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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權(quán)臣的艱辛路(科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4

分卷閱讀494

    行儉一聽老侯爺負荊請罪,頓時急了,正準備撩簾子進去時,手被不知何時站在身后的徐堯律按住,徐堯律對謝行儉無聲的搖搖頭。

    屋內(nèi),向棕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地的老侯爺,突然笑了,笑聲中竟有幾分心酸。

    “自由?茍延殘喘的自由我要來干什么!我現(xiàn)在就是將你千刀萬剮也沒用了,我的身子壞了,原本屬于我的皇子位份也早就不存在了,我娘……更回不來。”

    謝行儉聽的很不是滋味,換位思考,如果他是向棕,他指不定做的比向棕更絕。

    老侯爺悲哀的看著向棕,嘆道:“即便老夫此時不該說話,但老夫還是想跟你說一句,孩子,你錯了,自古后宮比朝廷的水還要深,你以為皇貴妃將你送給向夫人是害你?是!皇貴妃嫉妒你娘先生下太上皇的長子,這點毋庸置疑?!?/br>
    “可你只知其一,不知有其二?!?/br>
    老侯爺粗糙的手掌抹開淚,搖頭自嘲道,“你別是忘了,皇貴妃上頭有皇后哇,皇后娘娘家族顯赫,別看這位常年禮佛不問世事,可你瞧瞧太上皇,一輩子就只有當今圣上、成王包括你在內(nèi)三個皇子這點就能看出來,咱們這位太后有的是手段?!?/br>
    向棕不可抑制的咳嗽起來,指著老侯爺?shù)哪?,狠厲道:“你甭誆我,你莫不是想說縱是沒有皇貴妃,皇后也會陷害我的性命?”

    “正是!”老侯爺無畏向棕的兇狠,字字鏗鏘道:“你想活在宮里也行,那就只能成為當今太后的傀儡兒子,你說,你是想逍遙活在宮外去做向家大公子,還是想當一個任人擺布的木偶?這才是老夫所說的自由!”

    向棕別過臉不說話,老侯爺繼續(xù)道:“太上皇以權(quán)臣身份登基,當初借了太后娘家的勢力支持,但外戚干涉朝政的事古往今來數(shù)不勝數(shù),為了避免皇權(quán)再次更替,太上皇決定不讓太后生子?!?/br>
    “成王之母出身商戶,商人給錢就能擺布,所以太皇上才放心讓成王出生,太子就更不用說了,皇貴妃是太上皇的心肝rou,從始至終太上皇就想將皇位傳給皇貴妃的孩子,至于你……”

    向棕呵了一聲笑出淚花,俊美的容顏上布滿凄涼:“至于我,我就是個意外,親爹根本就沒期待過我的降世,恐怕在他眼里,根本就不記得我娘了吧,也是啊,我娘沒好的家世,不能助他成就大業(yè)……”

    向棕似乎什么都想明白了,踉蹌著腳步,笑著猙獰又刻薄,淚水沿著慘白的臉龐簌簌落下。

    謝行儉對向棕的遭遇感到憐憫,實在不忍心繼續(xù)往下聽,便起身往外走。

    趕了半天路,袁珮吩咐軍廚原地搭起鍋灶開始做飯,謝行儉和徐堯律從向棕那里出來后,沿著路旁的溪水往下散心。

    徐堯律見謝行儉臉上擺著老父親才有的痛徹心扉的表情,不由笑了笑:“先前大理寺的木大人跟本官說你心性太軟和,不適合在大理寺呆著,本官不以為然,還跟他辯了一回,如今看你這幅模樣,本官倒認可了他的話。”

    謝行儉哀哀道:“下官有些可憐向棕。”

    “他不可憐?!毙靾蚵杀持至⒃谙叄澳銢]聽老侯爺說嗎?他娘身份低位,在后宮是活不長久的,早死晚死都一樣,而向棕年幼失母,當今太后正好有了撫養(yǎng)他的借口。”

    溪邊流水潺潺,謝行儉蹲下身捧起冰涼的水洗了把臉,連日的不休息累的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徐堯律這幾天因為要防備著崔婁秀派來的殺手,也沒睡好,謝行儉見徐堯律手中傷還未好,便擰了把濕巾遞給徐堯律。

    徐堯律抹了把臉,語氣疲憊道:“這么些年,太上皇一直在打壓太后娘娘母家的勢力,太上皇十分忌諱太后撫養(yǎng)皇子,如果向棕歸在太后膝下,你覺得他還能活下去嗎?”

