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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勁瘦的腰肢處,那份礙眼的刀傷破壞了這份完美。大和尚坐在榻上上藥,大黑也跟著跳了上來。看到那猙獰的傷口,它心間兒顫了顫,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大和尚那么厲害,居然也會受傷。這是它第一次看見大和尚受傷的樣子。它忍不住伸出小腳腳,朝大和尚腰肢處碰去,爪下的皮膚很有彈性,若放在平時,大黑的色爪定是要多輕薄他幾下的,今日小爪子卻按在傷口周邊不敢動了。大和尚終究不是那神仙,是人,也會受傷,這個認知讓大黑難受極了。大和尚上完藥,沉默的盯著它瞧。大黑太心疼,它將一張貓臉埋進大和尚的身體里,嗚咽了一眼。“喵喵?!?/br>大和尚將它抱起,與他四目相對,說道:“我無事,不必難過?!?/br>大黑不懂,外面發(fā)生的一切,都跟大禪寺無關,大和尚為什么還會受傷,又是誰有那個能耐,居然能讓他受傷。大黑依賴的伸出爪子,抱著他的手。青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低下頭,鼻尖抵著它的鼻尖,“小家伙,什么都瞞不過你,要成精了吧?!?/br>“喵?!贝蠛诖蠲@著腦袋,心底又擔心又害怕。擔心大和尚的傷勢,害怕大和尚哪一天,突然會離他而去。晚上睡覺的時候,大黑寸步不離的守在大和尚的身邊。這一晚,大和尚眉頭始終輕微的蹙著,顯然傷的并不輕。大黑快心疼死了,它舔了舔大和尚的眉心,想讓他舒服一點。它突然就開始恨自己的無能,為什么它只是一只貓,如果它是人的話,如果它像寺廟里其他小沙彌一樣有修為的話,說不定就能幫到大和尚了。一只貓,只能成為累贅。大黑突然就想起白天主持說過的話,大禪寺也保持不了多久的安寧了,待到正魔之爭愈演愈烈,大禪寺遲早會被拉入這趟渾水之中。仿佛冥冥之中忽然開了竅,大黑覺得自己的身子一陣一陣的開始發(fā)熱。它怕驚醒大和尚,刻意從他身邊遠離了一些。那股熱意,從它的小腹部向著四面八方蔓延,越來越熱,越來越難受。大黑難受的在榻上打滾,迷蒙的目光里,大黑瞧見大和尚那張俊美的面龐,心底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浴火,那股浴火,幾乎要將大黑給折磨瘋。大黑暈了過去。再醒來時,無數記憶歸位,丹田之中的修為也已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青玄身邊,躺著一個黑衣墨發(fā)的美人。美人起身,床上發(fā)出吱呀一聲細響。青玄卻并未因此而驚醒,可想傷的有多重。大黑,不,應當說此刻的無極,他蹲在床下,漂亮的眉眼中尚存三分肅殺。無極已經想起了一切,更想起了自己此番的目的。可此刻,看著面前的青玄,無極只想將一切都拋之腦后。他緩緩靠近青玄,那雙沾滿情、欲的鳳眸美不勝收,當薄唇輕輕觸碰到青玄的唇時。無極不敢動了,僵直的保持著這一動作。半晌后,無極放開了青玄,嘆了口氣,白皙的指尖從他發(fā)絲里穿過,“青玄啊,我千算萬算,沒算上身為貓兒的自己竟會愛上你?!?/br>話落,無極發(fā)出一聲輕笑。他站起,忽的伸手,隔空朝黑暗處抓去,一人登時就被抓了下來。子墨滿臉駭然的看著這一切。誰也想不到,青玄撿回來的一只小黑貓,竟是那大名鼎鼎的無極魔君。無極扼著他的喉嚨。子墨張了張嘴,知道了無極的秘密后,他今日是難逃一劫了。無極回過頭,望了望床上的青玄,而后抓著子墨快速翻窗而出,朝外掠去。大禪寺外,子墨驚怒交加。“你騙了上師!”無極挑了挑眉,道:“你不是大禪寺的人吧?”“魔頭!今日落在你的手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子墨仰著頭,視死如歸道。無極低低的笑出聲來,“我可舍不得殺你,你是青玄身邊的人呢?!?/br>子墨臉上露出屈辱的神情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你們以后便知,只是今日,勞煩你忘掉今天的這一切,我還不能暴露身份?!?/br>無極話落,夜色中,他瞳孔驟然轉化成金色,子墨呆呆的盯著那金瞳瞧,片刻后便瞪大了眼睛,直接暈了過去。無極做完這一切,還非常貼心的將子墨扔在了大禪寺的小花園里,然后便慢悠悠的下山了。粗略看他走路的速度很慢,實則一步千里,縮地成寸。天塹崖,梵天本正在睡覺,他猛地被驚醒,睜開眼睛,便看到屋中多了一人。黑夜中,他看不清那人的相貌,不過他識趣的起身,朝著那人行了個禮,“徒兒見過師尊?!?/br>“嗯?!?/br>無極的聲音里透著慵懶的味道,尾音綿長而勾人。梵天下意識下身一緊,覺得師尊看起來似乎心情不好的樣子,半夜找上自己,多半沒什么好事。梵天臉上掛著討好的笑,“恭喜師尊修為恢復?!?/br>“我若不恢復,你便要爬到我頭上去了。”梵天惶恐,連忙低著頭,乖乖道:“弟子不敢?!?/br>“行了,廢話少說,此來是為了問你一事?!?/br>“師尊請說?!?/br>“你傷了青玄?”梵天一愣,而后茫然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br>見梵天神色不似作偽,且梵天也沒那膽子給欺騙他。無極煩躁的拂袖,道:“行了,既不是你干的,那便作罷?!?/br>話落,無極轉身,欲要離去。梵天可憐兮兮的問:“師尊這就要走了嗎?您什么時候回來主持大局?現在這戰(zhàn)況,徒兒快要撐不下去了?!?/br>無極回過頭,皺眉不耐的看了他一眼,“過段時間?!?/br>“師尊……”梵天欲要再問,可那頭無極已經沒了身影。梵天撇了撇嘴,躺在床上繼續(xù)睡覺,可怎么也睡不著,師尊的意思是,青玄受傷了?可青玄根本就沒參與兩道戰(zhàn)事,又怎么會受傷?想起白天,那上清宗宗主帶人來圍剿天塹崖,他幾乎拼盡了一條命,可那宗主也沒討到好處,被他一刀給傷到了,他那刀里帶著血煞之氣,估計沒幾日的調養(yǎng),恢復不過來。梵天扒拉了下頭發(fā),忘記跟師尊說這件事了,不過就算他說了,師尊也不會有什么意見吧?晨時五更。青玄皺著眉起身,傷口處隱隱作痛,不過妨礙不大。他下意識望了眼身邊的貓兒,大黑乖乖的躺在他身側,青玄勾唇,摸了摸它的頭。大黑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