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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妹倆的自拍,他們穿著同款的圍裙,哥哥眉目冷峻,meimei笑眼彎彎。 作者有話要說: 斷斷續(xù)續(xù)修了兩個星期,我家的網(wǎng)總算是好了。 今天給大家發(fā)紅包,明后天雙更! ☆、第二十一章 傅云梔好一段時間沒在微博營業(yè)了, 好不容易發(fā)條微博, 還是和哥哥合體,粉絲們跟過年似的, 轉(zhuǎn)贊評數(shù)蹭蹭往上漲。 傅云松把碗放進洗碗機, 傅云梔在旁邊給他念微博評論。 “傅導(dǎo)也太帥了吧,這是什么神仙哥哥, 我要在哥哥的鼻梁上滑滑梯。” “梔梔,你缺嫂嫂嗎?康康我!” “傅導(dǎo)女朋友前來報到, 中秋節(jié)團聚怎么能忘了嫂嫂呢?!?/br> “我才發(fā)現(xiàn), 我原來這么多嫂嫂呀?!备翟茥d笑的促狹。 “我最近也多了不少妹夫呢?!备翟扑尚χ乘谎?,“我們劇組好多工作人員都是你粉絲。” “真的假的?”傅云梔睜大眼睛,“他們需要簽名照嗎?我工作室還有一堆沒送出去?!?/br> 傅云松:“……”他擦干凈手,走出廚房看了眼時間。 他今天是特地趕回來陪傅云梔一起過節(jié)的, 明早一大早還要開工, 現(xiàn)在就得趕回去。 傅云梔開車送他去機場,又自己開車回家。 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 小區(qū)里沒什么人, 只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停在路邊。 傅云梔覺得這車眼熟, 下意識看了眼車牌, 等她把車停到地下車庫了, 才想起來,那是厲洲的車。 她猶豫了片刻,還是返回去找他。 厲洲看到傅云梔回來了,卻沒打算跟她打招呼, 她現(xiàn)在過得很好,自己貿(mào)然上去相認,也許會打擾她的生活。 他正要離開,卻見她腳步匆匆地又返回來了。 厲洲心跳猛然加快,猶豫著要不要下車見她,見她又該說什么? 還沒做好準備,傅云梔已經(jīng)走到了車前,敲了敲他的車窗。 厲洲只好搖下車窗,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說:“我剛參加完活動,順路來看看你。” 傅云梔聞言,神色冷下來,拉了拉副駕駛那邊的車門,示意自己要上車。 厲洲忙開了鎖,傅云梔坐上副駕駛,側(cè)頭看他,“來看我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br> “因為我看到你發(fā)的微博了?!?/br> “既然看到了,就該知道我不在家,你還等著做什么?”傅云梔盯著厲洲,“你以為我從我哥家回來看到你在樓下等我,就會很感動?” 厲洲張了張嘴,“不是,我……”他只是不知道該去哪兒,他不像她那樣,可以迅速地適應(yīng)新身份,和所謂的親人一起過節(jié)。 傅云梔搖頭,笑了下,“但其實我不但不感動,反而還有些不舒服。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做這些事情毫無意義?!鄙匣卦卺t(yī)院也是,問他他就說是順路來的,人家都這么說了,她也不好自作多情地直接拒絕,但他總是這樣暗暗地關(guān)注她的生活,不免讓她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 即便是狗皇帝,也沒有讓人監(jiān)視過她。 厲洲微微垂下目光,不太敢與她對視,“對不起,打擾到你了?!?/br> “知道就好,”傅云梔道:“我們不可能復(fù)合,你省點力氣吧,有這個心思不如想想怎么追林洛錦。”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把事情說破,這樣他也就沒有臉搞這些有的沒的了。 厲洲下意識辯解,“我不喜歡林洛錦?!?/br> 傅云梔冷笑,“喜不喜歡你自己清楚,”她一字一頓道:“我只是想說,無論如何咱倆都不可能了,我現(xiàn)在一個人過的很開心。” “真的很開心嗎?”厲洲抬眸,深邃的眸子看進她的眼底。 她眼底一片坦然,“真的很開心,我能做自己喜歡的工作,安排自己的生活,憑自己本事賺錢,不愁吃穿,哥哥也過的不錯,這就夠了?!?/br> “可是……”厲洲不死心,“你難道就不留戀過去?” 她的開心和滿足不是強裝的,厲洲早就意識到了,但聽她親口說出來,心里的滋味更加復(fù)雜,前世的那些歲月,她怎么可以這樣輕而易舉地放下? 傅云梔真的很想替原主說一句,當替身的日子沒什么好留戀的,但又怕兩個人翻舊賬翻個沒完,于是笑了笑道:“前兩天看到一句詩,如果你因錯過太陽而流淚,那么你也將錯過群星?!?/br> 天子常常被比作太陽,厲洲下意識把自己代入了這句詩,皺眉反駁道:“群星怎可與太陽爭輝?” 傅云梔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你這樣避重就輕,強行狡辯有什么意思?”她不耐煩再糾纏下去,最后提醒,“還是那句話,我不可能和你復(fù)合,你不用在我這兒兩費功夫了?!彼f完,便推門下車,頭也不回的離開。 厲洲看著她瀟灑的背影,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傅云梔把話說的很絕,事后不免有點擔心厲洲采取什么過激行為,里這人就很偏執(zhí),最后還黑化了,暗中破壞林洛錦和蘇宴倫的關(guān)系。 以他在圈內(nèi)的地位,想整她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到時候逼著自己去求他。 傅云梔做好了最壞的準備,但時間一天天過去,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厲洲再也沒出現(xiàn)在她的生活里,甚至都很少出現(xiàn)在娛樂新聞上了。 進程過半,傅云梔每天兩點一線,家和片場,滿腦子都是怎么扒戲演好。 陳若盡量幫她推掉其他的活動,但怡春堂那邊的活動,她作為品牌代言人卻是推不掉的。 十二月初,怡春堂新產(chǎn)品發(fā)布,傅云梔跟劇組請了假去海城參加新品發(fā)布會。 她不是第一次坐飛機了,但還是本能的緊張,一上飛機就趕緊系好安全帶,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一動不敢動。 陳若還在對面感慨,“我這是第一次坐頭等艙誒,好奢侈,下次我還是坐經(jīng)濟艙吧?!?/br> 傅云梔聞言,一把抓住她,“不行,你要陪我?!?/br> 陳若:“可是你這半年沒啥通告,咱們工作室并不富?!?/br> “機票錢我替你出,”傅云梔蹙眉,“要不下回我跟你一起做經(jīng)濟艙?!逼鋵嵥胱诰o急出口那個位置,有安全感。 “不行不行,你現(xiàn)在坐經(jīng)濟艙分分鐘就被認出來了?!?/br> 二人正說話,前排傳來一個低沉好聽的聲音,“你知道救生衣怎么穿嗎?” 另一人似乎愣了下,“不知道?!?/br> “連救生衣都不會穿,還敢坐飛機?仔細看看安全須知吧?!?/br> “好……好的。” 陳若小心翼翼地觀察傅云梔的神色,暗暗嘀咕,這也太巧了,坐個飛機都能遇到厲影帝和他助理。 傅云梔也聽出來了,心里沒有一點波瀾,反而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