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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若是精兵良將,咱們可不能坐以待斃,上報皇上是遲早的事。” 幾米遠(yuǎn)的地方,兩方廝殺已經(jīng)進(jìn)入白熱化,這時候但凡細(xì)心的人都會發(fā)現(xiàn),漕營的人只躲不攻,一步一步的將南疆將士的渾身解數(shù)勾搭出來。 很快,崔婁秀意識到不對勁,呵斥眾人停手時,已然來不及了。 漕營將士們一掃剛才被追打的頹喪,意氣風(fēng)發(fā)的站回謝行儉身后。 “你試探我?”崔婁秀吃了一驚。 朝廷成立南疆軍隊,主要是為了抵擋獨霸海域的海盜,大部分海盜都是草莽包子,殺傷力比不上朝廷豢養(yǎng)的軍中蠻子。 所以謝行儉和徐堯律第一時間懷疑崔婁秀在南疆養(yǎng)兵的時候,他就想看看崔婁秀的兵力如何。 倘若兵力雄壯,他就不得不懷疑崔婁秀的小心思。 因為南疆想要防御海盜,根本就不需要這么多精兵。 瞞著京城,豢養(yǎng)這么多兵將,這明顯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崔婁秀大步上前,舉起拳頭照著謝行儉的臉就要打,漕營將士不是吃素的,反手就將崔婁秀給鎖住,一柄短刃斜在崔婁秀咽喉處。 崔婁秀目瞪口呆:“謝行儉,你敢殺朝廷命官?” “還不快放開我家大人——”南疆的人心猛地一提。 “誰再往前一步,本官就讓你家大人血濺當(dāng)場!”謝行儉惱火的吼。 手指微顫,鋒利的刀刃劃破崔婁秀的皮膚,崔婁秀嚇的聲音哆嗦:“謝行儉,你別亂來啊,允之,快救我……” 徐堯律攤開包裹成球的雙手,表示愛莫能助。 謝行儉見狀,更加肆無忌憚,挾持著崔婁秀,一行人很快離開南疆軍營。 …… 回到海鹽鎮(zhèn),謝行儉耷拉下面孔,不開心的控訴:“大人為何要將崔婁秀放回去?咱們手里有崔婁秀在,那些士兵還跑的了嗎?” “你劫持他有什么用?” “擒賊先擒王啊,崔婁秀沒了,軍營自然而然就會分崩離析?!?/br> 徐堯律冷凝著臉:“然后呢?崔婁秀一旦出事,京城那邊必定很快就能聽到消息,咱們皇上是何等心狠手辣的帝王,你以為他能免這萬名士兵的性命?” 謝行儉張大嘴:“大人難道想保這些人的命?可他們跟著崔婁秀這么多年,崔婁秀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們難道不清楚嗎?崔婁秀心生謀逆,跟著崔婁秀的人一點都不無辜!崔婁秀該死,他們更該死!都是一路的貨色,誰也好不到哪里去?!?/br> 敬元帝那種殺賊就一窩埋的風(fēng)格,他是不贊成,但是,崔婁秀能步步為營養(yǎng)兵千日,這些效忠崔婁秀的人,崔婁秀肯定給過他們好處,而他們明知崔婁秀在做大逆不道的事,還瞞而不報,與其同流合污,這樣的人,有什么好可憐的。 何況,孤女巷的寡婦們,就是這幫畜生玷污欺辱的,算起來,便是千刀萬剮,這些人也死不足惜。 “大人切莫再軟了心腸?!?/br> 謝行儉皺眉道,“十幾年前,大人因為向大小姐幫了向棕,已然后悔莫及,現(xiàn)在又礙于崔婁秀是大人您的好友,讓下官放虎歸山便也罷了,還想著救下那些強.暴寡婦的下作男人,這像話嗎?” 他若有能力,恨不得現(xiàn)在就砍下那些人的腦袋,好拿到寡婦墳前祭奠亡魂。 徐堯律被訓(xùn)的啞口無言。 放走崔婁秀這樁事,確實摻雜徐堯律的私心。 崔婁秀的小動作,敬元帝不是沒有耳聞,只不過顧及與崔婁秀年少時的情誼,敬元帝選擇暫時相信崔婁秀。 