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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三人徑直穿過,張中人手一揮,“翻過墻,連著的是一個小后院,看的不太大,但您想種點菜或是挖個井,都綽綽有余?!?/br> “你要是有閑心再做個小本生意,就花點心思把后院打通,建兩間鋪面,不管是開吃食攤子還是擺賣小東西,都使得。” “唯一瑕疵的,就是你們要是想住進來,得翻新一遍,而且院墻也要重新壘,你看這邊院墻都倒得差不多了。” 謝行儉依言望去,圍墻許是經(jīng)年已久,被地震一震,好多磚塊都爛了。 謝長義對這間宅子非常滿意,房屋雖說小點,但夠一家人住,何況有后院,日后他還能再搭個兩間小鋪子。 而且院子靠近水源,也省了他再花錢請師傅挖井。 “我真心買,你說個好價,讓我看看能不能買,能買咱倆今個就簽契。”謝長義側(cè)身與張中人打著商量。 謝行儉不擅長還價,便站在一旁研究宅院的地形。 張中人思索片刻,“八十五吊,可不能低于這個數(shù)?!?/br> “八十吊,能賣我立即回去拿錢。”謝長義一錘定音。 “這......”張中人有些猶豫,這處宅院賣八十他也能賺,只不過賺的少了點,但縣城不止他一個中人啊,他當(dāng)下賣不出去,有的是其他中人帶人過來看房。 因地動緣故,城里房屋倒了不少,有些人家正好有換房的念頭,便將房子托給中人組織,因為房源好,上頭不會輕易將其劃到他手里,理論上任何一個中人都可以帶人過來看這套房子。 謝長義出八十吊,倘若他不松口,謝長義只需出去打聽打聽,定能從別的中人手里買到。 八十吊銀子,他頂多賺個跑腿錢,可讓他白白飛了這單生意,他心里不甘。 張中人琢磨一番,咬牙點頭,“八十就八十,您日后再想買宅子,記得先來找我哈?!?/br> 謝長義頓時欣喜,開懷大笑道,“好說好說。” 謝行儉見他爹已經(jīng)談妥,便走了過去。 兩人回了趟家,一是要回去告知大家一聲,順便拿銀子,二是因為城里買宅院過戶要簽紅契,得找縣衙的書吏蓋章,謝長義跟張中人約好,巳時三刻縣衙門口匯合。 回到家,謝長義將宅子的信息轉(zhuǎn)述給王氏和楊氏聽,問她倆覺得如何。 “爹說的那家我有印象,那塊離咱家鋪子不遠(yuǎn),就隔著一條河的距離,地段還算中上等呢!”教楊氏規(guī)矩的嬤嬤家就住在那附近,所以她了解一點。 王氏對這些不太懂,但她認(rèn)為花八十吊銀子能遠(yuǎn)離大房一家,那就是一個字,值! 王氏拿出平時藏銀子的錢匣子,謝行儉看他娘只數(shù)了八十吊,開口道,“娘,再拿五吊銀子出來?!?/br> “你身上沒銀子使了?”王氏覷他一眼,笑的丟給謝行儉五個一兩的銀塊。 “拿去花,縣學(xué)里頭都是讀書人,別讓人因為錢看扁你,沒了就跟娘講?!蓖跏弦回炇〕詢€用,可只要涉及謝行儉,她立馬變了樣,大方的不得了。 謝行儉將銀子給了他爹,笑道,“我身上小用的銀錢還剩著有,夠我用一陣呢!” “這五吊錢是給爹用來打發(fā)官差用的,咱們一家人今后長期住在城里,合該拿點銀子打點打點,往后若是遇上啥事,也好與官差混個眼熟?!?/br> 而且,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他爹兩手空空去縣衙交接紅契,未免會碰上一些勢利眼的官差刁難,還是順勢而為,送些‘孝敬銀子’快速了事好。 不好叫張中人在縣衙等他太久,謝長義忙揣著沉甸甸的八十五吊銀子去了縣衙,兩人當(dāng)面點清銀兩再進的縣衙。 謝長義以前沒有和官府的人打過交道,他便根據(jù)謝行儉的交代,笑著給負(fù)責(zé)蓋印章的兩個書吏,一人塞了二兩銀子,又添上一兩銀子讓二位幫他算地稅。 八十吊銀子的宅院契稅滿打滿算只需兩百文左右,謝長義拱手,笑說余下的銀錢不用找給他,只當(dāng)給兩位書吏添點茶水錢。 旁邊的張中人正準(zhǔn)備提醒謝長義塞孝敬錢,轉(zhuǎn)頭看到書吏和謝長義談笑風(fēng)生,不禁心里暗嘆謝長義這人看著憨厚,實則上道的很。 書吏隨口問了幾句有關(guān)謝長義家里的情況,一聽謝長義說家里還有個讀書的童生,頓時熱情活絡(luò)起來。 蓋章的速度也快了許多,前后一盞茶的功夫,謝長義便拿到了宅院的紅契。 回去的路上,謝長義心里砰砰直跳,胸口處薄薄的一張紙,以及張中人交來的一串銅鑰匙,令他倍感激動。 只是這串鑰匙是不能再接著用了,但丟掉又可惜。 回到鋪子,王氏拿著銀子上雜貨鋪子買了幾把新鎖,跟著謝長義走了一趟‘新鮮出爐’的宅院,將里里外外的鎖全換了新,換下來的舊鎖被王氏拿回鋪子鎖菜種柜子。 下午一家人圍坐在鋪子里商量著翻修宅院的事,謝行儉沒有參與進來,因為明天縣學(xué)要復(fù)課了,他得抓緊時間溫會書。 * 翌日清早,縣學(xué)的月考榜張貼出來了。 謝行儉湊上去看了一眼,不出所料,他的名字排在甲班內(nèi),還是榜首。 能一舉越過那些老童生登上榜首,謝行儉內(nèi)心十分激動,他握緊拳頭壓抑著興奮,恨不得當(dāng)場放聲高喊。 如果他一直保持著這個成績,明年的院試應(yīng)該十拿九穩(wěn)。 他一目十行的往下掃,他的名字后面緊跟著是林邵白,魏席時排在第六。 前十名記為甲班,這就意味著,他們?nèi)私窈蠛荛L一段時間都會呆在一個教室上課。 他眺望了一眼人群,沒找著魏席時,倒是發(fā)現(xiàn)了林邵白。 “他早來過了,又去林教諭那告了假,說是家里出了事?!绷稚郯鬃哌^來,將魏席時的動向說了一遍。 魏家的事傳的滿城風(fēng)云,林邵白深居家中都有耳聞。 兩人簡單的談了會話,便一起去了甲班新教室。 甲班十個人大部分都是新面孔,謝行儉選了位置剛坐下,就見一道熟悉的人影朝他走了過來。 ☆、【54】 來人是宋齊周。 這次月考, 宋氏兄弟兩人中, 只有宋齊周考進了甲班,而宋齊寬則被分到乙班。 他和宋齊周之間算是一場‘孽緣’, 自從入學(xué)當(dāng)天他和宋齊周吵過一架后, 兩人之間的小摩擦接連不斷。 三五日的,他們倆就會上演一場‘口水之爭’。 幾次正面交鋒后,謝行儉反倒覺得宋齊周身上有一丟丟可愛是怎么回事? 宋齊周這人吧, 筋和心眼都缺,但其實人不壞,還略有點單純。 當(dāng)初縣學(xué)羨慕嫉妒他的人很多, 唯有宋齊周敢光明磊落的罵出口。 不過,自從上次他試探過宋氏兄弟后, 宋齊周對他的態(tài)度有了一個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