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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一個吧。”“這些藥都沒有用?!敝芷娇匆膊豢此幑?,而是直接伸手一把握住了言少清的手掌,用手指在上面輕輕地摩挲了兩下,“你,就是治我的藥?!?/br>“那我覺得你還是別吃藥了?!毖陨偾逵昧Τ槌隽俗约旱氖终?,面帶惋惜地說道,“你已經(jīng)病入膏肓,沒救了?!?/br>周平把手指放到嘴邊,在上面輕輕地舔了一下,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可你之前還說我沒病來著?!?/br>“抱歉,我是個庸醫(yī),沒看出來。”言少清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面帶恍然地笑道,“可能是因為你的臉皮太厚,擋住了腦子?!?/br>“你是想說我腦子有病?”周平勾起嘴角,像是承認(rèn)了似的輕點了一下頭,“我早就說過了,是因為你,才把我逼成了神經(jīng)病。”“你是不是神經(jīng)病我不知道,不過……”言少清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陽xue,翹著眉梢一字一句地大聲說道,“精蟲上腦,也是?。 ?/br>周平笑而不語,眼中光波流轉(zhuǎn),他突然伸手指向了旁邊的那張床,“你看那?!?/br>當(dāng)周平看向床的時候,那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覺得止痛藥在床頭柜里?”言少清故作疑惑地問道,他就是要避重就輕。“你沒發(fā)現(xiàn)嗎?這里有一張好大的床。”周平說著,就轉(zhuǎn)身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我這正忙著找藥呢,你不幫忙也就算了,怎么又扯到了床上?”言少清鎖緊了眉頭,有些惱火地說道。周平用手掌在床面上輕輕拍了兩下,朝著言少清勾了勾手指,“感覺很舒適的樣子,你不想躺上來試試?”“不想!”言少清毫不遲疑地答道,對于這個沒臉沒皮的色狼,他當(dāng)然要立刻選擇丑拒。“我倒是挺想試試的?!敝芷骄従彽靥稍诹舜采希⑽㈤]上雙眼,一臉沉醉的樣子,含情脈脈地說道,“和你一起。”看著直接就在自己面前睡下的周平,言少清也是覺得有些無可奈何。他又從柜子里拿了一個藍(lán)色的小藥瓶,一邊看著說明書,一邊隨口說道:“上床睡覺前,你不如先去對面照照鏡子。”一聽到“鏡子”二字,周平立馬就從床上彈了起來,他轉(zhuǎn)頭看向了鑲在床對面墻壁上那面很大的落地鏡,瞬間就黑下了幾分臉。自從上次在浴室被炸傷之后,鏡子總是會勾起他不好的回憶。剛才注意力都在言少清的身上,他也就沒太在意那面鏡子,如今這面鏡子已經(jīng)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為了安全起見,就必須要做點什么了。“哦,又想誑我?!?/br>周平冷笑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槍,對著鏡子就直接開了一槍。子彈“砰”地一聲撞上了鏡面,將墻上的玻璃震了個粉碎,在那面玻璃之后,竟然還隱藏著一扇微微泛著金屬光澤的暗門。眼前的景象頓時吸引了言少清和周平的目光,周平快步走到暗門前,就仔細(xì)地觀察了起來。“想不到這里竟然還隱藏著一道暗門?!敝芷接行@奇地說道,若不是他和鏡子結(jié)了仇,還真的發(fā)現(xiàn)不了。暗門上沒有鎖孔,看樣子應(yīng)該和接待臺后面的暗道一樣,是用機(jī)關(guān)來控制的。周平轉(zhuǎn)身看向言少清,有些急切地問道:“你之前是不是說過,楚威來幫你找藥,然后就消失了?”周平想到的,言少清自然也想到了,他用手中的小藥瓶敲了敲藥柜的隔板,催促道:“早就跟你說了,快來幫我找止痛藥?!?/br>周平走到藥柜前,上下環(huán)顧了一下,雖說他是個假醫(yī)生,但是掛著這樣的身份,系統(tǒng)自然也給了一些buff。當(dāng)他的視線落在最角落一個棕色的玻璃藥瓶上時,立刻就停了下來,只有他能看到,那個瓶子的周身都包裹著一層淡淡的金色微光。“這個就是止痛藥了?!?/br>周平說著,就伸手拿向了那個棕色的玻璃藥瓶,可瓶子卻像是固定在了柜板上一樣,根本就取不下來。周平又試著轉(zhuǎn)了一下瓶子,當(dāng)轉(zhuǎn)向右方的時候,瓶子里頓時傳來“咔嚓”一聲輕響,緊接著,那面墻壁上的暗門,就緩緩地升了起來。在暗門的背后,是一條深不見底的幽長密道,密道兩邊的墻壁上鑲嵌了無數(shù)顆夜光石,散發(fā)著淡淡的墨綠色微光。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點點熒光、君子止水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雙80瓶;mitter14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二十二章奪命古堡(21)“敢不敢進(jìn)去看看?”周平問道。他原本是想一個人進(jìn)去的,但又實在是不放心把言少清一個人留在外面。“當(dāng)然敢?!毖陨偾宕鸬?。就算周平不說,他也是要進(jìn)去的,一是因為好奇心的驅(qū)使,二也是覺得消失的楚威很有可能就在那條暗道里面。言少清跟在周平的身后進(jìn)了密道,誰知剛走了沒兩步,身后的暗門就“轟隆”一聲墜落而下,密道里的光線瞬間暗淡了下來。周平見狀,立馬轉(zhuǎn)身走到了門口,用腳在暗門上猛踹了兩下,然而那扇門卻是紋絲不動。“行了,別再踹了?!币娭芷接忠_,言少清連忙出聲好心制止道,“要是這扇門能被你踹開,那楚威早就出來了。”言少清想了想,又接著補(bǔ)充道:“還有,也別想著用槍把它轟開了,除非楚威這一次,又是恰好沒了子彈?!?/br>雖說被困在了這里,言少清倒是不太擔(dān)心,他覺得既然有進(jìn)來的機(jī)關(guān),那在密道的某個地方,就一定也有出去的機(jī)關(guān)。周平輕輕揉了揉額頭,一臉苦笑著說道:“早知道,我就不應(yīng)該讓你跟我一起進(jìn)來?!?/br>“行了,別一副英雄末路的樣子?!毖陨偾搴敛辉谝獾靥吡艘幌履_邊的一顆小石子,石子就骨碌碌地滾向了前方,“說不定出口就在前面?!?/br>言少清和周平走了沒幾分鐘,就到了一個空蕩蕩的小房間,屋頂上鑲滿了會發(fā)光的小石頭,整間屋子通亮如白晝。在房間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個方形的長桌,在長桌的前面,還有一把竹制的椅子。小房間前方、左方和右方的墻壁上,各有一扇破舊的鐵門,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門把手上已是銹跡斑斑。言少清走到了桌前,桌面和椅子上都沒有任何的灰塵,看起來像是有人常年在打掃的樣子。在桌子上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實驗器材和不知名的化學(xué)試劑,正對著椅子前的地方,還有一個紅皮的日記本,翹起的紙頁已經(jīng)開始微微泛黃。言少清有些好奇地走上前坐到椅子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