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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全部涌入她的腦袋。 雪終于在快七點的時候停住,即便這場雪持續(xù)了幾個小時,但雪量看上去還好,清障車正在跑道上作業(yè)。 從遠處看,黑暗的停機坪上閃爍著點點的車燈,倒是有點像天上的星星。 只是今晚,沒有星星。 下完雪的天空,依舊沒有。 不知道機場里的暖風(fēng)開大了一些,還是因為延誤人多了的關(guān)系,何榆已經(jīng)熱得將羽絨服脫掉,搭在身后的椅背上。 她不時地玩著手機,安慰著自己,就算趕不上他唱歌,今晚她回B市對傅云實來說也是一個驚喜。 大約又等了四十分鐘,機場里才響起航班陸續(xù)登機的播報聲。 “我想問一下,我們的航班今天能起飛嗎?”何榆坐得離檢票口很近,剛好可以聽到乘客詢問的聲音。 “可以的,先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陸續(xù)恢復(fù)登機,我們的航班也已經(jīng)在排隊中……” 聽到確切的可以起飛的消息,何榆總算松了一口氣,垂眼按亮手機屏幕。 這個時間,十佳歌手的總決賽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始了吧? 正走神著,傅云實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看著屏幕上的那三個字,何榆猶豫了一下,迅速起身小跑到最近的衛(wèi)生間。 她一手捂著手機和嘴,輕聲道:“傅云實?”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才開口:“今天是十佳歌手的總決賽。” 平時一向自信,甚至是有點臭屁的人,如今的聲音卻低沉落寞。 像是被遺棄一樣,帶著些許的委屈。 “我知道,”何榆的心一緊,她舔舔嘴唇,才干巴巴地安慰,“我可能趕不過去了,對不起。” 何榆知道,就算一會兒可以起飛,可能也趕不上傅云實的環(huán)節(jié)。 電話那頭又是短暫的沉默,他輕輕地吸氣:“剛剛商簡和我說,推流的事情請專業(yè)團隊搞定了,所以你可以在手機上看到直播?!?/br>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她隱約地聽到他嘆息的聲音。 下一秒,他卻又像是打雞血了似的,恢復(fù)平時和她斗嘴的樣子:“好好看看我這個五音不全,是怎么靠顏值拿到第一的?!?/br> “你也就只能刷臉了?!焙斡芡犷^夾著手機,笑著調(diào)侃,嘴角卻是向下的。 她將手機拿得更靠嘴邊一些,低聲道:“我會看節(jié)目的直播的?!?/br> “嗯?!敝挥新曇舻碾娫?,讓這一聲在平淡不過的回應(yīng),看不出任何其他的意味,和說話人背后的情緒與表情。 一聲乖巧得讓人心疼的“嗯”,讓一向在飛機上直接睡死過去的何榆,再也沒有睡著。 到達B市時,已經(jīng)快九點。 何榆拿到行李之后一路狂奔到停車場,坐上降落后提前叫好的車,不停地求著司機師傅開得再快一些。 “小姑娘,翹課出去玩要趕不上點名了?”計程車奔馳在空曠的機場快速路上,師傅還不時地透過后視鏡看她,笑道。 “不是。”何榆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雙手卻已經(jīng)不經(jīng)意地握成拳。 她看著窗外漆黑的樹木,飛速向后退的一個個昏黃的路燈,睫毛顫了顫。 車內(nèi)正放著晚間音樂電臺,吉他聲伴著輕柔孤獨的女聲,在車廂內(nèi)緩緩地流動。 帶了一邊的耳機,里面依舊是不同人唱歌的聲音。 手機在冰冷的夜里已經(jīng)微微在發(fā)燙,她的指尖卻仍在抖著。 “要去赴約,一個很重要的約定?!彼穆曇艉茌p,半張開的嘴說出來的文字有些含糊,但在安靜的夜里仍能辨析。 何榆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拖著自己的箱子在學(xué)校里奔跑的,也忘記了旁人的目光,和自己的行李箱摩擦地面發(fā)出的巨大聲響。 穿了很多件衣服的笨重身體,讓她跑一段就要停下來快走一段。 但萬幸的是,當她站在禮堂門口的那一刻,主持人剛好念到他的名字。 正對著舞臺的大門,讓何榆可以一眼望進去,看到工作人員搬上椅子和話筒架的動作。 “請您出示一下您的觀眾席票根。”剛要往里面走,她突然被攔住。 掛著工作牌的女孩子帶著歉意的笑,從發(fā)型和著裝看,應(yīng)該是剛進學(xué)校不久的大一新生。 “以前不是開場一個小時之后,可以不用票也能進的么?”何榆愣住,本來拉著行李箱拉桿的手,下意識地伸進口袋里摸向手機。 “今天來看的觀眾太多了,中間過道也坐了人,保衛(wèi)處說了如果不控制人數(shù),就給我們斷電?!毙W(xué)妹不好意思地皺起眉,“今年的十佳歌手也可以在網(wǎng)上同步看直播,請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br> 想起之前商簡問過要不要給她留票的事,何榆就像打一通嫌棄工作人員家屬票太偏的自己。 她都忘了要去排隊領(lǐng)票,還有什么臉嫌棄耳座的票? 萬般無奈之下,何榆深吸一口氣,開始微信狂炸商簡。 商簡剛好在離門口不遠處,很快就趕過來。 趁臺上正在播傅云實的小片,她倚著門框,大爺似的拿鼻孔看何榆:“叫你拿著票,你非說要自己排隊領(lǐng)個更好的,被堵了吧?” “別在這兒攔路了,快放我進去。”眼看著舞臺的燈就要亮起,被商簡完全擋住了視線后,何榆急的滿頭大汗。 她咬牙切齒:“我一路從S市打飛的過來,要是在你這兒耽誤了,你看看這機票和計程車費……” 商簡白了她一眼,側(cè)身讓開:“快給我滾進來?!?/br> 正如小學(xué)妹所說的,禮堂里此時座無虛席,階梯的地上也坐了不少。 輕手輕腳地將行李箱立在旁邊,何榆轉(zhuǎn)身將門關(guān)上,再正回身時,舞臺已經(jīng)亮起。 漆黑的舞臺,所有的屏幕都被關(guān)閉,只有一束追光燈。 舞臺中央坐著一個修長的身影,他一只腳踩著高腳凳的腳蹬,一只腳平放在地上,顯得腿更加修長。 白色的T恤和黑色的休閑褲,沒有過多的墜飾,干凈得像是校服時代校園里的小少年。 燈束打在他的身上,將他與周圍的黑暗隔開來。 傅云實當年高考考出B市理科最高分后,上過熱搜。 這一刻的歡呼聲很大,估計在場的觀眾都是之前有所耳聞。 報告廳兩側(cè)的大屏幕特寫上,傅云實調(diào)好音后,右手食指輕觸了下唇瓣。 剛剛還吵鬧的廳內(nèi),立刻便安靜了下去。 何榆在心中默數(shù)三個數(shù)后,吉他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