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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蹊一聽樂了,完全忘記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一時嘚瑟笑了起來,末了說道:“阿簡你倒學(xué)得快,孺子可教哈哈哈哈~”白簡行瞧他笑得得意,若有所思地皺了皺眉:“很好笑么?”傅成蹊咧嘴道:“嗯,那當(dāng)然,瞧你平日一副禁欲老僧的模樣,原來竟有這悟性,真人不露相吶哈哈哈~”白簡行微微揚(yáng)起眉角,語氣依舊是淡淡的:“師兄喜歡?”傅成蹊迎上對方灼灼的視線,笑容凝在臉上,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與無法言說的期待——白簡行冰涼柔軟的唇壓了下來,舌尖朝傅成蹊熱得不像話的唇上舔了舔,磨蹭了一會兒才開啟唇瓣深入齒關(guān),十分耐心在對方口腔中舔舐吸允,傅成蹊有意躲閃,對方又溫柔地纏上,慢條斯理溫存無限,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品嘗珍饈美味。饒是如此,傅成蹊已被對方挑撥得亂了方寸,可轉(zhuǎn)念一想,認(rèn)為自己曾經(jīng)也是見慣風(fēng)月的人物,被一個小雛兒這般挑弄得意亂情迷有些說不過去,遂主動回應(yīng)對方靈巧的舌頭,眼角眉梢似染了點(diǎn)得意的笑。白簡行沒想到他會主動回應(yīng)自己的親吻,就似干柴遇上一絲火苗,整個人瞬間燃了起來,口中的攻勢變得更膽大妄為,肆無忌憚地深入對方舔舐糾纏,傅成蹊也像不肯認(rèn)輸般挑撥回去,原本慢條斯理溫情脈脈的吻早已變了味道,雙方似在啃咬較量。彼此交換著凌亂的呼吸,傅成蹊覺得有些喘不上氣,對方卻還霸道地糾纏上來,自己也不甘落后地回應(yīng),腦中的清明漸漸褪去,從頭發(fā)絲到指甲蓋都愉悅得顫栗。白簡行的手從他的臉頰移到后背,再順著腰部的線條一路下滑,似無限留戀這具guntang的rou體。感覺那只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此刻正朝某個秘不可言的地方伸去,傅成蹊身子猛地一顫,下意識地咬住對方在自己口中肆虐的舌葉。白簡行吃痛,理智稍稍恢復(fù)了些,淺色的眸子漸漸清明,戀戀不舍地收回舌葉,彼此粗重地喘息,四目相對。“又咬我——”雖然喘著氣,白簡行這話卻說得溫柔至極。傅成蹊微微瞇起眼,毫不示弱捧著對方的臉,故作氣定神閑道:“怎么,在本心之境里,我便是如此教你接吻?”暗淡的火光映在白簡行的臉上,平日里的淡定從容早已消失不見,片刻,他避開傅成蹊的視線,及其忍耐地開口道:“師兄,你別這樣——”傅成蹊笑得更深了,心道你小子這次總算有所覺悟,害怕退縮了罷?這袖可不是人人都能斷的,正當(dāng)傅成蹊想將這番混賬話說出口時——“你這樣,我把持不住——”“?。俊?/br>“我會對你——”覺察到白簡行身體的異樣,傅成蹊立刻明白了過來,倒吸一口涼氣,震驚地望著從臉頰紅到脖子根的白簡行——怎么空是接吻他就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淺色的眸子閃過一絲極其忍耐的神情,白簡行似下定了巨大決心般,一手托住他的背,一手插在他的腳彎下,將他打橫抱起推到鋪著干草的篝火旁。正當(dāng)傅成蹊驚疑不定地盯著白簡行時,對方突然重重地嘆了口氣,裹緊外袍轉(zhuǎn)身大步朝遠(yuǎn)處的海岸線走去。