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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大山為了追女人,已經(jīng)兩三年沒有好好的拿筆寫字了, 現(xiàn)在突然想考狀元?說實話,不是他想打擊林大山,確實有些難度。 “考狀元是小事,”林大山眨眨眼,興奮到無與倫比,“主要是我爹來信說柳兒家放了話,倘若我高中狀元,他家就會把柳兒嫁給我?!?/br> 謝行儉一時語噎,戀愛果真使人降智,林大山難道就不懷疑他爹半路是怎么接到柳家的信嗎?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話是林教諭瞎編的??? 不過,林大山如此信以為真,想必林教諭在寫信前,已經(jīng)摸清自己兒子在戀愛面前是不會轉(zhuǎn)動腦子的,所以林教諭說什么,林大山就信什么。 謝行儉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林大山,戲謔道,“既然林教諭已經(jīng)將柳家的意思說與你聽了,你今后便發(fā)狠些,以你的天賦,兩年后…” “以我現(xiàn)在的狀況,莫說兩年后的鄉(xiāng)試,即便再過一輪,我也未必能考中舉人,更別提狀元了?!绷执笊轿嬷樞呃㈦y當(dāng)。 “前幾年在雁平,我之所以能在院試中出人頭地,純碎是我爹棍棒底下出…出秀才?!?/br> 謝行儉忍俊不禁,直言不諱道,“你能考中院試第三,去年又中了鄉(xiāng)試副榜,可見你是有底子的。” 林大山憨憨笑了聲,“可再好的底子也被我這兩年揮霍空了,若不是我爹寄來這封信,說不定我還要玩兩年?!?/br> “光陰似箭,你可要悠著點(diǎn)啊?!敝x行儉眼中一閃,不動聲色的笑了笑,“柳家開出的條件是狀元,大山兄弟可要抓緊些,你可別忘了柳家姑娘再過兩年就要及笈,到時候你如果還沒考中狀元,柳家轉(zhuǎn)頭把柳姑娘嫁給別人也說不定?!?/br> “不可能!”林大山炸毛,瞪大了眼,高聲道,“小柳兒怎么可以嫁給別人,除了我,她誰也不會嫁?!?/br> 謝行儉微笑,“你不信?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兩年后你要是還落榜,我敢篤定柳家姑娘與你無緣?!?/br> 林大山一窒,垂頭喪氣道,“別!我可不想兩年后再落榜,我爹在信上說了,我再中不了舉人,別說娶小柳兒成問題,就連家門我可能都進(jìn)不去。” 說著一轉(zhuǎn)頭,林大山可憐兮兮的道,“我都懷疑我是不是我爹親生的,你知道我爹臨走前跟小六子說了什么嗎?” 謝行儉臉往前湊,表情和動作配合的恰到好處,故作好奇的問,“說了什么?” 林大山哇的一聲嚎叫,置氣道,“我爹說我再考不中舉人,就直接讓我去寺廟繼續(xù)呆著做和尚…” 謝行儉聽著咋舌不已,依林教諭的性子,林大山如果兩年后還中不了,也許真的要被林教諭壓著出家… 只不過林大山如今都是秀才了,林教諭舍得將秀才兒子送去寺廟? 謝行儉喝了口早茶,正色道,“你也別太有壓力,只需靜下心來好好學(xué),兩年后的鄉(xiāng)試一定沒有問題,至于送你去寺廟當(dāng)和尚,你爹只不過是說說而——” “我爹是什么用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林大山鼻子里輕輕哼了聲,“我爹他說話向來說到做到,說送我去寺廟就真的會送我去?!?