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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便是。” 選美人? 謝行儉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想到那些嬌滴滴的女人圍著他轉(zhuǎn),他就感覺腦殼疼。 這位穆大人腦子有毛病吧,好端端的跟他說這些做什么? 謝行儉眉頭緊鎖,可又礙于眼前這位的大人的高官身份,他并沒有生氣。 相反,他秉持著不咸不淡的笑容回道,“多謝大人美意,只這艷福學(xué)生怕是無福消受?!?/br> 穆勒眉頭一挑,似乎料到謝行儉會這么回答。 “謝學(xué)子潔身自好,不想沾染這些胭脂俗粉,本官能理解。” 謝行儉聞言拱了拱手,他還以為穆大人會因為他的直言拒絕而發(fā)火呢,還好還好,穆大人并沒有為難他。 惹惱郡守大人,可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畢竟他和魏氏兄弟想去國子監(jiān)讀書的機(jī)會還要穆大人給。 誰知,穆勒接下來的一句話,擊得謝行儉想原地暈倒。 穆勒胖嘟嘟的小手撫著下巴上的山羊胡須,笑瞇瞇的道,“那些個俗人你看不上沒事,本官家有一幼女,容貌瑰麗,嬌美無雙,如今還待字閨中,不知謝學(xué)子可有迎娶的心思?” 謝行儉急得想跳腳,他真的搞不明白眼前這位胖大人到底想干嘛。 郡守千金配他這樣的農(nóng)家子,擱外人眼里,那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他一個小小的秀才怎么配的上?即便是舉人,都要掂量掂量自個的身份。 這位大人莫非失了智吧,輕輕松松的在這和他談兒女親事干什么? ☆、【86】晉江文學(xué)城獨(dú)家發(fā)表 謝行儉硬著頭皮道, “大人太抬愛學(xué)生了……” 他努力斟酌著話語,試圖能說動郡守大人,“學(xué)生不過是小小的一介窮書生,實(shí)在不敢高攀大人您這門親事, 還請大人收回成命, 另擇良婿吧?!?/br> 穆勒看著謝行儉著急推辭的模樣, 短胡子顫抖,隨手將桌面的稟生文書往桌上重重一摔。 巨大的聲響令站在屋外等候的魏氏兄弟都為之一抖,屋內(nèi)的謝行儉則眉心一顫,他不由得將手指攢緊,小心臟愁著發(fā)疼。 見謝行儉這般油鹽不進(jìn),穆勒氣的扯松腰帶,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 “本官實(shí)話跟你說了罷,本官之所以想將女兒下嫁與你, 不過是看你才學(xué)斐然, 前途不可估量,想著過幾年高中進(jìn)士是指日可待的事, 這才起了這般心思, 你以為呢?” “你倒好,左推辭右推辭, 你不愛那些涂脂抹粉的美人便罷了,你一個秀才莫不是還看不上本官的女兒,本官小女年方十三,華容婀娜, 不說絕代色,卻也有傾城姿,難不成還配不上你?” 穆勒一口氣吼出這些話,早已氣喘吁吁。 這段話其實(shí)有些誅心了,但穆勒這種只有三分耐性的人,他既然知道謝行儉與京城那位大人關(guān)系頗深,那他就要抓住眼前這條路。 一旦謝行儉成了他的女婿,去了京城能為他在那位大人面前美言幾句,那么他調(diào)任京城的日子不遠(yuǎn)矣。 穆勒攤在椅子上歇息夠了,一抬眼,就見謝行儉垂著腦袋依舊跪著,少年雖雙膝著地,脊背卻挺的很直。 這意思夠明顯了。 哪怕是郡守的女兒,哪怕麗質(zhì)仙娥,他謝行儉也不愿意娶。 穆勒黑著臉,從椅子上艱難的跳起來,抖著手,指著謝行儉,氣笑道,“好好好——” 一連三個好字,聽的謝行儉頭皮發(fā)麻,他晃神間覺得穆勒是真的想把女兒嫁給他,而他在挑戰(zhàn)郡守大人的底線,他在不識好歹。 可是,天底下真的有這樣的好事嗎? 窮秀才配高門千金? 呵—— 謝行儉容色一斂:“學(xué)生知大人撮合這門親事,是有替學(xué)生前途考慮的緣故,只不過……” 穆勒心中大慰,“你既然知道娶了本官的女兒,日后會少走些彎路,為何還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br> “那就是愿意了?”穆勒復(fù)又笑道,“還跪著作甚,趕緊起來,地上涼?!?/br> 謝行儉搖搖頭,巋然不動。 “這門親事還請大人收回?!币娔吕丈笛坫蹲?,謝行儉一字一句地道,“學(xué)生爹娘常說,什么鞋配什么腳,學(xué)生自知門戶矮,不足以搭上郡守千金這門親?!?/br> “糊涂!”穆了氣急敗壞道,“你以為科舉入仕容易?沒有外家的支持,敢問這世間有幾個男兒能靠著自己摸爬滾打的架勢入了朝堂?即便入了,也不過是底層的芝麻官!” 穆勒自認(rèn)為在這方面他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當(dāng)年,他以弱冠之齡考上進(jìn)士,在當(dāng)?shù)剞Z動一時。 他爹娘想讓他在京城找一個富家千金成親,年少氣盛的他不愿意,非要回老家娶了已經(jīng)定親的發(fā)妻。 別人嘲笑他不識抬舉,白白浪費(fèi)了進(jìn)士的門頭,那時候他還埋怨這些人嫌貧愛富。 可后來官途的坎坷和委屈,活生生的打疼了他的臉。 最終,他不顧發(fā)妻日夜落淚,娶了頂頭上司的庶女,從此官途亨達(dá)。 不過,男人的權(quán)欲一旦被勾起,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沒過幾年,上司貪污倒臺,穆勒狠心休了那個庶女平妻,輾轉(zhuǎn)又娶了另一位高官的女兒。 就這樣螺旋式的重復(fù),穆勒利用休妻再娶,憑借著妻子娘家的勢力,有朝一日竟坐上了一郡父母官的位置。 謝行儉正色道:“我知大人是一片好意,至于日后科舉入仕,做官是否暢達(dá),學(xué)生早已有打算,大人無須替學(xué)生cao心?!?/br> 穆勒雙手負(fù)在身后,粗狂的眉目中透出一抹厲色,破罐子破摔道,“哼,謝學(xué)子自然有打算,京城大員四百里加急叫本官為你行方便,這算盤打的著實(shí)好,也難怪你看不上本官的女兒?!?/br> 京官大員?為他行方便? 謝行儉炯炯的看向穆勒,穆勒嘴上雖說著這些陰陽怪氣的話,可看他的架勢似乎并沒有想把謝行儉怎么樣的意思。 難道是忌諱他提到的那位高官的緣故? 謝行儉根據(jù)穆大人透露的這些話,心思不斷翻轉(zhuǎn)。 京城的官員論他知曉的,只有徐大人和宋大人,聽穆大人的意思,京城這位官位不低。 而且很大程度上是壓穆大人一頭的,不然就剛才他那番義正言辭的拒絕娶親,穆大人早就該翻臉了。 宋大人不過是正六品官,在郡守大人面前不值一提。 照這么看來,拜托穆大人‘照顧’他的必是都察院的徐大人了。 至于開后門一說,謝行儉驀然心頭一緊,難道說…… 果然,穆勒冷哼一聲,“你上頭有人,打量著本官不能將你怎樣,哼,即是如此,本官就吃一回啞巴虧,剛剛本官所言嫁女一事,你就當(dāng)本官從未說過這話。” 說著,嘴皮子一扯,冷笑道,“謝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