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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聊,我只想睡覺。”言少清朝著周平擺了擺手,轉(zhuǎn)身就走回了沙發(fā)邊,躺下去接著睡了起來。“清清,你怎么就這么睡了呢?!卑私粪街∽?,有些不滿地抱怨道,“這么盛大的求婚現(xiàn)場,你就沒什么感想要說嗎?”“有??!”言少清語氣輕快地說道。“什么?”八椒湊著小腦袋,一臉好奇地問道。言少清微微一笑,輕聲怨道:“吵死了,能不能讓我好好睡覺!”看著言少清的背影,周平的眼瞳里閃過了一絲陰霾,隨即又馬上退了下去。他扭頭看向楚威,說道:“不能再這么坐以待斃了,你在這里保護好他,我再去暗道里探探情況?!?/br>“用不著你告訴我該做些什么?!背Z氣冰冷地說道。周平冷笑了一聲,就向著樓梯間的方向走去。楚威一夜未眠,就這樣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言少清,默默地守護著他。大概早上五點多的時候,周平才返回來,臉上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周平看了一眼還在沙發(fā)上熟睡的言少清,輕步走到了楚威的身前,低聲說道:“姓楚的,你跟我來一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談?!?/br>楚威頭也不回地冷聲答道:“沒空?!?/br>周平挑了挑眉,像是早就已經(jīng)猜到了楚威的回答,“別急著拒絕,先聽我把話說完,我昨晚探索的時候,在那條暗道里又發(fā)現(xiàn)了一扇暗門,很可能通往這個世界的出口,但是我沒有你的鐵拳,一個人打不開它,需要你的幫助,難道你就不想帶著他一起離開這里嗎?”楚威凝視著言少清,沉思了片刻,答道:“等他醒了,一起去?!?/br>“先別急著帶他去?!敝芷降哪樕蠏熘鴰追謸?dān)憂的神色,“還是由我們先去探探路,萬一里面有危險的東西怎么辦?”“那就不去了?!背渎暣鸬溃拔萃獾哪切┨俾⒁曧耥?,留他一個人在這里,我不放心。”“我當(dāng)然早有準(zhǔn)備?!敝芷秸f著,就從口袋里拿出了一紅一綠兩顆半透明的珠子,有鵪鶉蛋大小,“這個東西我想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吧?”這是可以用積分兌換的道具,楚威當(dāng)然清楚。這兩顆珠子叫做陰陽珠,投下紅珠可以生成半徑兩米的屏障,堅不可摧,有效時間三個小時,投下綠珠則可以立刻解除屏障。“怎么樣?”周平握緊了手里的珠子,“三個小時時間,足夠我們打個來回了?!?/br>楚威看著言少清猶豫了幾秒,就拿出了一小張紙,開始在上面寫了起來。“你寫什么呢?”周平問道。“給他留個字條,萬一他醒來看不見人,會擔(dān)心?!背鸬馈?/br>接連不斷的輕輕敲擊聲讓言少清從睡夢中驚醒,他緩緩睜開眼,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沒有看到周平和楚威的身影,卻看見兩根嫩綠的藤蔓在半空中焦慮地敲來敲去,就像是隔了一層堅固的透明玻璃一樣。那藤蔓的莖葉一直延續(xù)到了接待臺的后面,看樣子應(yīng)該是從里面的暗道里鉆出來的。見言少清醒了,那藤蔓連忙又在屏障上猛敲了兩下。言少清轉(zhuǎn)頭看過去,藤蔓立刻貼著屏障在上面盤成了一個圓圈,中間是個哭臉的形狀,眼角的地方還溢出了晶瑩的綠色汁液,就像是吊著兩顆碩大眼淚。這樣的景象讓一身起床氣的言少清瞬間沒了脾氣,被困在外面進不來就裝可憐,可惜這個屏障不是他弄的,他自己還不知道怎么辦呢。言少清走到屏障前,把手貼了上去,摸索之下,發(fā)現(xiàn)這大概是一個半徑兩米的半圓形罩子。一根藤蔓也跟著他的手移動,還不停地左右勾來勾去,似乎是想拉住他的手,只可惜死活都伸不進去,于是那兩顆貼在罩子上的眼淚瞬間又?jǐn)U大了一倍。“你想進來?”言少清看著那張凄慘的哭臉問道。臉上那兩個綠色的大眼睛立刻瞪得倍兒圓,里面似乎還閃爍著點點的星光。“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除。”言少清聳聳肩,有些無奈地說道。星光瞬間暗淡了下去,向下彎曲的嘴也變成了不停涌動的波浪,眼角掛著的綠色液體暴雨一般“啪唧啪唧”地滾落到了地上。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讓言少清有些心慌了,感覺那根藤蔓就像個需要人哄的小孩子,他連忙安撫道:“等等,你別急,我找找看。”一番仔細(xì)搜尋之下,言少清終于在沙發(fā)靠枕內(nèi)側(cè)的邊緣找到了一張字條,他打開字條,里面還包裹著一顆綠色的珠子。言少清取出珠子,攤開了那張字條,只見上面寫道:“我和周平去尋找出口,三個小時之內(nèi)一定回來,周圍已經(jīng)設(shè)置了屏障可以保護你。在我回來之前,千萬別打碎那顆綠色的珠子,否則會解除屏障?!?/br>這還真是多虧了楚威細(xì)心地留下字條,不然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解除屏障。言少清拿起了那顆綠色的珠子,猛力地砸向了地上,一道綠光散逸而出,從中心迅速地擴散,當(dāng)擴散到屏障邊緣的時候,便是驟然一亮,然后就立即消失了。沒有了屏障的阻擋,那些藤蔓快速地穿了進來,攀到了言少清的身上,還不能地到處輕輕摩挲,弄得他覺得自己全身都癢絲絲的。言少清有些無奈地揪住了藤蔓上的一片小葉子,才讓那個多動的家伙安靜了下來,他輕聲問道:“找我有事?”被揪住的小葉片像是有些得瑟地猛抖了幾下,“咔嚓”一聲就從藤蔓上脫了下來,葉片下細(xì)長的根莖直接就纏到了言少清的手指上,在上面打了好幾個圈,才終于在左手無名指的位置停了下來??焖俚卦谑种父看蛄艘粋€圈之后,那片葉子竟然膨脹開來,開出了一朵綠色的小花,然后又馬上凋謝,結(jié)出了一顆光滑圓潤的橢圓形綠色種子,看起來就像是一顆綠色的寶石。“我知道了,你又想來找我結(jié)婚對吧?”言少清看著那個用草編出來的戒指,雖然有點綠,但也不難看,戴著就戴著吧,總共也只剩一天的時間了,反正多一根草,也不會少一塊rou。藤蔓先是點了兩下頭,而后又彎曲了起來,像是在思考些什么,片刻之后,又猛地左右擺了兩下,像是在搖頭。“到底是還是不是?”言少清有些看不懂了。藤蔓連忙彎曲了前端,朝著他勾了勾手。“又想讓我跟你走?”言少清問道。言少清話音一落,最上面的那片葉子一下子就立了起來,站得倍兒直。言少清跟著那根藤蔓走下了接待臺后面的密道,一直走到了發(fā)動機旁邊的水渠旁,才停了下來。藤蔓在空中歡快地打了一個圈,然后指向了那條水渠。“你想和我一起游泳?”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