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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吧?今年高一?!?/br>“嗯,等百團(tuán)大戰(zhàn)時我去試試。別抱太大希望,我不擅長交際,”錢蔥想了想,“是不是夢魘的夢境跟現(xiàn)實(shí)時間不太對的上?我覺得我離開幾個小時了,現(xiàn)在還沒有天亮?!?/br>一號又蹭地站起來,“快,你快回去,要是被古弦知道我看見你了還沒有把你催回去睡覺他會殺了我的!”錢蔥遲疑道:“可是,是古弦把我送回來的?!?/br>一號一臉生無可戀,“蒼天啊,大地啊,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還沒有感慨完,搬人回去的小女孩從門口跳出來,“有人,回來了。”第25章第二十五章古弦手里拋著一顆透明的球,里面飄著一件斗篷,五個兄弟站在一旁,他們旁邊躺著一堆人。“抓到了?”錢蔥湊過去仔細(xì)看。里面就是一件華麗的綠色斗篷,珍珠寶石樣樣不缺,斗篷邊緣繡著一圈金線,脖子位置鑲著閃亮的銀色扣子,斗篷下擺一圈流蘇都是五彩多面菱形晶石。斗篷下黑黝黝的,就像光亮照不到的陰影,但是無論把斗篷攤成怎樣,黑影始終存在。“夢魘到底是斗篷還是陰影?”古弦收起來,“不是都一樣嗎?應(yīng)該說一體的吧?華麗下藏著暗潮洶涌——這就是夢魘,編織美麗的夢讓你沉醉其中,毀去你的身體,把你困在里面慢慢享受你的靈魂?!?/br>錢蔥:那個夢,一!點(diǎn)!也!不!美!麗!“那不是賊邪惡?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生物?”古弦搖頭,“黑白本一色,邪惡是站在被剝奪者的角度看的。對它們來說,這不過是它們進(jìn)食的方式。就像人類要吃rou,會把牲畜宰了再烹煮一樣。五十步笑百步罷了。沒有誰對誰錯,自然法則如此。這只還算倒霉,沒吃幾個就死了,全躲在它的夢里邊跟它玩捉迷藏?!?/br>錢蔥看看腳下那些人,“他們……”古弦擺擺手,“能回去的都回去了,這些只能輪回了。你!立刻馬上回去睡覺。”“……哦。”一天后,校訓(xùn)結(jié)束了。這幾天也沒有對教官產(chǎn)生纏綿悱惻的感情,教官把暫住男生宿舍時候買的竹席一卷,跟他們擺擺手,轉(zhuǎn)身瀟灑地走進(jìn)大巴,車門一關(guān),教官依舊是教官,但是跟他們不再有關(guān)系了。幾個女生天生淚點(diǎn)低,低下頭紅了眼眶,也僅此而已。大部分人一轉(zhuǎn)身就把校訓(xùn)拋擲腦后了。即使下一年教官再次來到一中,雙方也不相認(rèn)識了。生活,就是這么殘酷。第二天摸底考,就考語數(shù)英三科。錢蔥他們班的監(jiān)考老師竟然是白木子的前室友。看到錢蔥,蕭盈香也是挺意外的。白木子一聲不吭就人間蒸發(fā),辭職手續(xù)還是別人提她辦的。蕭盈香以為他們姐弟倆回老家了,沒想到錢蔥還留在這里。錢蔥:那是,學(xué)費(fèi)都交了,要是沒來就讀會死的,那可是我攢的零花錢啊喂!連法器都不舍得買,就為了交學(xué)費(fèi),我容易嗎我!不過私人關(guān)系好歸好,蕭盈香還是公私分明的。錢蔥在修真界玩了一暑假把初中知識都忘光光了,咬著筆頭一籌莫展,蕭盈香還是裝作沒看見的樣子。下午考完后,錢蔥垂頭喪氣跟在蕭盈香身后,蕭盈香挑挑眉,進(jìn)辦公室把試卷放好就出來了,“怎么?