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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珉湊過來說。鏡頭再次捕捉到一對閨蜜,兩個女孩子對視了一秒,大笑著迅速親吻。又是掌聲雷動。“現(xiàn)在讓我們的鏡頭掃一掃內(nèi)場的觀眾!”主唱說,“這次我不看大屏幕,我說停就請攝影老師停,好嗎?”鍵盤手彈出緊張的伴奏,鼓手起哄跟著擊鼓。“停!”陸一渾身血液都凝固了,一瞬間臉發(fā)白,手腳僵住。大屏幕里是他跟他旁邊的阿姨。第19章心跳是什么?不知道。人生不會有比這更狼狽尷尬的時刻。陸一捂在口罩里的嘴唇有點抖。周圍的人在鼓掌起哄,右手邊的阿姨尖聲笑著拒絕。李狗一臉癡呆,明顯比陸一本人的狀態(tài)還不在線。主唱說:“游戲規(guī)則定了哦,陌生人也要親吻的,大家給他們掌聲鼓勵一下!”豁出去了。陸一想。李非珉還傻傻地跟著周圍人拍手,忽然整個人失去重心,低頭一看,衣領(lǐng)被一只白皙的手攥住,一抬頭,目光撞見手的主人唯一露出的眼睛。四目相對,陸一傾身向前,睫毛在抖。潮水般的歡呼炸在耳邊。李非珉的嘴唇貼住陸一口罩的布料,正要后退,陸一另一只手死死卡住他的脖子,把他完全帶到鏡頭里。他們鼻尖碰到一起。無疑,這是一個隔著口罩的親吻。足足三秒,陸一才松手對著鏡頭低頭比了個中指。李非珉保持著斜向陸一的姿勢,一動不動。“原來這么拒絕是因為帶了伴侶,怕伴侶吃醋啊。祝福你們!”主唱笑道,“游戲繼續(xù)!”場面繼續(xù)熱鬧著。李非珉回過神似的坐正,腦海里回放的全是剛剛的慢鏡頭。陸一的口罩熱乎乎的,還有點軟…他的睫毛真密。李非珉胡思亂想,決定說點什么緩解一下尷尬。“也不怪你!作為兄弟,偶爾犧牲一下色相也很能理解!你不用對我內(nèi)疚?!崩罘晴肱呐年懸坏募?,斟酌道,“你也別擔(dān)心,我是個直男!我跟你發(fā)誓,不會因為今晚這個游戲就對你想入非非的?!?/br>陸一終于把衛(wèi)衣帽子扯下去,頭發(fā)亂糟糟的,一根呆毛在夜風(fēng)中搖擺,耳朵紅得滴血。他完全沒有被李非珉這個傻逼自以為安慰的話給安慰到,反而有點克制不住要打人的沖動。“而且我們也沒親到啊,這不還隔著口罩呢!嘴都沒碰上。”陸一更生氣了,粗暴地扯下口罩,想要立刻扔到垃圾堆,猶豫了一秒還是塞回口袋。“你別害羞了,你初吻還在,還是純情少年,不會親一下就懷孕的?!崩罘晴肟粗樇t的陸一了然道。“我害你妹的羞!”陸一終于說話了。李非珉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大言不慚:“我就說嘛,總不至于一吻定情,對吧?!?/br>“我定你妹的情!”陸一伸手給了李非珉一個爆栗,忽然一滴眼淚就下來了,哽咽著說,“好想死?。 ?/br>李非珉本來還有點不好意思,這會看見陸一比他更羞憤欲死的樣子,臉皮以N次方的速度加厚,調(diào)侃說:“你哭什么啊?你主動把我拉過去的,你還在這假惺惺地哭。我是被強吻的!我還想哭呢,我幻想中的初吻那得四周飄著七彩花瓣,我跟我心上人在花瓣雨里旋轉(zhuǎn),你毀了我的幻想。”“毀你妹的幻想!