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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一聲令人寒毛直豎的撕裂聲響,門上方中部的木板瞬間凸向了屋內(nèi),還帶著密密麻麻的裂紋。“咚!咔嚓嚓……”又是一下猛烈的撞擊,一個紅褐色沾滿血跡的巨大頭顱從那個被撞壞的空洞中冒了出來,擠斷了一大片還連在門板上的木條,撲簌簌地掉落在了地面上。那張臉空洞無神,沒有眼珠,只有兩個黑黢黢的大窟窿。它扭動著頭顱望向屋內(nèi),在看見前方站著的人后,那如幽暗隧道一般漆黑的眼眶中頓時蹦出了兩顆圓滾滾的黑色珠子,閃著烏黑透亮的光澤。“mama!”三瓣的嘴唇乍然裂開,上下扇動著,發(fā)出了陰沉而又沙啞的稚嫩聲響。緊接著,又有第二顆頭、第三顆頭從門板的洞上鉆了進來,轉(zhuǎn)動著眼珠,拍動著嘴唇,齊齊地發(fā)出了帶著哭腔的嘶吼,“餓,要吃,要吃!”言少清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除了眼前的景象太過滲人之外,還讓他聯(lián)想到了昨晚某些不太美好的回憶。林成鈺也注意到了言少清風(fēng)云變幻的臉色,覺得對方應(yīng)該是被眼前的恐怖景象嚇到了。是他把言少清拉近了這間屋子,才導(dǎo)致了兩個人現(xiàn)在被怪物甕中捉鱉的絕境,所以,就算他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也一定要想辦法讓言少清逃出去。即使他心里很清楚,逃出這間屋,也幾乎不可能活著離開西樓。那三顆頭一邊哭喊著,一邊試著往屋里的方向鉆了鉆,然而,脖頸后面的身子就像是被卡住了一樣,無法再往前移動分毫。林成鈺見怪物似乎被困在了門上,立刻顛倒了手中的滅火器,上下使勁地搖晃了幾下,便向著那怪物的頭部噴了過去。白色的泡沫奔涌而出,瞬間就覆蓋在了那三顆猩紅的頭上。怪物似乎被遮住了視線,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便猛烈地擺動起了頭部。林成鈺趁著這個機會,快速地沖上前去轉(zhuǎn)開門鎖,抬起一腳就踹開了房門,同時轉(zhuǎn)頭對著身后的言少清大喊了一聲,“快跑!”他一把抓住了言少清的手,另一只手提著滅火器,向著蜿蜒的走廊跑了過去。言少清跟在林成鈺的身旁,一邊跑著,一邊有些好奇地扭過頭向著后方看去。那個怪物還被卡在門板上,看樣子是想往后退,可三顆頭爭先恐后地都想先出來,結(jié)果卻一起擠在了狹小的洞口一個都鉆不出來。原本只有嬰孩般大小的怪物,如今卻像是成年人一般高大,身體的部位如同水桶一般臃腫不堪,比三個正常人加起來還要粗。這大概是因為吃的太多,導(dǎo)致發(fā)育過剩,才釀成了現(xiàn)在的悲劇……所以說,人不能貪吃,希望林成鈺可以吸取這個教訓(xùn)。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貍鈺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曦暮10瓶;耳東代山4瓶;十二月的寒冬3瓶;了了2瓶;落微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四十一章猛鬼醫(yī)院(14)林成鈺發(fā)動著自己探測地形的技能,拉著言少清在醫(yī)院的走廊里跑過了好幾道彎,等覺得和那只怪物拉開了足夠的安全距離之后,才緩緩地停了下來。言少清俯下身子,有些吃力地喘了幾口大氣,剛才林成鈺逃命的速度實在太快,差點沒把他的肺給跑出來??磳Ψ侥菢幼舆€臉不紅氣不喘的,輪回者的身體素質(zhì)果然比正常人要強上太多,怪不得在那些警衛(wèi)全滅的情況下,還能一個人在三樓堅持這么久。在恢復(fù)體力的同時,言少清也抬頭打量起了兩邊的景象,想看看自己究竟跑到了哪里。在轉(zhuǎn)過頭看向旁邊那間屋子的一瞬間,他的雙眼頓時一亮。眼前是一間很小的雜物間,墻邊擺放著一個銹跡斑斑的鐵架子,上面涂的藍色油漆大部分都已經(jīng)剝落下來。在架子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工具,覆蓋著薄薄的灰塵,似乎很久都沒有人使用了。在架子右側(cè)的墻壁上釘了一顆粗大的鐵釘,鐵釘上掛著一根卷起來的尼龍編織繩。再往樓上走,還不知道會遇到什么樣的危險,倒不如直接從走廊邊的窗戶跳下去?,F(xiàn)在他們所處的位置是三樓,離地面的距離大概有六七米,這根繩子看起來至少有8米長,應(yīng)該足夠了。言少清瞄了一眼林成鈺,對方還在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找鑰匙的事情可以日后再來,當務(wù)之急是要先想辦法把這家伙安全地弄出去。言少清走進屋里,取下了那卷繩子,用雙手拽著拉扯了一下,繃出一些細小的灰塵彌漫在空氣中,嗆得他輕咳了兩下。閑置的時間似乎有點久了,不過還是很結(jié)實的。他用手捂住口鼻,抖了抖手上的繩子,在林成鈺的目光注視下拿著繩子走出了門外。“你想用這根繩子直接從樓上爬下去?”林成鈺眉眼微彎,輕聲問道。其實之前他也注意到了那根繩子,只不過當時還想再試著搜尋一下鑰匙,就沒有急著離開。如今意料之外地遇到了言少清,也只能改變計劃,鑰匙可以下次再來找,但是現(xiàn)在要先讓言少清安全地離開。言少清輕輕點了點頭,提著繩子走到窗邊,剛打開窗戶,一根白色的布繩就從上方垂落了下來,從材質(zhì)上看,很像是用醫(yī)院病房里的床單撕成的布條結(jié)出來的。他探出頭向著上方看去,有一名警衛(wèi)從樓上的窗戶邁了出來,抓著布繩緩緩地往下爬。這名警衛(wèi)倒是和他想到一起去了,由于對方敵友不明,為了安全起見,言少清快速縮回屋里,關(guān)上窗戶,插好插銷,朝著林成鈺比了個手勢,兩人一起靠在窗邊的墻壁上暫時躲了起來。借著對面門上玻璃窗面反射出來的模糊景象,言少清看到那名警衛(wèi)已經(jīng)從窗前爬了下去,便走了出來。誰知剛剛走到窗前,又有另一名警衛(wèi)從上方爬下,兩人隔著透明的玻璃窗四目相對,皆是微微一愣。就在這個時候,那根白色的布條突然從上方涌下了大股大股殷紅的血液,濃稠的血液包裹著布條瞬間就凝固了起來,漸漸地變成了干枯的紅褐色,軟噠噠、黏糊糊的,看起來就像是一根腐爛的rou條,還散發(fā)著一股難聞的腥臭味,隔著關(guān)上的窗戶都能隱隱聞到。從那根rou條表面凹凸不平的細小縫隙中,如同泉涌一般爬出了無數(shù)只白色的蛆蟲,密密麻麻的,還不停地蠕動著,甚至爬行到了那名警衛(wèi)的手臂上,看著就讓人感到毛骨悚然。下方傳來了“咚”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接著便是“啊”的一聲慘叫,還伴隨著“噗嗤噗嗤”像是利器刺穿皮rou的沉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