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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子不大,帶領(lǐng)著身后跟他差不多大的小蘿卜頭穿梭在傷兵中,細心的將還有氣的戰(zhàn)士和異能者搬到后方安全陣營里一一治療。金術(shù)看著這樣的楚言,胸腔里滿滿的都是感慨。更加細心的護衛(wèi)在這群小蘿卜頭的身邊,凡是服用抑制劑卻還是被感染的,利落的一個水箭將其放倒。守衛(wèi)基地的戰(zhàn)士們,一定不希望自己也變成那樣的怪物反過來傷害基地。戰(zhàn)火整整持續(xù)到天明,才稍稍的緩下來。疲勞一夜的基地人留了守衛(wèi)的人員后都紛紛的就近找了個坑將自己埋起來睡大覺。這一次試探雖然將喪尸打退了,但張豐卻緊鎖著眉頭。張豐、宋詞和楚廉分別安排好自己身邊的事情之后,留了陳浩和邢威繼續(xù)在城墻頭看守,就退了下來。三人碰頭,還未說話就在各自眼神中讀到了自己心中的擔憂。楚廉輕嘆了口氣,招了招手,“走吧,去里面說?!?/br>張豐宋詞沒有意見,跟著楚廉跟了臨時安置的會議室。楚廉看了看兩人,率先開口,“你們都是在末世前后做過統(tǒng)帥的人,相信明白現(xiàn)在對于我們來說存在的危險。”張豐雙手抱胸,靠在椅子上,“我們的彈藥不多了。”“不僅如此,戰(zhàn)士們雖然有輪班,但是還是負荷太大?!彼卧~接到,“現(xiàn)如今,他們能撐到現(xiàn)在也只是為了心中的那份希望和執(zhí)念?!?/br>楚廉輕笑,“你們的意思是,我們已經(jīng)彈盡糧絕了。”張豐和宋詞面對楚廉這樣的質(zhì)問,都開不了口。楚廉看他們一眼,“在這樣的末世里,連自己都放棄自己,那誰還能拯救你?”張豐宋詞一愣,紛紛看向楚廉。楚廉低頭想了想,才繼續(xù),“誠然,你們說的都不錯。但還不到絕望的時候?!?/br>張豐看著這樣的楚廉,不知怎么的,心里那份蠢蠢欲動的心思更加強烈。對面的宋詞看著亮眼放光的張豐,不屑的輕哼了聲。“小廉,我和張豐估計是心思太多,瞻前顧后的。這樣反而會給基地的指揮拖后腿……從現(xiàn)在開始,由你來全權(quán)負責這次守衛(wèi)戰(zhàn)吧。”饒是楚廉再怎么鎮(zhèn)定,聽了宋詞的話也一陣愣神。正想開口說什么的時候,張豐打斷道,“我贊同宋詞的說法。大敵當前,我們應(yīng)該一致對外共御強敵。”楚廉眉頭松緊幾次,終是咬了咬唇應(yīng)下,“目前基地最高指揮權(quán)由我接手,你們從旁協(xié)助?!?/br>宋詞和張豐都沒有意見,欣然同意。楚廉頓了頓,再繼續(xù),“眼下,我們最難的問題不是彈藥問題,也不是戰(zhàn)士們的問題。沈瑾說黃斑喪尸必定會試探攻擊,我們對付那些低階喪尸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但是試探攻擊之后,我們要面對的是什么你們有想過嗎?”除去沈瑾三人,宋詞就是現(xiàn)在基地里異能最強的人。可是對于黃斑喪尸來說,宋詞去迎戰(zhàn)就好比讓宋詞去送死。楚廉這么一說,宋詞和張豐瞬間領(lǐng)悟,“我們現(xiàn)在,最主要的就是拖。”對,拖。至少要拖到沈瑾和沈瑜有能力一戰(zhàn)的時候。不然整個基地只有覆滅在九階喪尸的魔爪之下。張豐敲了敲桌子,“如果對方是人,那么我們還可以做點什么,讓對方投鼠忌器,不敢貿(mào)然來犯??墒菍Ψ绞菃适?/br>“不!這點你想錯了!”