但近兩年崔婁秀越發(fā)的放肆,敬元帝心底有些不愉快了,加之崔婁秀擅自挪用江南府多年積攢在常平倉的糧食,以及江南府里的大半銀子不翼而飛,敬元帝不得不懷疑崔婁秀有鬼。 為了不傷及無辜,敬元帝決定借著京官巡查江南的空擋,好好的查一查崔婁秀。 同樣為了不招崔婁秀起疑心,敬元帝吩咐新手謝行儉下江南,謝行儉性子坦率,和老謀深算的崔婁秀打交道最適合不過。 謝行儉聽完徐堯律的分析后,不知道說什么好。 敢情他就是敬元帝手里的一把槍唄,敬元帝怕誤殺了良臣,就拿他來試試火,倘若崔婁秀是忠良之輩,那他這么一鬧就是得罪人。 如果崔婁秀有狼子野心,那他將其拿下就是大功一件。 艸(一種植物),謝行儉內(nèi)心只剩下這個字,是誰跟他說古代人不聰明的,是誰說穿越到古代,他們這些現(xiàn)代人就能高人一等? 那現(xiàn)在被古代皇帝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人又是誰? * 崔婁秀私養(yǎng)兵力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徐大人息事寧人的做法,他絕對不同意,敬元帝已經(jīng)懷疑上崔婁秀,他如果幫崔婁秀隱瞞,那豈不是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嗎? “大人,這件事您就別插手了,所謂避嫌,您這回就在旁邊看著吧。”謝行儉一錘定音。 徐堯律緊了緊拳頭,眸光一沉。 兩人四目相對良久,最終徐堯律敗下陣來。 …… 半個時辰后,漕營將士進(jìn)來說話:“徐大人已經(jīng)走了,還留了幾句話給大人?!?/br> 謝行儉驀地頓一下,嘆口氣,“徐大人都說了什么?” “徐大人說,他的朋友不多,如今能和他交心說上話的,大抵都是少年時期認(rèn)識的人,崔大人……算一個,還說,這回多虧大人您點醒他,不然他又要重蹈舊時的覆轍。” 謝行儉聽完后心口堵著慌,徐大人因為如今身份尊貴特殊的原因,顯少和京城權(quán)貴打交道,除了大理寺卿木大人,官場上,也就他和崔婁秀能跟徐大人說上幾句話了。 現(xiàn)在,是他生生斬斷了徐大人和崔婁秀之間的友誼羈絆。 “派幾個身手好的,護(hù)送徐大人回江南府。”謝行儉煩悶的捏捏眉心。 有徐大人在,他想對付崔婁秀,總感覺有些畏手畏腳,走了也好。 據(jù)回來復(fù)命的漕營將士交代,徐大人一路往北趕,途徑江南府城都沒下來,就連醫(yī)館里的向棕,徐大人也沒有再見一面,就這樣回了京城。 謝行儉聽完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徐大人應(yīng)該生氣了。 可他現(xiàn)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崔婁秀這塊硬骨頭還橫在他面前,徐大人的事就暫且擱一擱吧。 * 自從上回謝行儉煽誘漕營將士和南疆侍衛(wèi)打了一場后,這幾天他一直呆在海鹽鎮(zhèn)冥思對策。 “崔大人手底下的兵,不簡單。”這是當(dāng)天與之交手過的將士給的評價。 “刀刀致人性命,和朝廷統(tǒng)率的正規(guī)軍截然不同,似乎……” “似乎什么?”謝行儉問,“有什么話直接說,吞吞吐吐像什么樣子。” 漕營將士立刻道:“練的刀法鋒芒逼人,目的很純粹,就是殺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