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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聲。顧言蹊抬頭去看,只見眼前的男人穿著金絲繡成的玄色長袍,短發(fā)下的面孔剛毅堅定,眼眸暗沉,薄唇緊抿,端的是英武無雙。他一時失語,只聽到穆璟低沉磁性的聲音震顫著自己的耳膜。“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br>“我”顧言蹊收回目光,看著杯中澄清茶水,緩緩道,“我是從陰曹地府里而來,為復(fù)仇進入人間的?!?/br>“為向誰復(fù)仇”顧言蹊輕笑:“大約是這世上,所有虧待過我的人?!?/br>“包括何正戚”“最要緊的便是他?!?/br>“我知道了。”穆璟點點頭,“酒宴已經(jīng)開始了,現(xiàn)在出去嗎”“殿下不驚訝嗎”顧言蹊有些驚奇。“你向本王吐露這些,是想讓本王幫你對付何正戚?!?/br>“顧言蹊,我智謀不如你,也猜不透你的想法,所以你說什么,本王便信什么,想得太多,不過多添煩惱?!?/br>“殿下就不怕自己也像何正戚一般,被我騙了”“那便是我識人不清,怪不得你。”穆璟抬手推開門扉,喧鬧的聲音爭前恐后的沖進這方天地,明亮的燈光讓穆璟的背影顯得異常高大。“莫要胡思亂想了,走吧?!?/br>顧言蹊愣愣的看著他半晌,終是笑了出來。“殿下如此厚愛,顧言蹊榮幸之至”第23章國士無雙(23)冬季已經(jīng)過去,天氣轉(zhuǎn)暖,轉(zhuǎn)眼間便到了委托的最后幾天。顧言蹊換上一身青色衣裳,懶洋洋的坐在恭王府的小亭子中喂魚。因回不得顧家,也去不了大將軍府,他本想著在京城里租個院子了事,卻是被穆璟強行拉到恭親王府住了下來。恭親王府里的日子過得很悠閑,但府外卻已打得一片昏天黑地。殺良冒功一事最終以烏萊伏法告結(jié),豫親王不得不告老辭官。此事之后,惠哲皇帝的身體每況愈下,太子穆承與恭王穆璟連面子上的友好都不再維持,朝堂內(nèi)外,雙方打得不可開交,好好一個春天,竟染上了些許血色。太子穆承的身份地位令他得以占據(jù)高位,但三番兩次被惠哲皇帝當(dāng)面呵斥,甚至不止一次被呵斥不配為太子,這令他優(yōu)勢大減,隱隱落于下風(fēng)。而恭王穆璟攜戰(zhàn)勝之勢歸來,聲望能力皆具備,但其人并非嫡長子,也不是正統(tǒng)的繼承人,又有惠哲皇帝有意無意打壓,因此始終無法徹底壓制太子。可在時間的推移下,穆璟的優(yōu)勢越來越大,若非何正戚已掌控大部分京營,恐怕太子穆承已經(jīng)被打的丟盔卸甲了。在這場事關(guān)國運的爭斗中,處于最中心的惠哲皇帝卻始終一言不發(fā)。他既不偏向穆承,亦不偏向穆璟,但此番作態(tài),已令人們眾說紛紜,只道是穆承位置不穩(wěn)。這使得穆承越發(fā)暴虐起來,內(nèi)外交困之中,竟是就此病倒,這終于令惠哲皇帝著急了起來,忙派了御醫(yī)前往東宮。帶著御醫(yī)來的乃是惠哲皇帝身旁的大太監(jiān),他等御醫(yī)為穆承看完病,又仔細詢問了病情,才讓御醫(yī)先行離開。大太監(jiān)本人卻并未立刻離開,等房間中只剩幾名侍從,才諂笑著看向穆承:“圣上聽說太子殿下要請御醫(yī),可是嚇壞了,忙讓咱家親自領(lǐng)著太醫(yī)過來,想要問問太子殿下的身體?!?/br>這位大太監(jiān)是惠哲皇帝的身邊人,連穆承平日里也是要恭敬對待的,那里會有這般表現(xiàn)。穆承知道事有蹊蹺,連忙驅(qū)散左右,關(guān)閉門窗,才問道:“不知公公有什么話要對孤說”大太監(jiān)躬身道:“只是想提醒太子殿下,您可要謹言慎行,圣上對您最近的所作所為已很是不滿?!?/br>穆承心頭一跳,匆忙追問:“父皇可是想要廢太子”大太監(jiān)低著頭,掩藏著自己的臉色:“太子且放心,您是陛下欽定的太子,陛下又如何會有此舉,咱家只是提醒一下太子,謹言慎行。想必太子日后必將”他沒有說全,但示好之意已是非常明顯。可穆承卻不接受這含含糊糊的一番話,差點當(dāng)場發(fā)作,好歹想起面前這位還是惠哲皇帝眼前的紅人,正要拿些財物將人打發(fā)走,對方卻推拒不收,匆匆回了宮。太監(jiān)最是愛財,他不接受財物要么是示好,要么是避嫌。穆承覺得,自己這是被避嫌了,恐怕是真的有麻煩了。他立刻召來東宮謀士,并時刻派人到皇宮旁監(jiān)視。如此幾日之后,皇宮忽然傳來消息,將御醫(yī)全部召了回去。惠哲皇帝病危一石驚起千層浪整個京城的眼睛都盯緊了皇宮,其中以東宮為最。“仲太師連夜進宮?!?/br>穆承狠狠的砸碎了茶杯。仲太師乃是仲文琢的祖父,也是穆璟的外祖父,他是最忠實的恭王黨。在這等敏感時期,惠哲皇帝偏偏召見了仲太師,這令穆承不由內(nèi)心焦慮,幾乎奪門而出,去質(zhì)問惠哲皇帝,好歹被謀士們攔下來。“不能這樣等下去,”穆承的眼睛都紅了,“父皇早有廢太子之心,我絕不可坐以待斃”“太子殿下,陛下已經(jīng)病重,此時絕無可能廢太子,您大可不必如此憂心?!敝\士們勸說著。“住口”穆承惡狠狠的吼了回去,“父皇既沒有廢太子之心,為何三番五次當(dāng)眾斥責(zé)我為何在這等時間竟是召見仲太師”“你們有一個是一個必須給孤想個辦法來”陳末縮在人群中,生怕被穆承看到,但天不遂人愿,他第一個便被點了名。“陳末你出來你給孤說說現(xiàn)下怎么辦”他被同僚們推出人群,站在面目扭曲的穆璟面前,頭腦竟是一片空白。“殿下,末以為,擒賊先擒王,您不妨徹底絕了陛下的念想”一片混亂間,他竟將那日儒衫男子對他說的話陳述了出來諾達一個議事廳,竟就此悄然無聲十?dāng)?shù)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具是不可思議“太子殿下,陳末大不敬請?zhí)拥钕抡D殺此獠”幾乎在瞬間,所有謀士都請命斬殺陳末陳末額上頓時冷汗淋淋但在一片片征討聲中,穆承的聲音卻是異常清晰。“召何正戚前來見孤”深夜,恭親王府。“我已安排仲太師入宮,今夜陛下召您,只是為了家常。但殿下深夜入宮,歸來時務(wù)必小心?!?/br>“今夜不比往常?!鳖櫻怎璩谅暤?。穆璟安慰道:“放心?!?/br>顧言蹊目送穆璟離開府邸,轉(zhuǎn)過身來臉色便瞬間變冷。“將府門鎖好任何人來也不準(zhǔn)開門”“是”“仲文琢,你去庫房里把兵器都取出來,我前些天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