽,穆安之?dāng)[擺手拒絕了, 李玉華懷疑穆安之以前抽到過臭簽。 李玉華背著手很體貼的安慰穆安之, “沒事兒, 等以后三哥你娶了我, 就是你運(yùn)道不好,我也能給你旺的火燒火燎的?!?/br> “這要失火啊?!边€火燒火燎的。 “我就打個比方?!崩钣袢A自信爆炸,“跟我在一起的人, 就沒有不好的?!?/br> 兩人在廟里逛了約摸一個時辰, 各個供奉菩薩的殿宇都看了看,午飯?jiān)谀掳仓扑]的香房, 山頂最高處的一處小院,三間香房,東西各一間耳室,正值中午, 山風(fēng)與山間的草木氣息無處不在,帶著涼爽的舒適,推開窗子隱隱可見遠(yuǎn)處的村莊人家以及更遠(yuǎn)處的那座巍巍城池――帝都城。 穆安之說, “白天看不出什么, 晚上景致最好, 帝都燈火點(diǎn)點(diǎn), 比天上的星星都要璀璨。” “以前你和裴狀元常來這里嗎?這里這么高,晚上天黑怎么下去啊?!?/br> “臺階這么好走, 也有燈籠照路?!蹦掳仓挥X這是問題,僧人提來食盒,一樣樣的擺在桌上便退下了。李玉華過去看看,不禁道,“真是帝都的廟,伙食都比我們老家好的多?!?/br> “都是豆腐山菇一類?!蹦掳仓峥曜咏o李玉華夾塊燒素鵝,“湊合著吃些,晚上去吃好的?!?/br> “太平居的包子?!?/br> “早上應(yīng)該買些包子帶著的。”穆安之對這一桌素食提不起半點(diǎn)精神,李玉華吃的挺香,“你嘗嘗這山菇,炒的可香了?!?/br> 穆安之搖頭,捏塊油炸馓子嘎吱嘎吱的吃,李玉華道,“以前我常聽人說吃素吃久了,就吃不了葷腥,你這個正相反?!?/br> “謬論。我第一次吃烤雞就覺著好吃,一次吃了倆雞腿,一點(diǎn)事沒有。” “那也吃點(diǎn)飯吧,上回不還說我不正經(jīng)吃飯么。你是做哥哥的,得做個楷模啊?!?/br> “我先吃兩塊馓子,好久沒吃廟里的馓子了?!?/br> 什么楷模喲,李玉華發(fā)現(xiàn)穆安之完全就是在他自己占理時才講規(guī)矩的。不吃更好,李玉華不論豆皮面筋還是山菇木耳竹蓀湯都吃的香噴噴,尤其那道茉莉竹蓀湯,她足喝兩碗。 吃過午飯兩人在隔間屋里休息,李玉華自己敲小腿放松肌rou,穆安之問,“腿酸么?” 李玉華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順著白綾撒腿褲揉小腿。 穆安之瞥一眼被李玉華順出小腿細(xì)直的線條,也不好意思去幫她揉,想了想說,“那等會兒我背你下山。” “不用,我是怕第二天腿疼先揉揉。” 穆安之躺著睡了一覺,迷迷糊糊感覺有人給自己壓了壓被角,那股淡淡的香,他知道應(yīng)該是李玉華,遂繼續(xù)安心的睡了過去。李玉華悄悄瞥兩眼穆安之的眼姿,她也有些困,這里也沒旁的屋子能休息了,李玉華索性去院里走一走。 今天是難得的好天氣,山風(fēng)也有些和緩了,李玉華憑欄遠(yuǎn)眺,極目望去,田野郊外、繁華帝都盡收眼底。李玉華不禁想,那時小小的穆安之是怎樣在此地遙望帝都城的煙火人間。還沒有認(rèn)識裴狀元之前,是誰伴在他身旁? 穆安之對與柳娘娘在廟里的歲月提之甚少,倒是更愿意說起與裴狀元一起的生活,如果是李玉華,她也不會同人多提以往不開懷的舊事吧。 * 傍晚吃過太平居的包子,天剛擦黑,李玉華就回家了。 許老太太屋里人挺齊全,一家子聚在一處說話,見李玉華回來,問她可用過飯,知道吃的太平居,笑道,“你先去洗漱,一會兒過來咱們說說話兒。” 李玉華便先回小跨院兒洗把臉,換身干凈衣裳,大戶人家講究,出門回家先換衣裳。李玉華問留家的云雀,“今天熱鬧嗎?” 云雀笑著遞上手巾,“來了好些太太奶奶,下晌巳時席才散。還有好些太太奶奶想見見姑娘,就是今天姑娘出去了,不大巧?!?/br> “以后有的是機(jī)會見?!崩钣袢A擦凈手臉,把手巾遞給云雀,“陸家是誰過來的?” “國公夫人親自來的。” 李玉華換了件水紅色的秋裝長裙,發(fā)間的小銀簪換了支蝶戀花的金釵,讓孫嬤嬤云雁都歇著,帶著云雀去了許老太太那里。 大家說的也都是添妝禮的事,李玉華笑,“我聽云雀說了,特別熱鬧?!?/br> 許婉然道,“可不是么,舅媽也來了,想見見大jiejie,可惜大jiejie不在家。” “以后都在帝都城,見過的機(jī)會多的很,也不在乎這一次半次的。” “我們正說哪,八月初是云表姐的添妝禮,祖母說都一起去,到時就能見著了?!痹S惠然說,“云表姐常說起大jiejie,很盼著能見大jiejie一面,與大jiejie相交?!?/br> “今天云姑娘也來了?”李玉華問。 許惠然叫李玉華問的卡了殼,她頓了頓方道,“云jiejie有些事,就沒過來?!?/br> “她就是沒事也不好過來的,我們同一天大婚,眼瞅日子就要到了,今天倘不是去廟里祭柳娘娘,我也不出門的。介時就勞老太太替我跟云姑娘帶句話,我們姐妹妯娌雖未見過,也神交久矣?!?/br> 許箴放下手里的茶碗問,“去廟里還都順利吧?!?/br> “挺好的。我和殿下馬上就要大婚,跟柳娘娘說了會兒話,我還抽了支簽?!崩钣袢A從袖子里取出求來的簽遞給許老太太。 許老太太眼有些花了,對著燭光也看不清,還是遞給許箴,“我這眼不行了,你給我念念。” 許箴略一瞧,不由笑道,“這簽兆頭好?!?/br> 許老太太笑,“可見是個上上簽?!?/br> “上面的簽文是兩句唐詩,唯有牡丹真國色,開花時節(jié)動京城。這是寫牡丹的名句,牡丹一向被視為花中之王。簽注也是這樣寫的,牡丹,花中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