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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咬牙堅持,到最后終于忍不住,他被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逼瘋了。“喜歡你…最喜歡你?!泵魅悸曇衾飵е鴿庵氐目耷弧?/br>“乖燃燃?!绷衷律魅嫉南掳秃莺萦H下去,兇狠霸道一點情面不留。然而林月生的手臂突然一涼,好像有什么濕潤的物體噴濺上去。明燃身子劇烈地顫動了一下。兩人都愣住了。黑暗中,林月生的喉結(jié)動了動,忍笑道:“燃燃啊,你可真是我的寶貝。”燈被打開,客廳瞬間變得燈火通明。凌亂不堪的沙發(fā)上坐著兩個人。一個衣冠楚楚,從頭到腳一絲不茍。一個穿著不合身的寬大襯衫,此時已被撕變形,露出雪白的肩膀和長腿。一個面上含笑優(yōu)雅斯文,一個滿身粉紅雙眼朦朧。明燃的臉突然熱辣辣的燒起來,他猛地推開林月生,一屁股摔在地毯上。他飛快爬起來沖進臥室,急匆匆地關(guān)門。林月生卻眼疾手快的卡住門縫,微一用力,便擠進去。作者有話要說: 我枯了☆、34、第34章林月生猛地推開門闖進去,明燃眼中染滿驚慌,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劇烈顫動著,面頰緋紅滿是羞愧之色。林月生忍俊不禁,伸手去拉他的手臂,明燃連續(xù)后退七八步,直到后背抵上桌角才堪堪停住。他紅彤彤的眼睛死死瞪著林月生,像只走投無路的小白兔。林月生盯著明燃驚慌失措的側(cè)臉失了神,對方眼睛水汪汪的,嘴唇被他親的又紅又腫。那件林月生曾穿過的襯衫,已經(jīng)崩掉好幾個扣子,此時正松松垮垮地掛在明燃身上。深沉的黑色襯著他皮膚更白,像涂抹在蛋糕上的甜奶油。林月生體內(nèi)的獸性頓時被激發(fā)出來,強大欺負弱小是野獸的樂趣,他的眼神越來越來暗,像黑沉沉的水。明燃敏銳地感覺到對方神色不尋常,他頻率不穩(wěn)地喘息幾聲,轉(zhuǎn)頭便逃。但這房間的門口已經(jīng)被林月生堵上,四面只是墻和窗,他又能跑到哪去?只是片刻,他就被騰空抱起來。明燃手腳胡亂撲騰著,大喊:“林月生你放開我,我生氣了!我生氣了!”林月生笑吟吟道:“燃燃把我弄臟了,我還沒生氣呢?!?/br>林月生指著自己襯衫和西褲上的白色痕跡,似笑非笑:“這是燃燃的東西吧?”明燃身子瞬間僵硬,眼神閃爍,然后蔫了。林月生抱著明燃坐在自己腿上,微微低頭便能看見對方紅彤彤的臉和雪白精致的鎖骨,他低頭親吻,用牙齒輕輕的啃咬,然后湊在明燃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對方頓時被嚇得發(fā)抖,臉色發(fā)白。林月生突然產(chǎn)生出一股巨大的滿足感,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喜悅。他抱著明燃,就像抱著一個失而復(fù)得的寶貝。經(jīng)此一折騰,他心底里那點醋勁才稍微過去些。滴答滴答的水漬落在林月生手心,他遲疑幾秒,迅速低頭去看明燃的臉。明燃扭過頭,抬手抹了把眼睛,啞聲吼道:“你松開!”林月生心想完了!欺負過頭,把人氣哭了!“阿燃…”林月生馬上松開手,把明燃輕飄飄放在床邊,而自己單膝跪在地上。他頃刻間收起那副衣冠禽獸要吃人的架勢,變身從前那個溫柔愛笑的小少年,語氣輕柔的哄道:“阿燃,我是逗你玩呢,不哭不哭了。”他不說還好,他這樣一說,明燃眼淚流的更兇。明燃哭的時候沒有聲音,就靜靜坐在床邊,無聲無息地流眼淚。他面無表情,把自己偽裝的冷冰冰,實際上看著特別委屈,特別可憐。眼淚流的太多,他就用袖子狠狠擦擦眼睛。林月生還是第一次見明燃哭,他也是第一知道有人哭是不出聲音的。他手足無措,慌亂地低頭親吻對方濕漉漉的眼睛,舔掉他的淚珠,那咸絲絲的味道到他嘴里就成了苦的。林月生被那眼淚苦進心里,語氣放輕,仿佛自己說話大聲點都能嚇著他的寶貝。他哄道:“阿燃我錯了,別哭,你哭的我心疼?!?/br>林月生開始后悔,早知道剛才沖進房間后就該停下!但是他卻又很清楚自己的劣根性,哪怕時光倒流,他也不一定能控制住。說不定還會欺負的更兇!林月生彎腰想抱明燃,反被狠狠踢了一腳。他擒住明燃的腳踝,先親了親,然后低聲說:“阿燃多踢幾下,我不動的,踢到你解氣為止?!?/br>“來。”林月生握著明燃的腳在自己身上亂踩,突然踩到某個鼓鼓yingying的東西,林月生悶哼一聲。“寶貝…輕點。”明燃瞠目結(jié)舌,他驚呆了!他要被林月生自導(dǎo)自演的一幕氣炸了!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厚顏無恥的人?他瘋狂地收腳,對方卻硬握著不給,他氣的大吼:“松開!松開!松開!”“我從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一個這樣壞的人!”明燃擦著眼睛,聲音哽咽的爬上床,鉆進被子把自己縮成一個球。林月生卻笑著嘆氣。我一直都這么壞這么惡劣,今天這種事情我早心中想過一千遍一萬遍,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而且…我還有更壞的。這些話,在林月生心里過了一遍,但絕不會說出來。明燃膽子那么小,臉皮那么薄,只是親親摸摸就委屈成這樣,再過分點豈不落荒而逃?雖然有點嬌氣,但是好可愛。“阿燃我錯了,我只是太想念你,沒控制住。”“你騙人!”明燃蒙著被子低吼:“你根本不想我!你把我一個人扔在島上…找借口不見我!”“如果不是我逼你,下最后通牒,你一直都不會見我…甚至連電話都不肯打給我!”明燃突然哽咽道:“分開后我一直很想你的…我一直期待見你…我以為你和我一樣,但是你沒有!”“你像耍小貓小狗一樣耍我,你說你逗我玩…?我卻想打死你!”林月生聽了一陣心酸,他輕聲道:“我和你是一樣的?!?/br>“可是阿燃,你讓我等的太久太久。我一直在忍,我快發(fā)瘋了。”明燃聲音發(fā)悶:“只是幾天而已!”林月生隔著被子摸摸明燃的頭,面上無可奈何:“對對對,也就六百多天而已,很快就過去了?!?/br>“好在,你還知道回來?!?/br>“什么!”明燃猛地從被子里沖出來,滿臉震驚:“你說你等了多久?!?/br>林月生目光認真:“將近兩年?!?/br>“這不可能…”明燃愣住。從發(fā)現(xiàn)玉佩損壞到現(xiàn)在,也就不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