你他媽剛剛還說嘴沒碰到不是初吻呢!”“是沒碰到啊。”李非珉忽然賤賤地說,“但我感覺到你嘴還挺軟和的?!?/br>“李非珉,我今天必須打死你。”陸一眼角含著淚花說,“我們回去單挑。”然而后來李非珉表現(xiàn)地太坦然,陸一別扭了一會也不好意思再炸毛。跟李非珉待久了,他已經(jīng)掌握如何迅速裝作“仿佛無事發(fā)生過”的。演唱會結(jié)束人潮涌動,安保舉著喇叭指揮觀眾退場。李非珉被人踩到腳,痛得退無可退,扭頭找陸一,發(fā)現(xiàn)陸一跟他中間隔著一臂遠,已經(jīng)擠進來一個急著走的人。“你抓住熒光棒另一頭!別走散了。”李非珉把手上的熒光棒遞過去,自己抓住了一頭,“人也太多了,估計都想趕地鐵回去?!?/br>陸一抓著手上的橘色的熒光棒,沒搭腔。人跟人貼得太近,一邊擠一邊都能聞到人身上的味道,不太好受。陸一騰出空手把口罩又戴上了。一戴上,心里就莫名地緊張。“不就是嘴巴隔著口罩貼上了?就當(dāng)自己今天吃的鹵味豬頭rou。”陸一虛張聲勢地想。他看著李非珉挺拔的背影走在前面,兩個人各執(zhí)熒光棒一端,不免又想到“間接牽手”,剛平靜的心緒重掀波瀾,直到站在馬路邊上叫到一輛車,他都沒主動開口說話。回到轟趴別墅發(fā)現(xiàn)更慘,四個人在打摜蛋,四個人在打麻將,只剩鄭賢文坐在沙發(fā)上打王者榮耀。李非珉和李狗一個游戲都加入不進去——那邊人數(shù)剛剛好,又正玩到一半,不缺人。鄭賢文慫恿道:“來來來,一起玩農(nóng)藥開黑!我今天才開始玩,挺有意思的!”“不玩,小學(xué)生太多的游戲不適合我?!崩罘晴朊凸嗔藥卓谄?。“沒事兒,我罩你!”“罩我個屁,我還怕你拖我后腿呢。”“有種你下了玩一局,看誰輸誰贏?!?/br>“不玩,打得過你也不過說明我是小學(xué)生水平。”“李狗,嘴炮選手,尤其擅長菜雞互啄?!编嵸t文不再理他,“那你跟六神玩吧。”陸一問鄭賢文:“你怎么沒跟他們一塊?”“我跟他們玩了好幾局斗地主,累死了,才坐這玩游戲放松放松?!?/br>“那我們倆玩什么?才十點多,總不能就睡覺吧?”“24點?”李非珉:“…”“是我理解的那個24點嗎?”“是啊?!标懸话炎郎弦桓倍嘤嗟膿淇伺颇贸鰜?,剔除J往后的紙牌,只留下1到10,說,“我隨機抽四張牌,看我們誰先算出24點?!?/br>鄭賢文一局剛好打完,聞言鼓掌道:“六神,逼格選手,擅長亮瞎人眼?!?/br>“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看見他,他在網(wǎng)吧掃雷,你能信?”李非珉盤腿坐到陸一面前:“來吧!”紙牌攤開:1;1;3;8兩個人一秒鐘內(nèi)異口同聲:“(1-13)*8!”陸一挑眉道:“你反應(yīng)可以啊?!闭f完翻開新的四張紙牌:2;3;9;9又是同時:“2*399!”鄭賢文一臉無語地說:“你們干脆在一中元旦晚會上表演當(dāng)眾算24點。”李狗當(dāng)真道:“會有人喜歡看嗎?”鄭賢文說:“我不知道,我感覺你們要是表演這個,會成為尿點節(jié)目,大家會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