/br> 這次謝行儉沒說話,看了看坐在那邊滿口抱怨的林大山,謝行儉垂下眸子暗暗吐槽:不想做和尚,那就好好讀書唄。 也不知怎么了,林大山似是聽到了謝行儉的心里話,只見林大山從背來的書箱里拿出一本書卷,一臉諂笑,“昨晚你說不用我代替綠容去見田狄,那每月你專門替我出鄉(xiāng)試考集的要求,我也不能厚著臉皮再讓你幫我,嘿嘿,不過你能幫我瞧瞧文章嗎,只耽誤你半盞茶的功夫,若有不足之處你幫著指點(diǎn)指點(diǎn)?” 謝行儉不動聲響的接過林大山遞過來的書卷,溫和道,“綠容的事多有打擾了,只你昨天也聽到了,邵白兄說他能搞定田狄,這樣一來,你就不必再縮骨替我去冒險,至于先前說每月為你量身定做一份考集——” 謝行儉說話留了一半,眼睛定在手中的書卷上,林大山給他看的是一篇五經(jīng)文章,看內(nèi)容,應(yīng)該是林大山在國子監(jiān)才學(xué)的知識。 “至于啥???你話還沒說完呢?”林大山圍著謝行儉上竄下跳的問,見謝行儉在認(rèn)真的翻閱他的文章,時而還蹙眉,林大山忍不住將謝行儉帶入到他爹身上,瞬間站直了身子。 “小寶兄弟——” 謝行儉抬眸似笑非笑的看著林大山,這小子也不從哪聽來了他的小名,但凡見到他,一口一個“小寶兄弟”,聽著別扭的緊。 提及乳名,謝行儉不由得連聲嘆氣,京城像他這么大的讀書人,早就有表字了,可憐他成了親都沒人給他取字。 前朝時期規(guī)定,男子二十歲行加冠禮后,可由長輩或是老師取字,以示成年。 但由于太上皇倉促登基,朝廷急需用人的緣故,導(dǎo)致那一段時間新入仕的官員多是未滿二十的人,朝堂是重地,官員之間直呼其名是極為不禮貌的一件事,總不能站在金鑾殿上,大剌剌的喊他們的小名——“狗剩,小石頭,栓子,鐵柱”吧。 總之,這些充滿鄉(xiāng)土氣息的乳名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喚出來,當(dāng)事人多少都會有些不好意思,太上皇聽聞此事后,允許少年入仕者,可以提前取表字,像林邵白這種家中無長輩,又需要林邵白站出來挑家族大梁的,這種特殊情況都可以提前取字,好方便大家用來交流。 謝行儉越想越悵然,他六歲入韓夫子私塾,按理說他的字該由韓夫子這個蒙師來取,但韓夫子回到京城后,似乎一下就過起了養(yǎng)老生活,除了剛開始每月指導(dǎo)謝行儉考集工作外,余下的時間都是呆在韓府吃茶作樂。 謝行儉覺得每月因為考集的事打擾了韓夫子,心中本就有愧疚,因而在取字上面,他不敢再麻煩韓夫子,而韓夫子貌似也將這件事忘到了腦后跟。 韓夫子沒功夫幫他取字,那他只能依賴林教諭,可…林教諭取名字很…特別,瞧林大山就知道了。 一個讀書人取一個聽著像是深山里的獵戶名,著實有些不雅觀。 不過話又說回來,林教諭好像也忘了給謝行儉這些學(xué)生取表字,對于這一點(diǎn),謝行儉深表慶幸,他可不想他日后整天聽別人喊他大河或是大川這類的名字。 “小寶兄弟——”林大山將頭懟著謝行儉,又叫了一聲,旋即唯唯諾諾道,“可是我寫的文章不堪入目?小寶兄弟,你只管說我哪里寫的不好,不用顧忌我的感受,我今個來你家,就是想過來請教請教?!?/br> 謝行儉板起臉,瞪了一眼林大山,這娃喊他小寶兄弟喊上癮了吧? 林大山被他爹瞪眼的教育模式支配的格外恐懼,一見到謝行儉拿著他的文章沖他瞪眼,林大山恍惚覺得他爹坐在面前,慌不擇言的脫口而出:“爹……” 正欲隱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