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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道:“傅云實好像還真沒有女朋友?!?/br> 沒有女朋友嗎? 睫毛微動,何榆轉過頭去拿起手機。 那又關你屁事啊,何榆。 暗罵完自己,她握著手機,退出“沒話聊”電臺的微博界面。 紙盒錄的那首歌一共沒有幾句話,是很簡短的哼唱,和他在電臺節(jié)目里的聲音完全不一樣。 小心翼翼的,又帶著些許的緊張,氣息把握得也不太好。 但她卻聽了一遍又一遍,每次都可以放松,然后安然進入夢鄉(xiāng)。 剛剛說話間,微信里有新的消息進來。 【商簡:老獨孤,明天我們去慰問你們,需不需要給你夾帶點私貨?】 商簡小的時候出了場車禍,膝蓋做過幾次手術,從小到大一直是不能劇烈活動的。 也因為這個理由,商簡剛上大學時就買了輛小電動,自由地在校園里穿梭。 每次何榆跑八百米跑成狗時,看見商簡優(yōu)哉游哉地找個陰涼處閑逛,總是在那之后,酸溜溜地找茬。 她抱著手機,對話框里字里行間的酸意,幾乎要溢出屏幕。 【我:哪敢麻煩您啊,尊貴的騎小電驢的商富婆?!?/br> 【商簡:聽說你們基地里的饅頭很好吃?】 饅頭? 這兩個字瞬間喚起何榆的記憶——昨晚的餐桌上,她們那一桌最后的一罐老干媽也已經見底,十二個人摳摳搜搜地將罐子刮得干干凈凈。 明明每個人都帶了一罐,甚至還有何榆這種帶兩罐的。 依舊不夠吃。 她們這一桌也用一個禮拜的時間,從每頓一盆饅頭剩一半,茁壯成長為再加三四個。 事實證明,再精致的仙女,被軍訓磨平了棱角后,都是猛男。 【我:老干媽】 【我:要五罐】 - 軍訓進行到第二個禮拜,每天的項目就要輕松很多。 大多都是上理論課,還有一些小活動。 也許是因為學校來慰問,那天的訓練量格外的小。 傍晚,她們一整個連的女生坐在一起,跟教官學唱軍歌。 教唱歌的教官有些口音,不僅說話的時候帶著,就連唱歌也是。 他唱一句,她們跟著學一句,把口音都學會了,但卻不知道歌詞到底是什么。 董櫛盤腿坐在隊伍后面,悶笑著,也不說話。 負責A大軍訓的總教官是個臺上很嚴肅,只要紀律好,平時就很和藹的大叔。 溜達到這邊的連隊,聽了會兒她們學唱歌,總教官抬腳就踹了一腳帶唱的教官:“唱的這是什么?” “這不都給大家?guī)芷藛??”他繃著笑,視線掃到半壓著帽檐的董櫛,“小董,教大家唱歌。” 突然被叫到,董櫛一愣,隨機立刻搖頭:“我不行?!?/br> 話音剛落,何榆就跟著一起起哄,掌聲和歡呼不斷,絲毫不給他臺階。 “謙虛什么?”總教官拉高了音調,手背在后面,也跟著看熱鬧,“就教唱幾句,又不是讓你表演?!?/br> 見董櫛還不動,他瞬間變臉,嚴肅地命令:“董櫛?!?/br> 幾乎是同時,董櫛迅速站起身,身子挺得筆直:“到?!?/br> “教唱歌?!?/br> 面對上級的命令,董櫛不得不清清嗓子,張口唱起剛剛她們學的那首歌。 他雙眼望著天上,雙手緊貼著褲線,面無表情。表面看上去正經,卻紅了耳朵。 唱到后來,連整個脖頸都紅了。 何榆坐在隊伍里,仰著頭看著他,笑得像個慈母。 教官真是太可愛了,想rua一rua腦袋。 等董櫛唱完,廣場那邊訓練的二連男生排著整齊的隊伍,已經走到他們面前。 二連的男生,對應的就是她們這個連隊所有專業(yè)的男生。 “向右轉。”二連教官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已經訓練得整齊的隊伍里,每個人都利落地轉向了她們在的方向。 “坐。” 一時間,男生和女生連隊相對而坐,中間隔著一段距離。 也許是面對面對得太整齊,有些人沒憋住,笑出了聲。 天已經漸漸暗了下去,廣場上那種體育場才有的大燈,也都被打開。 但這里是暗處,即便是和男生連隊離得近,卻也不是很能清晰地看到每個人。 “傅云實,起個調。”那邊的教官又喊了一嗓子。 一個名字,讓剛剛還興致缺缺的何榆一個激靈,視線努力地尋找那個人。 “如果說你是海上的煙火,1,2,3?!?/br> “如果說你是海上的煙火,我是浪花的泡沫……” 他清唱歌的聲音很好聽,但只有一句,何榆還沒來得及記住,他的聲音便被合唱壓了過去。 是岑寧兒的,她以前很喜歡的一首歌。 她和傅云實都喜歡聽陳奕迅,岑寧兒是陳奕迅和聲團隊的一員。 剛開始,她是因為岑寧兒才去聽的這首歌。 何榆也沒有想到,自己在那里聽到了初戀的感覺。 喜歡傅云實的那種感覺。 “我可以跟在你身后,像影子追著光夢游 我可以等在這路口,不管你會不會經過” 驚呼中,何榆從回憶走出,才發(fā)現(xiàn)夜空里滿是星光。 對面連隊里每一個男生都舉起了手機,手機的手電筒亮著光,隨著他們揮動著的手臂,在黑暗中緩緩地移動。 不是星光,卻比天上的星光,還要浪漫。 配上那樣的歌詞,何榆一陣恍惚,只感覺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兩個穿著南華校服的虛影。 計算好時間和他一起走出校門的那一段路,偷偷地去丈量她和他在年級大榜上的距離,因為解讀出他對自己的“寵溺”而沾沾自喜…… 所有的心動,所有的小心思,所有屬于那個年紀最美好的故事。 點點的亮光搖曳,她的眼神柔了下去。 她的初戀,似乎是無疾而終,但又好像。 “在想什么?”見她沒有過跟著合唱,坐在何榆旁邊的女生笑嘻嘻地拍拍她。 微偏過頭去看著室友,何榆笑著,眼底卻微微反著光:“在想他?!?/br> 想他,想以前自己夢里會出現(xiàn)的那個他。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這里突然覺得我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