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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初一了,是個大人了,應(yīng)該明白,父親是會再娶的,老了也好有個伴,不過我會向你保證,我不會再要孩子。”江暮吸了口氣,冷靜了一下,反問:“那為什么是柯姨?”要知道,柯母就像他的第二個母親,可那也只是像,并不能就此被取代的。后面的話柯銘樺沒有繼續(xù)聽,朝另一邊走了。果然啊,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這么踐踏窮人的,這讓他不禁想起上小學(xué)時有個小闊少爺,仗著有錢就隨便欺負人。站在高高的桌子上,那是他們用來寫字的地方,他卻隨意踩在上面,頤指氣使的讓他做各種雜活。柯銘樺握緊了拳頭,沒想到江暮也是這樣的人。在那之后柯銘樺愈發(fā)努力學(xué)習(xí),想把江暮踩下去,一種嫉妒又羨慕的情緒在心里蔓延,漸漸滋長,從一顆小小的萌芽,變成了參天大樹。“樺哥!聽說你最近住進了江家?”上廁所的時候,童瑞跟上來一臉狗腿的問。“嗯。”柯銘樺不知道他從哪知道的,但聽他連叫自己的稱呼的變了,不禁冷笑,語氣不屑道。“那可是江家啊!有名的房地產(chǎn)巨鱷,財經(jīng)雜志封面人物!”童瑞一臉艷羨。柯銘樺見不得人夸江家人,特別是這段時間又聽了不少人夸江暮,成績逆天,于是諷刺道:“那又怎么樣,不過是個糟老頭子,看上了我媽的美貌而已?!?/br>@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童瑞更加興奮道:“等你媽嫁進江家,你以后可就是上億身家了!”柯銘樺越聽越不耐煩,敷衍了一句,“等他死了,財產(chǎn)當(dāng)然歸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還想跟我媽結(jié)婚!”聲音愈去愈遠,隔間里的江暮摁下手機屏上的暫停鍵,把手機收進口袋。原以為是個安分的,沒想到。江暮嗤笑,父親啊父親,看看你找的都是什么人。此時的江暮不過十二三歲年紀,平時看著再怎么淡然,但難免也會有一股子熱血的沖動,想到就去做了,回家就把錄音拿給江書政。江書政聽完,表情有瞬間陰郁,年紀小的江暮自然是發(fā)現(xiàn)不了。江書政關(guān)掉錄音,看向江暮,溫聲道:“阿暮,父親告訴過你,不要以偏概全,這只是銘樺的個人想法,他還小,童言無忌。你還不了解你柯姨嗎?父親看得出,她是個沒野心的,家里以前怎么說也是書香門第,只不過家里破產(chǎn)了又懷著身孕,走投無路才來我們這做了保姆,本來是想生完孩子就不做了,是你母親見她人好,才把她留了下來。”江暮只聽了一半,轉(zhuǎn)身就走,不再理會身后的江書政說些什么,好個童言無忌啊……江書政嘆了口氣,把錄音留了下來。柯母聽到這段錄音的時候,也有些難以置信,“銘樺他……怎么會有這樣極端的想法?!?/br>之后江暮就離開了江家住進了學(xué)校宿舍,柯銘樺遇上他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柯銘樺同時也在努力追趕江暮,最后直到中考完都沒有超過他,江暮報考了s市一中,再次見到他就是在兩年后了。第五十一章番外二最近郯煜煬每天都挑燈夜讀,熬得眼眶底下都出了淡青色的黑眼圈,江暮看不下去了,“你這么努力做什么?!?/br>奮筆疾書中的郯煜煬聞言放下筆,看向他,咧著嘴笑道:“難得我坐懷不亂,怎么?是不是想我了?”江暮瞥他一眼,抿唇?jīng)]說話。郯煜煬正色道:“我這不是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zé)么?!?/br>“什么?”江暮問。“把第二坐穩(wěn)咯,”郯煜煬笑笑說,“讓你壓在我上面?!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江暮懶得理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郯煜煬接著道:“就像昨天那樣?!?/br>cao,江暮反手把書扔向郯煜煬。郯煜煬反應(yīng)迅速的接住,繼續(xù)欠揍道:“今天還想被你壓,好不好?”江暮忍無可忍,說了句臟話:“滾。”跟郯煜煬相處久了,他爆粗口的頻率見長。郯煜煬也不惱,臉上的笑容愈加放大。反正只要他撒撒嬌,江暮就會答應(yīng),無一例外。江暮看著郯煜煬又開始刷題,想到之前去他家的時才知道在他小時候父親就去世了,然后母親又改嫁了,被爺爺帶大,被不少同齡人笑話過,就覺得心疼。盡管如此,他還是每天都能這么開心的過下去。他只見過郯煜煬一次心情不好在抽煙,就是他父親的忌日。有次江暮問他的時候,郯煜煬輕描淡寫的說道,“我爺爺說小的時候他就不喜歡我,抽煙只是調(diào)劑一下心情罷了?!?/br>“我爸分你一半?!苯寒?dāng)時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什么,脫口而出這么一句。郯煜煬笑著攬住他,在江暮唇角落下一個輕吻。“不用分,你爸本來就是我爸?!臂办蠠{(diào)笑道,末了忍不住又貼了上去,加深這個吻。“真好,”郯煜煬在他耳邊低聲道,“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把你派來給我?!?/br>高三畢業(yè)那會,郯煜煬當(dāng)真把柯銘樺擠到了第三的位置,晚上就忍不住嘚瑟。“終于離你更近一點了?!臂办蠠瑴愡^來抱著江暮道,腦袋在他的頸窩不停蹭。江暮還是頭一次發(fā)現(xiàn)他這么較真,回抱住他,在他的臉上吻了吻。郯煜煬頓時得寸進尺,撅著嘴,“這兒也要?!?/br>江暮失笑,對著他的嘴親了下去,郯煜煬抓準機會,扣著江暮的后腦勺防止他撤離,繞有技巧的來回舔舐他的唇瓣。“下次也要這么主動?!弊詈筵办蠠砰_他時才啞聲說道。江書政也是在高三畢業(yè)的時候才被江暮告知他的性向。因為他的身體恢復(fù)得愈來愈好,江暮也不用擔(dān)心會把他氣壞,所以就向他公開了這件事。江書政花了一分鐘消化了一下,沒有說他什么,事實上他也沒什么能說江暮的,江書政平復(fù)了一下心里的震驚,“你一向很有主見,我是個不稱職的父親,在這點上不能說你什么,但我希望你把那個孩子帶回來,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