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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嬰魔修恐懼的喊著。要死了他要死了身體開始膨脹,元嬰魔修的眼中映出漫天雨霧,他絕不想要成為這雨霧中的一員“啊,又滿了?!?/br>寂亡老祖平靜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元嬰魔修下一刻便理解了對方的意思。經(jīng)脈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痛苦聲響,鮮血從他的皮膚下滲出,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他竟然也膨脹成了一個球轟與之前任何一次都不相同的恐怖聲響回蕩在十方閣之中,元嬰老祖被力量活生生撐爆,這是誰都想象不到的場景。寂亡老祖站在雨霧之下,鮮血不斷地落在他的身上,黑色的長袍被殷紅的血液浸染,那血液甚至順著他的衣角滴滴答答的向下流淌。可寂亡老祖在笑。他發(fā)出了狂笑的聲音,整個人如同瘋子一樣,在這血雨中狂笑“舒服啊”“好舒服啊”一個元嬰老祖能夠承載何等恐怖的力量,他終于感到渾身舒暢,那種興奮的感覺從脊背竄上頭顱,寂亡老祖看向了在場的其他人。或者說是所有的元嬰老祖。無論仙修魔修,只要能夠?yàn)樗徑膺@份難以疏解的力量只要能為他疏解這份朱華契約源源不斷傳送過來的力量寂亡老祖發(fā)出怪異的聲音,他的目光再度鎖定在一名仙修身上,眨眼間就已經(jīng)來到對方面前。“你能吸收多少力量”那元嬰仙修想要躲藏,可在他躲藏之前,身體就已經(jīng)膨脹開來轟又一名元嬰老祖炸成血霧經(jīng)脈中的力量終于稀少起來,寂亡老祖感到渾身舒暢,可是他還沒有享受幾分鐘,煞氣再度充斥全身。難受難受啊寂亡老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要朱華契約依舊存在,他就算殺死再多的人,也無法緩解體內(nèi)無處疏解的力量。這無異于飲鴆止渴。可實(shí)在太過痛苦了即使只是舒服那么一瞬間,他也無法克制自己的去追尋殺殺殺在血雨徹底將全身淋濕之后,在寂亡老祖殺死不知多少元嬰老祖之后,在半山腰住所的陣法也被打破之后,在無數(shù)仙修與魔修殞命與寂亡老祖手中之后,仙修魔修們終于明白,寂亡老祖瘋了這個人就是在進(jìn)行毫無區(qū)別的屠殺而越是強(qiáng)大的修士,就越是他的目標(biāo)仙修與魔修在這一刻終于達(dá)成了共識,即使他們對對方如何厭惡,可眼前的危機(jī)已然危及雙方,他們只有放下目前的恩怨,先去解決這個瘋狂的魔修可這談何容易寂亡老祖乃是元嬰巔峰修士,差一步便可以進(jìn)階下個境界,而托了朱華契約的福,他體內(nèi)的魔氣也正漸漸被更厲害的煞氣替換,這種情況下,就是再來多少個修士也阻擋不了他。誰都珍惜自己的生命,沒有人敢上前。不。或許還有人。空銘寶劍明亮的光芒劃破天際,在眾人惴惴不安中,穆璟擋在了寂亡老祖的面前。他似乎永遠(yuǎn)不知道什么叫做恐懼,即使面前站著的是此時修真大陸之上最瘋狂也最強(qiáng)的敵人,即使在他之前已經(jīng)有數(shù)十名金丹元嬰大能死于寂亡老祖手中,穆璟也沒有任何恐懼。他的眼中燃燒著不曾熄滅的戰(zhàn)意,臉上流露著是狼一般的兇狠。寂亡老祖緩緩扭過頭來,他似乎注意到了這個渺小的存在,露出扭曲的笑意。膨脹的力量徹底磨滅了他的神智,只要能將這力量從體內(nèi)排出,寂亡長老可以做出任何事情。他伸出似乎要抓向穆璟。空銘寶劍亮起金光,穆璟已然準(zhǔn)備好應(yīng)戰(zhàn)。“小子。”正是此時,一雙手卻拍在他的肩膀上,顧言蹊緩緩自他身旁走出。紅衣魔修側(cè)頭看著他,露出柔和笑意。“你可真是沉不住氣,我本想等等再出來?!?/br>穆璟眼底閃過一絲茫然。要等什么。顧言蹊卻沒有解釋。他看向?qū)γ姘d狂的寂亡老祖,深深吸了口氣,向前走去。猩紅煞氣猶如噩夢一般披散開來,恐怖的力量籠罩著大半個天空,顧言蹊高高立于空中,目光落在寂亡老祖身上。“寂亡,你這副尊榮可真是太過狼狽了。”他毫不留情的說著。寂亡老祖的臉龐越發(fā)扭曲,口中含糊著吐出滿懷怨恨的字眼。“顧言蹊”“去死”仇恨充斥在寂亡老祖的胸口,他的身體化為黑霧,憑空出現(xiàn)在顧言蹊的身前。“去死吧”他的手已經(jīng)覆在了顧言蹊的丹田處,狂躁的力量瘋狂的朝著他的體內(nèi)灌輸進(jìn)去寂亡老祖盯著他的仇人,癲狂的笑著。“我要撐爆你”“這可不行?!?/br>體內(nèi)被瘋狂的灌輸力量,顧言蹊卻顯得沒有受到半分影響,他抬手抓住寂亡老祖的手腕,纖長的手指毫無阻礙的覆在他的肌膚之上。“寂亡老祖,你可知道你吸收的這些力量,不過是本尊日常修煉的力量而已?!?/br>他輕柔的解釋,臉上甚至還掛著淺淺的笑意,可眼眸中卻是冷凝一片。寂亡老祖感受到了恐懼。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恐懼,分明他才是元嬰巔峰強(qiáng)者,甚至于他馬上就要成為世上獨(dú)一無二的分神期強(qiáng)者如此強(qiáng)大的他為何要畏懼一個金丹魔修“而我如你這般,吸收這些力量,已有二十余年。”顧言蹊輕輕吐出這句話,寂亡老祖的瞳孔微縮,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想要將手拿開。可是已經(jīng)晚了。金丹旋轉(zhuǎn),精純無比的煞氣從顧言蹊的丹田之中沖出,那煞氣絕非朱華契約提供的斑駁力量所能比擬,方一沖入寂亡老祖體內(nèi),便迅速的充斥著他的經(jīng)脈。痛苦。就好像經(jīng)脈中流淌的而不是力量,而是無數(shù)把空銘寶劍一樣。寂亡老祖只覺得自己幾乎要就此死亡,可這力量卻又硬生生將他從地獄拉了回來,繼而清醒的感受全身傳來的痛苦。“啊啊啊啊”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恐怖叫聲響起,顧言蹊依舊微笑著看著寂亡老祖,煞氣幾乎源源不斷的從他體內(nèi)灌輸?shù)郊磐隼献骟w內(nèi),而對方灌進(jìn)來的力量卻又被他的金丹快速吞噬吸收,繼而重新循環(huán)回去。那是難以言說、難以體會的極致痛苦。人們呆愣的看著上空,他們看著幾乎無人可以抵擋的寂亡老祖找上了顧言蹊,就在他們以為顧言蹊將如之前所有人一般被活生生撐爆,可看上去被撐爆的卻是寂亡老祖。一個金丹期魔修,活生生撐爆一個元嬰巔峰這是鬧劇嗎當(dāng)然不是。顧言蹊抓著寂亡老祖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將他的手從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