找我有事?”錢蔥剛要開口,就被蕭盈香打斷:“到我宿舍吃茶吧?學(xué)校還沒有安排新室友給我,那里比較方便說話?!?/br>錢蔥沒有立刻答應(yīng),那是他最熟悉的地方,確實(shí)挺安全。但是,跟白木子一個臥室時,他都是變成狐貍團(tuán)在白木子枕邊的。并沒有真正意義上跟女生獨(dú)處一室。正是因?yàn)槟抢镏蛔≈粋€人,把他一個大男生大大咧咧進(jìn)去不太好吧?仿佛看穿了他的心事,蕭盈香笑了笑。在潮汕人眼里,孩子無論長多大都是孩子。年齡擺在那里,全教師宿舍都知道錢蔥是白木子的弟弟,就算她把錢蔥留在宿舍過夜,別的老師應(yīng)該也不會說什么??墒沁@孩子的細(xì)心體貼真讓人該死的喜歡。蕭盈香起了調(diào)戲他的意思,“怎么?怕我對你圖謀不軌???”錢蔥:不,是怕我對你圖謀不軌。“怎么?跟我睡一房子這么久還對我不放心呢?”雖然說的沒錯,可是這句話聽起來怎么那么怪?“走吧,暑假我回家了,宿舍里帶來了一批小魚干,等著你去收割呢。”男女授受不親什么的瞬間土崩瓦解。小魚干耶~~錢蔥飄著飄著就進(jìn)了蕭盈香的宿舍。蕭盈香看看錢蔥走路都飄飄然的樣子,心想果然還是一個孩子。她好笑地把一箱子瓶裝小魚干抱出來給他,“噥,這些都是你的?!?/br>錢蔥兩眼發(fā)光,臉上裝作這只是順道拿的,我一點(diǎn)也不在意的樣子,“謝謝啦。”蕭盈香把她那套茶具搬上辦公桌,燒水準(zhǔn)備沖茶,“說吧,找我什么事?”“我的床位分到實(shí)驗(yàn)樓是你搞的鬼吧?”蕭盈香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是的?!?/br>“你就不怕我對那些女生干點(diǎn)什么?”蕭盈香奇怪的看他一眼,“你不是玻璃嗎?你還想對女生做什么?威脅她們自己磨豆腐給你看嗎?真是奇了怪了,看了又怎樣,你又不會起反應(yīng)?!?/br>錢蔥覺得膝蓋中了一箭,他怒道:“我什么時候是玻璃了!”初戀也只是喜歡孔賀這個人,不是喜歡男生,看見軟妹子他也是會面紅心跳的好嗎!“什么時候不是了?我們討論玻璃的時候你又不避開,說什么你都能接受。我跟你講,異性戀男是做不到的,他們一聽這個就會覺得惡心,覺得難以接受,更遑論全盤接收?!?/br>晴天霹靂!錢蔥頭一次對多年來“迫于倆腐女的yin.威聽那啥”的理由動搖了。說的好有道理哦。艾瑪,該不會是因?yàn)槁牰嗔怂齻兊脑捵约翰抛兂蛇@樣吧?錢蔥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把歪到不知道哪里的對話掰回來,“實(shí)驗(yàn)樓那位是你meimei?別否認(rèn),你就是她的長大版,連性格都有幾分相似?!?/br>素手挽起水壺,澆在茶杯上升起裊裊白煙,模糊了她的眼睛,平地生出幾分悲傷,“是我jiejie。”蕭盈香慢慢沖水,卷卷的茶葉肆意綻開,擠滿了瑩白光亮的茶甌,她吐出一段心酸的過往。“我們是孿生姐妹,因?yàn)楦改鸽x異,我們被分給父母一人一個。我媽離婚后嫁給一個勤懇的漁夫,家底還是比較殷實(shí)的,雖然后來家里多了小孩,我還是擁有幸福的童年。”“但是,我jiejie分給了喜歡賭博的爸爸。他們住破舊的老厝,爸爸沒錢又懶,找了好多女人同居,最后把爺爺奶奶留下來的家產(chǎn)敗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