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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念想。言少清沖著龍巖宛然一笑,略帶感激地說道:“那就麻煩你了?!?/br>言少清坐著龍巖的車到了豪宅的大門前,就讓對方停了下來。他走下車,把手指按在大門旁的安全鎖上,那扇堅固的大鐵門瞬間就向著兩邊拉開了。“你住在這?!”龍眼望著那棟豪宅,滿臉的難以置信,他所有的積蓄全部都加起來,恐怕也就只夠買這么一棟別墅的了。“對呀。”言少清笑顏燦爛,指著那棟豪宅十分自豪地說道,“就這,我男朋友送的?!?/br>龍巖表情凝滯,臉色慘白,他本來就已經(jīng)遭到了豪宅的暴擊,“男朋友”三個字更是讓他的心里閃過一道晴天霹靂。“哦,對了?!毖陨偾鍙难澴涌诖锾统隽四菑埡谏庞酶笨?,在龍巖的面前晃了晃,一臉幸福地說道,“這是我男朋友剛給我辦的黑色信用副卡,都不知道該怎么花,看在你這么仗義的份上,以后要是遇到了難處,可以隨時過來找我。”言少清說完,就轉(zhuǎn)身走進了那棟豪宅的大門。龍巖看著緩緩閉合的大鐵門,已經(jīng)徹底傻了眼。他寂寞地望著言少清遠去的背影,心中一片凄涼,在這個神秘莫測的大佬的碾壓之下,他只能選擇低頭。言少清回到屋里以后,隨便看了會兒書,感覺有點疲倦,就直接躺到了床上。都怪那個主神,說好的休息區(qū),還害他走了整整一上午。“恐怖片開始以后,記得叫醒我?!毖陨偾彘]上了雙眼,對著八椒說道,他可不希望自己還在睡夢中就被不明不白地炮灰掉。“哦,好?!卑私酚行瀽灢粯返卮鸬?,“清清,其實從剛才我就想問了,你是什么時候和主神勾搭上的?”沒想到八椒竟然會為這種事情糾結(jié),言少清嗤笑一聲,說道:“這你也信?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是在騙他嗎?讓他知難而退,省得老纏著我。”“原來是這樣。”八椒像是松了一口氣,語氣歡快地說道,“那我就放心了。”“你有什么可放心的?”言少有些好笑地問道。“全能系統(tǒng)不考慮一下。”八椒賣萌似的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羞答答地說道。言少清面色一凝,斬釘截鐵地答道:“不考慮!”“QAQ!”八椒滿眼淚盈盈。一道耀眼的閃電劃過天際,然后便是一聲驚天巨雷,言少清雙手猛地一按床板,就直接在床上坐起身來。他剛剛睡得正香,還在做著夢,似乎是正在和生前的某位男友約會,只可惜對方的面部在夢里有點模糊,根本看不清那個人是誰。兩人氣氛正佳的時候,那人突然朝他招了招手,像是要說些什么悄悄話,他才剛把耳朵湊過去正準備仔細聆聽,誰知就這么打了一個響雷。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言少清不禁暗暗地嘆了一口氣,要是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得神經(jīng)衰弱。稍微冷靜下來之后,言少清就覺得手上的觸感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了,原本還是柔軟舒適的床墊,如今卻變成了硬邦邦的單薄床板,右腳的感覺也很奇怪,像是被吊在了半空中。正當他疑惑之時,又是一道閃電劃過天際,借著這道強光,言少清看清了周圍的景象,他所處的地方已經(jīng)不再是那間豪華的臥室,而是某家醫(yī)院的病房。此時,他正躺在一張病床上,更夸張的是,他的右腳不僅被騰空吊了起來,在上面居然還打著厚厚的石膏。顯而易見,在他睡著的時候,又發(fā)生了一次穿越,現(xiàn)在他就位于某場恐怖片的片場,這一回他不僅是個炮灰,還在開場時就先掛了彩。“呵呵,小八,說好的叫醒我呢?”言少清不怒反笑,他的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濃烈的氣息,不是殺氣,而是起床氣。言少清溫柔的聲音卻讓八椒驚得一哆嗦,它翹著一張小嘴委屈巴巴地說道:“真不怪我,這才剛穿過來就打了個巨雷,我也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br>看八椒那一副可憐唧唧的樣子,倒也不像是在說謊,言少清壓下了自己的起床氣,還是先辦正事要緊。他本想著跟八椒說快把劇本傳給他,讓他趕緊進入角色。哪知道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到了有什么東西從他的床前“噠噠噠”地快速跑過去,然后像是急剎車般在地上刺溜了一聲,又“噠噠噠”地跑到了他的床前,然后便安靜了下來。這景象實在太過詭異,讓言少清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他才剛剛穿過來,莫非就這么倒霉地遇到了鬼?言少清伸手在床頭柜上摸索了一番,找到了夜燈的按鈕按了下去,借著那微弱的燈光,他探起身子,隔著病床的鐵欄桿向下望去,卻什么也沒有看見。“咚!”床板下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撞擊聲,打破了言少清正準備往床下探尋的念想。緊接著,又傳來了第二聲、第三聲,這些撞擊聲像是很有規(guī)律地間斷響起,而且一聲比一聲猛烈,到最后,竟連整張床都跟著微微震動了起來。床下藏著的那個東西看樣子相當危險暴力,言少清覺得自己一個傷殘人士對上去沒有太大勝算,就轉(zhuǎn)身按下了床頭上那個紅色的緊急呼叫按鈕。這醫(yī)院的效率倒是挺高,不到一分鐘,病房的門就被人打開了,一個女護士急匆匆地走了進來,按下了墻上的開關(guān),整個病房瞬間就變得燈火通明。女護士順著撞擊聲看向了言少清的床位,又緊張地看了一眼言少清旁邊的另一張空床,臉色便是驟然一驚。她快步地走到了言少清的床邊,低著頭往床下看去,臉上并沒有露出言少清所預(yù)料的驚慌表情,反倒是添上了一臉無奈又好笑的神色。女護士搖了搖頭,直起身子,在她的胸前還掛著一個名牌,上面寫著三個字:林媛媛。“林護士,床下是什么東西?”言少清一臉茫然地問道,女護士的反應(yīng)讓他覺得煞是奇怪。“別擔心,床下的是您今天剛搬來的病友姚先生。”林護士輕笑著說道,臉上露出了幾分歉意,“下午姚先生轉(zhuǎn)過來的時候,我忘記跟您說了,他有夢游癥,不過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發(fā)病了,不知怎么的今晚竟又發(fā)作了。他現(xiàn)在好像正在你的床底下做俯臥撐呢,興許是夢到了自己正在參加運動會?!?/br>“我掛著的腿都要被他震掉了,他這還撞不醒?”本以為床下是個鬼,誰知道竟是個比鬼還要恐怖的病人,言少清已經(jīng)驚得眉毛都要豎起來了,“那怎么才能叫醒?”“姚先生的病情比較厲害,叫不醒的,只能等他做完夢自然醒來?!绷肿o士有些為難地說道。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更神奇的是,這么危險的病人,竟然還和他這個腿腳不靈活的人分到了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