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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為了守護。”“一百騎兵打跑五千蠻族人,這一仗,你要記首功?!蹦颅Z沉默半晌,轉(zhuǎn)移了話題,“等到了越城,我有意征辟你做謀士,不知你意下如何”這是要招攬他顧言蹊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對著穆璟恭敬行禮。“殿下提拔之意,蹊感激萬分,但蹊與大將軍之情甚篤”穆璟的目光卻落在他蒼白的臉頰上,他皺起了眉頭。“你身體不好”“都是小毛病?!鳖櫻怎枰汇叮謱⒃掝}拉了過來,“蹊恐怕要辜負殿下好意了?!?/br>穆璟第一次招攬旁人到自己麾下做事,他沒想到顧言蹊拒絕的那么迅速,心底升起不知是失落還是惱怒的情緒,到底他還是個沉穩(wěn)的人,于是只以玩笑的語氣試探道。“你就這么衷心何正戚,帶著一身病也要過來幫他救本王,若是本王與何愛卿同時遇難你,卻不知顧蹊又要救誰?!?/br>話一出口,他便后悔了,這話說的有份,抬眼一對上顧言蹊的目光,更是想要立刻道歉。但此時顧言蹊已經(jīng)微微一笑,故作請罪道。“哈哈哈,殿下明鑒,蹊乃大將軍麾下,自然要聽大將軍的命令,而且,蹊這不是已經(jīng)來救您了嗎?!?/br>穆璟的話堵在了喉嚨深處,他有些慶幸自己那些微妙的小心思沒有被察覺,又有些失落顧言蹊的回答:“是我錯怪你們了?!?/br>顧言蹊嗯了一聲,可二人之前那和睦的氣氛已經(jīng)徹底消散,只剩下尷尬的沉默。井重錦的到來,恰好打斷了這沉默。“公子,馬匹跑的到處都是,兄弟們的尸首恐怕也來不及收拾了。”“拋棄馬匹,帶上兵器,受傷的士兵找人去背,我們現(xiàn)在就走,不能耽擱?!鳖櫻怎枭钗豢跉?,勉強積蓄了些許力量,要站起身來。穆璟立刻扶住了他:“你身體虛弱,還是再等等吧?!?/br>“殿下,就算再虛弱也要走?!鳖櫻怎枞嗔巳嗄X袋,“如果我沒猜錯,最多一個時辰蠻族人就會去而復返,到時可沒辦法再請越城衛(wèi)來救了。”第7章國士無雙(7)顧言蹊的判斷沒有出錯。他們剛剛離開不到一個時辰,留在后面的斥候便前來報告,蠻族士兵已經(jīng)追了上來。這使得穆璟立刻采納了顧言蹊的意見,帶著全軍將士連夜趕路。一走便直接走出了興安山脈。周圍是平原而非茂密的山林樹木,腳下是堅實的地面而非布滿落葉的軟爛泥土。不少士卒激動的哭出聲來。他們知道,最危險的時刻已經(jīng)過去了,只要趕到越城,這條命就算是保下了。井重錦為顧言蹊取來了水,興安山脈一戰(zhàn),令他對這位年紀輕輕的貴公子心服口服,甚至起了直接追隨對方的心思。一想到對方同為何正戚的下屬,這心思更是壓不住。若是求求顧公子,說不定回到越城后,他真的能到對方手下打仗。但顧公子的身體也是個大問題。對方是被人輪流背著走出興安山脈的。他的身體太過虛弱,人們甚至懷疑他會在半路上死去,若非穆璟力排眾議,時不時讓全軍遷就對方,恐怕顧言蹊此時的情況會更加糟糕。這樣的苦日子總算是結(jié)束了。顧言蹊抿了口水,還沒喘兩口氣,就見井重錦臉色突然一變,手指按上了劍柄。“公子,有騎兵”安逸的氣氛消散一空,幾乎是同時,穆璟的命令傳遍了整片營地。“全軍戒備警惕敵襲”越城,城門外。程易看了看身后騎兵,猶豫著對仲文琢道:“仲公子,咱們真就這樣出去”仲文琢斜撇了他一眼:“程指揮使,大事您都做了,還怕這點小事”程易嘆了口氣:“仲公子也莫要笑我,您這些天可是把越城的底都掏空了,蠻族要真是不來,恐怕我這人頭就要換個地方了。”程易好歹是越城衛(wèi)指揮使,他根本沒打算完全按照顧言蹊信中所言去做,這么大的事,誰知道做完之后自己還能不能當這個指揮使。他哪想到作為人質(zhì)留下來的仲文琢卻不是個好惹的,他和那留下來的十幾個大頭兵,一天的功夫就讓越城變了天。這十多天來,別說如以前那樣享福了,就是往日里貪墨的銀子糧餉都差點被仲文琢掏空。好在,今天終于要去做這信中的最后一件事了。那就是帶著五百騎兵,一千匹馬,到某處等候。仲文琢嗤笑一聲,領(lǐng)著騎兵就往前走,卻把程易氣的夠嗆,只好帶人跟上。一隊人從越城出發(fā),疾馳一個半時辰便接近了目的地,正是此時,仲文琢卻忽然道。“前方情況不對”只見遠處影影綽綽出現(xiàn)無數(shù)人影,乍一看有一千多人。這一千多人穿著破爛的衣裳,各個形銷骨立,也沒顯示身份的旗幟,卻各個都帶著兵器,眼中也具是兇光。越城兵馬立刻警惕起來。仲文琢卻敏感的覺得不對,他獨自驅(qū)馬上前,正要表明身份,就見對面走出一個白衣翩翩的男人來。“莫要驚慌,是我回來了。”“是顧公子”程易驚異的看向他身后的千余人,“這這又是怎么回事”顧言蹊沖著他們抱拳道:“事態(tài)緊急,等回到越城再說吧。我要的馬帶來了嗎”“帶來了?!?/br>顧言蹊便對穆璟道:“殿下請讓眾將士上馬,吾等這就回越城”仲文琢這才注意到他身旁的那個本是頗為顯眼的男人,口中驚呼道:“恭王殿下”“文琢?!蹦颅Z對他點點頭,旋即命眾人上馬,兩人一騎,數(shù)量剛剛好。這叫人不由得懷疑,顧言蹊是否連自己能救出多少人也算的明明白白。真是個妖孽。因為有馬,回程的路輕松了許多,穆璟抓緊時間,與眾將士計算著這些日的損失。戰(zhàn)鼓旗幟一類的東西,因太過累贅都丟在了戰(zhàn)場上,他們除了隨身兵器和御寒的衣物,也沒什么東西留下來。近兩千名將士戰(zhàn)死了五六百,穿越山林之時因傷病、饑餓、寒冷又陸陸續(xù)續(xù)死了三百多人,現(xiàn)下能回到越城的,也就不到一千一百人。這已是大幸了。希望他帶著這一千多人回到沉鹿關(guān)之時,沉鹿關(guān)還沒有失守。穆璟正琢磨著要如何馳援沉鹿關(guān),耳旁卻忽的一聲震響。嗓門極大的武將驚吒的叫道。“這是越城”穆璟皺了皺眉,只覺得有些呱噪,正要叫人噤聲,可抬起頭,他也愣住了。這是越城在他的印象中,越城是一個處于山溝中的小城池,和沉鹿關(guān)根本無法比擬,可如今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