傅成蹊愣在原地,老臉臊得通紅,同為男子,他自然知曉白簡行此刻正欲泡個涼水冷靜下來……*等白簡行走遠(yuǎn),傅成蹊站起身來,摸了摸架在火上烤的衣服,雖還有些潤手,卻勉強(qiáng)也能穿。而他們的行囊,包括阿鳶交與的香囊護(hù)身符,都盡數(shù)被海水沖了去,沒了蹤跡。雖說四下無人,可他這么大個人了,一絲*不掛總覺得不自在,況且還有個對他想入非非的小師弟,若再這般赤身裸體下去,那對阿簡也太殘忍了。想到白簡行,傅成蹊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坐在草堆上百無聊賴地抬頭仰望水波粼粼的天幕。與其說是天空,倒不如說是懸在頭頂上的一片海更貼切些,淡藍(lán)的水光傾瀉而下,落在滿島隨風(fēng)搖曳的天魚草上,光怪陸離,似夢非夢。我和阿簡正身處須臾島,這個海之虛深處的島嶼,與世隔絕,被大海包裹其中——傅成蹊用手捂住臉,眉頭緊蹙思索了一番,如果阿良所說的海之歸人傳說確有其事,那些人有可能便是當(dāng)時被困于海之虛的人,因為某種機(jī)緣巧合逃出去了——起霧漲潮的日子——可起霧漲潮的日子這樣多,也許還是個巧合呢。傅成蹊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比起怎樣出去,更重要的還是尋找傳說中海貍。根據(jù)當(dāng)時白簡行從書畫鋪帶回的那卷墨繪,海貍隱于巖石之下,形似海鰌,紅眼獠牙,鱗甲如鯪鯉,真假難辨,如今的線索也只有這些了。這次確實是他們魯莽了,萬沒想到在海之虛面前,自己是這般不堪一擊,毫無還手之力便被卷入其中無法掙脫,如若此番兩人被困于此永不能返回陸地——傅成蹊仔細(xì)地琢磨了一下,倒也沒覺得多壞,橫豎還有白簡行陪著他,大不了就睡了他,想到此處傅成蹊不自覺地?fù)P了揚(yáng)嘴角。當(dāng)局者迷,他卻透徹得很,自己那點(diǎn)心思瞞得過別人,難道還唬得了自己么?有些事兒明明白白擺在面前,只是自己假裝看不懂罷了。還是尋了個機(jī)會把自己身份的事與阿簡說了好,大家圖個通透,到時候要?dú)⒁獎?,也隨他好了。思及至此,傅成蹊突然怔了怔,不為別的,只是這莫小公子的肚皮又不爭氣地叫了起來,好餓——餓得頭昏眼花的傅成蹊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肚子,抬眼望去,除了滿滿一片天魚草外什么都沒有,絕望地嘆了口氣,隨手折了枝天魚草放進(jìn)嘴里嚼了起來。呵,還別說,天魚草的味兒居然不錯,枝葉味甜多汁,竟有點(diǎn)煮荸薺的味道,形似游魚的花朵里滿滿的花露,甘甜清涼,勉強(qiáng)可做果腹解渴之用。正當(dāng)傅成蹊為自己的發(fā)現(xiàn)歡喜時——“大師兄,你是連昭么?”白簡行全身上下濕漉漉的,披在身上的外袍不停地往下淌水,手中提著一尾垂死掙扎的石斑魚,淡淡地掃了眼正在吃草的傅成蹊。傅成蹊瞧了眼落水鬼似得白簡行,怔了怔,又瞧了眼他手上那尾魚,旋即一笑道:“早曉得你去捉魚,我何苦嚼這草。”心中卻道:這小子行啊,去降火的同時還不忘摸摸魚,夠細(xì)致體貼的~思及至此嘴角不自覺地微微揚(yáng)起。白簡行瞧在眼里,不言語,渾身上下滴著水便去處理那魚。“阿簡,你去換衣服罷,別著涼了,這魚我來弄?!案党甚杳艘话鸭茉诨鹕系囊路?,這次徹底干透了。“無妨““乖,去換衣裳?!案党甚钄[出大師兄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