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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看重讀書人的外貌,要他說,不論是上輩子還是在這古代,其實(shí)都是看臉的時代。 殿試時,若有一副好容貌,皇上看的賞心悅目,在同等閱歷面前,一般長的好看的,皇上給的名次些許都會高些。 看一甲探花郎就知道了,每逢殿試唱名及第,同榜進(jìn)士中,皇帝都會挑選出一位年輕英俊的人,將其點(diǎn)為探花郎。 探花二字原是戲稱,與登第無關(guān),后因京城杏花樹眾多,每每殿試結(jié)束后,滿城的杏花開的艷態(tài)嬌姿,繁花麗色。 京城人喜花,進(jìn)士及第后,皇上會開設(shè)進(jìn)士杏園宴,這場杏花宴原名為探花宴,那時候一甲第三第四并不是稱作探花郎和傳臚寺官。 探花宴上,皇上會讓這兩人領(lǐng)著眾新科進(jìn)士游賞杏園,命他倆先于其他進(jìn)士折花,名為探花使者,久而久之探花一詞就被列入科舉,再后來成為一甲第三的專有詞。 杏花在百花之中占盡春風(fēng),漸漸的,探花郎也被冠上容貌姝色的頭銜。 拋開狀元前程更好一說,相對比較,謝行儉更為喜歡探花。 狀元不必多說,皇帝跟前定會大展風(fēng)采,榜眼不高不下有些尷尬,反倒是探花郎勝在容貌,也能在瓊林宴中出盡風(fēng)頭。 咳咳,想遠(yuǎn)了,他鄉(xiāng)試還沒考呢,怎么就開始肖想一甲之事。 * 謝行儉別扭的將頭轉(zhuǎn)向許愿池,許愿池前站著一群男男女女在那玩拋銅板許愿,聽說銅板若能丟進(jìn)水中的瓷碗里,丟的人許下的愿望便能成真。 他摸摸鼻子,雖他心知銅板進(jìn)碗是概率問題當(dāng)不得真,不過為了轉(zhuǎn)移話題,他依舊干巴巴的開口詢問羅棠笙想不想過去拋一拋。 羅棠笙窘迫的應(yīng)允,謝行儉身上剛好帶有一小串銅板,兩人站在許愿池前,舉著銅板,裝模作樣的一頓合掌祈佛,隨后一同將手中的銅板拋向水中。 銅板入水,濺起淺淺的一圈波紋,羅棠笙掩著袖子含蓄的問謝行儉,“你向佛祖許的是什么?” 謝行儉挑了挑眉,定定的望著兩枚銅板在水中翻轉(zhuǎn),隨后通通落去瓷碗瓷碗之中。 周圍的人歡呼雀躍,羅棠笙耐著矜持沒有跳起來鼓掌,不過梨窩加深的笑容清清楚楚的彰顯著她的興奮和愉悅。 謝行儉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輕笑的忽悠羅棠笙,“這許愿啊,當(dāng)以默記在心才好,佛祖聽到就行了,咱們這些俗人若將心愿說出來,那就不靈了?!?/br> “真的?”羅棠笙瞪著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睛,捂著嘴巴搖頭,“那我不說了,你也別說?!?/br> 她本來還想問問他許的愿望是不是與她有關(guān),現(xiàn)在看來,不說最好。 謝行儉裝傻充愣的點(diǎn)頭,“心想事成嘛,這話總有幾分道理?!?/br> 羅棠笙重重應(yīng)是,見小姑娘被他帶彎,謝行儉不厚道的笑起來。 在上輩子,他聽過一個笑話,那人說“許愿不能說出來,不然不靈”的源頭是上帝這類神佛自己放出的話。 神佛需要靜心修煉,為了不理凡人世俗所擾才出此下策,讓大家別將心愿說出來,恐嚇世人說出來就不靈了。 同樣,不說出來,神佛就聽不到,也就不用為世人cao心。 世人不知神佛沒幫忙啊,只能將愿望沒成真歸咎為自己心不誠。 謝行儉當(dāng)初聽到這席話時,不由得感慨神佛簡直是世間最高明的騙子。 走過許愿池后,兩人亦步亦趨的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謝行儉還沉浸在神佛騙子之中,壓根沒注意到身邊的羅棠笙神色不明。 走出了好長一段路,謝行儉才發(fā)現(xiàn)羅棠笙的不對勁,他放緩腳步,低頭問羅棠笙怎么了,可是玩的不盡興? 羅棠笙搖搖頭,手上顛耍著腰間的荷包絡(luò)穗,一雙靈動俏然的眼睛有意無意的在謝行儉腰間巡視。 謝行儉垂首往腰間探了探,摸出之前在街上撿到的玉屏簫。 玉屏簫觸感冰涼,此刻躺在他手上,他感覺燙手火熱的很。 “這簫真不是我的,也不是別人贈予。”謝行儉咋舌道,將手中的簫柄遞給羅棠笙。 “瞧著你一臉委屈的樣子,似乎很不喜歡這簫?”謝行儉將簫穩(wěn)穩(wěn)的放在羅棠笙手里,笑的問道。 少年嗓音溫潤,此時尾音上翹,聲線柔和的如同無數(shù)根羽毛在羅棠笙心上撓癢癢,弄的她心神蕩漾。 羅棠笙貝齒輕咬唇瓣,望著手中晶瑩剔透的玉屏簫,斟酌了一小會,嚴(yán)肅的道,“你可知,這簫是如意公主所遺?” 如意公主? 謝行儉不解,“我本想著將其交給京兆府衙門,那邊有專門負(fù)責(zé)失物的官差,至于這東西是什么公主的,我確實(shí)不知情?!?/br> 見羅棠笙一副欲言又止,謝行儉心里沉墜墜的,試探道,“可是因?yàn)檫@簫是如意公主的,所以我不該撿對不對?” 羅棠笙一想到夢中那場鑼鼓婚事,就氣的咬牙切齒。 見謝行儉緊張的問出這話,羅棠笙故意板著臉,幽幽點(diǎn)頭。 ☆、【117】晉江文學(xué)城獨(dú)家發(fā)表 謝行儉心里咯噔一下, 不會是仙人跳吧? 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個,不過反過來想想, 這玉屏簫是如意公主掉的,他和如意公主素不相識,沒道理如意公主會拿根玉簫陷害他。 別怪謝行儉總是陰謀論,他孤身在京城,凡事都小心翼翼的, 所以一旦出現(xiàn)風(fēng)吹草動的,他都會多想。 羅棠笙見謝行儉聽到如意公主的名頭,果真一臉茫然不知, 這才真正相信這玉簫不是如意公主親自贈送的, 而是謝行儉無意撿來的。 她索性也不恐嚇謝行儉了,輕輕嘆氣,將玉簫推還給謝行儉。 “剛我是逗你的, 這簫便是如意公主的又怎么了,你又沒偷沒搶,明日上交到京兆府便是?!绷_棠笙淡淡道。 謝行儉只覺得手中的這支玉屏簫是個燙手山芋, 他不相信這簫真的沒問題。 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