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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提前為下次得開場演練一下?!臂办蠠统炼酥频纳ひ魝魅虢憾?,隨后低頭叼住江暮唇瓣,輾轉(zhuǎn)吸吮。江暮簡直羞得沒邊了,任他胡作非為,忘了掙扎,今天的郯煜煬就像是在耍賴,不斷的找理由來親他,并沒有做其他出格的事。“夠了?!苯航o他親了個夠本,嘴都麻了才開始阻止他。郯煜煬也吻夠了,嘴上依然不忘調(diào)戲一下江暮,“真甜。”@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從晚自習(xí)下課起就不斷被刷下限,江暮視線看向別處,“你也很甜?!?/br>“cao?!臂办蠠滩蛔”艘痪浯挚?。江暮已經(jīng)站起身走到了衛(wèi)生間門口,“我去洗把臉?!?/br>郯煜煬這才歇了再把人抓過來親的心思,坐了下去,平復(fù)一下自己的情緒。他家的小男朋友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可愛了,郯煜煬往身下的褲.襠看了一眼。心中默念:這不怪我,這不怪我……江暮用冷水沖了把臉,明明冷得刺骨的水淋在臉上,可卻怎么也消不去上面的熱度。@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那樣的熱度好似被郯煜煬鐫刻到了骨子里,別想把它給抹去。“喂?!?/br>郯煜煬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江暮轉(zhuǎn)過身去看向靠在門框上的郯煜煬。“男朋友?!臂办蠠辛怂宦暋?/br>水珠從江暮的臉上滑落,燈光下格外耀眼,“別用冷水啊。”郯煜煬走了進(jìn)來,把水溫給他調(diào)了一下,去隔間拿了條毛巾打濕遞過去。江暮愣了愣,沒動,鼻尖有些酸澀,眼角紅紅的。郯煜煬勾了勾嘴角,拿著毛巾給他擦臉,在他額頭吻了吻。“以后就由我來照顧你了?!?/br>郯煜煬的這句話讓江暮心尖狠狠一顫,久久不能言語。“當(dāng)然,我也需要你的照顧,”郯煜煬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剛感性了一把就開始作妖,“我也要你給我擦臉。”郯煜煬說完握上江暮的手,把毛巾塞了過去,然后又將臉伸了過去,等擦。江暮心尖上的那點顫瞬間變成一灘水,還是那種摻了很多糖的糖水,甜甜的。星期五下午放學(xué),郯煜煬帶著江暮去了他那,準(zhǔn)備第二天中午兩人就去他家。早上剛睡醒,江暮就接到一通電話,是江父的電話。江暮頓了頓摁下接聽。“阿暮啊,我是柯姨?!?/br>*江暮回到江家的時候,身后還跟著郯煜煬。那會剛接完電話,郯煜煬也迷迷糊糊睜開眼,從身后摟了摟他的腰。“你要回你那?”江暮垂眸,看了看腰上的手,“嗯?!?/br>“一起去吧?!臂办蠠o緊貼著他。江暮默了默,最終點頭答應(yīng)。“先去你那見家長,明天再去我那?!臂办蠠娝饝?yīng),一秒清醒。江暮:“……”*“柯銘樺也住你家?”郯煜煬左右打量了一下,從正門進(jìn)來,通往正廳的路上栽了不少樹木,旁邊還種了不少種類的花,一片溫馨。可以想象,女主人把這里布置得很好,女主人……柯銘樺的母親。郯煜煬側(cè)過臉看向江暮,眸光深邃帶著些別人看不懂的情緒。江暮對他搖搖頭,示意他沒事才回答他的問題:“住這?!?/br>從江暮之前透露的只言片語,郯煜煬多少有些了解,柯銘樺的母親在江暮心中好像并不是那么討厭,似乎還有些許依戀在里頭。郯煜煬想了想,那柯銘樺跟江暮之間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不然關(guān)系怎么也不至于這么差,至少剛認(rèn)識的那段時候,他見過幾次兩人之間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暮哥……”柯銘樺早就等在了正廳門口,遠(yuǎn)遠(yuǎn)就聽到江暮的聲音,就先喊了一聲。因為從小道過來有個彎,等他看到相攜而來的兩人,想要上前的動作頓住,目光落在郯煜煬身上,眼神暗了暗。江暮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兩人從他身邊過去。“暮哥,我有話跟你說?!笨裸憳逶谒哌^身邊的剎那出聲。郯煜煬比他高出一點,居高臨下的看向柯銘樺。柯銘樺毫不示弱的回視,眼神中是nongnong‘手下敗將’的意味絲毫不加掩飾。“說吧?!苯豪涞馈?/br>柯銘樺視線還是沒從郯煜煬身上挪開,明顯不想讓他聽去。或許是與生俱來的那種競爭者之間的關(guān)系,讓柯銘樺對這個成績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萬年老二’十分不喜,又可能是因為曾經(jīng)這個名頭是他的。江暮轉(zhuǎn)頭就想走。“暮哥?!笨裸憳逵纸凶×怂?,嚴(yán)肅道:“我只想跟你一個人說?!?/br>郯煜煬聞言挑了挑眉梢,這話聽在他耳朵里怎么都有些歧義啊……“沒必要?!苯恨D(zhuǎn)身往樓上走去,郯煜煬跟在后面,頓了頓,再次看了眼柯銘樺。柯銘樺捏緊了拳頭,“是我輸了。”江暮跟著停下,不明白他在說什么。“我認(rèn)輸,但是,下一次,第一會是我的?!笨裸憳逡蛔忠痪湔f得極為鄭重。“得了吧,第三歸你了?!臂办蠠瑨伋鲆痪淅荷狭藰?。江暮看著郯煜煬的行徑,有點明白他的意圖。“走哪邊?”郯煜煬絲毫不顯尷尬,拽著江暮的手,停在了二樓轉(zhuǎn)角。“你吃醋?”江暮沒回答他的問題,反問了一句。郯煜煬笑睨他,“你從哪兒看出來我吃醋?”江暮指了指手腕,又指了指樓下。郯煜煬笑著點了下頭,很爽快的回答道:“對啊,吃醋?!?/br>江暮蹙了蹙眉,頓覺不妙。果然,下一刻,郯煜煬接著說:“所以啊……”郯煜煬突然壓低了聲音,“晚上你又得補(bǔ)償我了?!?/br>江暮耳尖騰的一熱,掙開他的手,“不,補(bǔ)償?!?/br>郯煜煬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不晚上?行啊,現(xiàn)在補(bǔ)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