宋詞打斷道,“我們和它接觸過幾次,這只喪尸已經(jīng)有了思想,雖然不同人類這般靈活,但是在喪尸堆里,它排第一絕對沒有人排第二!”張豐拿眼神戳宋詞,宋詞一梗,突然想起了楚齊。張了張嘴,除了吞了幾絲西北風(fēng)外什么都沒法做到。楚廉好奇看著宋詞,“之后呢?”宋詞不落痕跡的瞪了眼張豐,才接著道,“那喪尸的智商,估計有五歲小兒一般。說不上狡猾,但也有些心計。”楚廉點了點頭,“所以,我們要怎么才能讓它覺得,我們基地里存在著對它威脅很大的東西,讓它暫時不敢靠近?”張豐插嘴,“估計這世上還沒有它怕的東西……只是阿瑾說小瑜將它的治愈術(shù)識破了,它估計對小瑜心存一絲膽怯。”“是這樣沒錯?!彼卧~說,“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利用這一點,讓那只九階喪尸不敢貿(mào)貿(mào)然靠近。在以往交手的經(jīng)驗來看,那黃斑喪尸雖能愈合,但也是視情況而變的。我看沈瑾等人回來的時候傷痕累累,那喪尸必定也沒討什么好?!?/br>楚廉摸著下巴點頭,“你的意思是說,九階喪尸現(xiàn)在估計也是受到重創(chuàng),所以才先來試探。如若感覺不到對它有威脅的存在,那它就會大舉攻城。咱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讓它覺得咱們這邊是有對它有威脅的,讓它不敢貿(mào)然來犯。而我們所知,它現(xiàn)在唯一懼怕的,估計就是沈瑜?”“是這樣沒錯?!彼卧~道,“所以,我們要制造出沈瑜就在城墻的現(xiàn)象,蒙蔽喪尸。”“這樣分析是沒錯,但是你們是不是忘了,對方是喪尸?!睆堌S道,“如果對方是人,那我們還可以找個身量差不多的蒙混,但是對方不是以面目辨人的。”楚廉也是有此考量,“張豐說的對,要靠其他人蒙混過關(guān),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br>宋詞聽罷,靠著椅子反問道,“我什么時候說,要讓人假冒沈瑜了?”楚廉和張豐一頓沉默,隨后都不可置信的看向宋詞,“你的意思是要把昏迷的沈瑜抬上城墻?”楚廉連連搖頭,“不行,這樣太危險了。沈瑜現(xiàn)在重傷昏迷,要是此計不成,那喪尸第一個對付的就是沈瑜。沈瑜就連反抗都反抗不了!”張豐從最開始的驚訝之后,慢慢鎮(zhèn)定下來,“我倒是覺得,宋詞說的在理?!?/br>楚廉簡直不想和這兩個快要瘋了的人說話。沈瑜再怎么說也是救了基地的恩人,這不是恩將仇報嘛!張豐安撫下快要暴走的楚廉道,“若九階喪尸來襲,不管沈瑜是在基地還是在城墻,那么都難逃一死。只是早死幾秒和晚死幾秒的問題。但若是能用此計拖住喪尸,那么基地或許可以安全渡過這次危機?!?/br>宋詞也道,“我這么做,當然不會不考慮后果。想要在城墻上碰到沈瑜,那肯定是從我尸體上踏過去的人?!?/br>楚廉還是有些猶豫,正在遲疑不決間,金術(shù)推門而入,“喪尸來襲!”不待楚廉有什么反應(yīng),金術(shù)便又火急火燎的走了。金術(shù)剛走,基地的警鐘便又響起。楚廉腦海里閃過前赴后繼抵御的戰(zhàn)士和日夜不停忙碌的后勤,終是同意了宋詞的做法。“將沈瑾一起吧,在這個時刻,沈瑾肯定不想和沈瑜分開……他們的安全就交給我了,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絕對不會讓他們有任何閃失。”宋詞不放心,楚廉卻以他需要統(tǒng)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