    “虎毒不食子?!敝x行儉急道,“向棕他好歹是太上皇的親兒子,太上皇豈會出手害自己的孩子?”

    徐堯律笑了,笑意耐人尋味:“皇家哪有什么親情,真要有,當今圣上又怎么會將宗親王一家滿門斬首,要知道宗親王是看著他長大的親叔叔。”

    謝行儉一噎,頓時耷拉下面孔。

    宗親王是太上皇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敬元帝想斬殺宗親王,肯定請教過太上皇,由此猜想,太上皇連親弟弟都能下手,何況向棕這樣的婢生子。

    “兩位大人,開飯了——”

    這時,遠處傳來漕營兵的呼喊聲。

    謝行儉和徐堯律聞聲往營地走,剛走幾步就看到老侯爺從向棕的馬車里下來。

    “等會派兩個人送向棕回定州。”

    謝行儉大步走過去,就聽老侯爺指揮袁珮送走向棕。

    “定州?”謝行儉瞥了一眼馬車,“向棕是咱們對付崔婁秀的籌碼,作甚現(xiàn)在要送他走?再有送他去定州干嘛?”

    老侯爺雙手負背,神情冷淡:“定州有小卓在,且那里是羅家將的地盤,老夫年輕時結(jié)交了幾位醫(yī)術(shù)頗好的大夫,向棕去了那里,身子骨可以適當?shù)恼{(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

    謝行儉哦了一聲,心想老侯爺救向棕,是在向過去的事贖罪么?

    “至于崔婁秀那邊,向棕已經(jīng)答應(yīng)老夫不再摻和皇儲之爭,于崔婁秀而言,他已經(jīng)沒用了,自然就不用跟咱們?nèi)ツ辖??!?/br>
    袁珮十分聽老侯爺?shù)脑?,立馬點了幾個武功高強的漕營兵,沒等開飯就讓人趕著馬車往定州方向跑。

    謝行儉捧著碗坐在草地上嘆氣,忽想起一件事。

    “大人,向棕去了定州,那您還讓他去京城祭拜死在關(guān)外的將士嗎?”

    潛伏在羅家的雜耍團他倒不擔心,向棕能去定州治病,肯定和老侯爺暗中達成了交易。

    “時間有記憶?!毙靾蚵傻?,“犯過的錯不可能因為時間的離去而消失,那些將士死了是事實,等這場戰(zhàn)打完,本官會親自去定州接他回京城?!?/br>
    “人死不能復(fù)生,既然向棕認了錯,這事就該翻篇了……額,下官斗膽,想問大人一個問題。”謝行儉想了想,擠眉弄眼的看著徐堯律。

    向棕的事解決了,那向家大小姐呢?

    徐堯律聽出謝行儉話中的意有所指,側(cè)頭看著他,嘴角露出一抹淺笑:“你成親的時候,本官屈尊降貴給你當了一回迎親郎官,待日后你回了京,定要替本官做一回迎親郎,這叫禮尚往來?!?/br>
    “下官是成親人士,還能做迎親郎君嗎?”謝行儉問 。

    “有何不妥?”徐堯律唇角微勾,輕輕道,“在本官這里,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br>
    謝行儉豎起大拇指,“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啦,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謝行儉喝了一口碗里的河鮮湯,嘖了一生,笑的意味深長。

    “大人就不擔心向大小姐不同意與您……”

    “她不會不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