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書迷正在閱讀:我要干件大事[快穿]、傅知何、清白日光、豪門父母和頂流哥哥終于找到了我、與小主播的日常、教授,抑制劑要嗎、錢蔥、他超兇超可愛[快穿]、貴妃在冷宮種田、(快穿)主角已拒收您的消息,并對您放了個屁
可。 本來還因為處理公文而一肚子抱怨的乾云,聽藏貞如是說,只覺魔王總是一個人扛下所有,心中嘆口氣,心道自己能為她分點憂也是好的,當(dāng)下點頭應(yīng)承下。 魔族都是務(wù)實的人,愁禿了頭也不能破解困局,乾云更知道按照藏貞的安排做,就是對她最大的幫助。 穩(wěn)住心緒,他又突得想到洪羅講起火樹離坤域開時小人得志的樣子,當(dāng)下拉著藏貞問了問火樹離坤域中情狀。 藏貞撿著有意思的紅色火龍與黑色蜃龍,還有魔族十六大魔的故事講了講。 乾云還要細問,她冷不丁一看窗外,才發(fā)現(xiàn)太陽已經(jīng)開始西沉。 壞……壞了! 現(xiàn)在動身去九霄長天,生死時速不知來不來得及在日落前趕到!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你支持正版么么~ 【碎碎念】 所以藏貞趕到了嗎? 你們希望她趕到了還是趕不到呢(撓頭 ☆、第六十一章 想著曜淵的難哄勁兒, 藏貞趕忙揮揮手, 要跟乾云道別。 按照來時的速度,現(xiàn)在出發(fā),全力施為應(yīng)該剛好在日落前趕到九霄長天。 乾云見她這樣, 心說藏貞魔王哪里是聽話的人, 如今焦急,不過是她看重曜淵罷了。 要命的是這傻魔王自己還不知道! 久經(jīng)情場的他, 滿眼cao心地拉住她的袖子, 沉重道:“我的愛情三十六計,你得活學(xué)活用才是??!” 藏貞生怕他拉著自己溫習(xí),沒敢告訴乾云愛情三十六計她已經(jīng)差不多都還給他了, 當(dāng)下敷衍地點點頭,縱身起決而去。 自魔都穿過鉤吾山還算順利,沖天的業(yè)火飛舞著。 這次再經(jīng)過這里,身上帶著“兩個世界”的讖言, 又驗證了一魄的秘密, 竟有些恍然隔世的感覺,只覺與造化牽絆更深。 如果說從前她看待仙魔世界, 像是看著一個不斷變化的沙盤, 如今的感覺, 就是自己成了造化拼圖的一塊,是一切秘密的源頭。 藏貞突得攥緊袖口,想到還有一塊十六大魔的密令沒有解開,更急著催動功法, 欲圖瞬行快些。 忽而眼前一晃,鉤吾山與東南十郡十洲的邊界在腳下變出虛影,她身形一頓,才發(fā)覺不是山河搖擺,而是她氣息不穩(wěn),魂魄中傳來古怪的異動,像是有什么要掙脫她的掌控。 眼見穹頂日光變幻,她還是選擇先在半空中穩(wěn)住身形,運轉(zhuǎn)魔息,將散成一團的魂魄捋順在一起。 片刻后起決繼續(xù)一路往九霄長天去,藏貞只覺身體更虛,瞬行中,時不時地眼前一片恍惚,簡直像是打了一場血戰(zhàn)一般疲憊。 本以為已經(jīng)預(yù)留出足夠的時間,便專心前行,沒用訊珠,卻沒想到緊趕慢趕,還是錯過了日落。 入九霄長天時,穹頂?shù)娜展庖呀?jīng)由粉藍色向深藍色過渡,瑞鳥拖著翎羽歸巢,帶起紛揚的靈氣,泛著夜寒的清風(fēng)拂過籠罩在暖色中的仙木,一片琳瑯聲響。 日落之期,只過須臾。 藏貞甫落地,頓覺腳下一軟,定了定心神,發(fā)現(xiàn)此處沒有一個仙官,大概是曜淵提前支走了。 她又看了看穹頂,心說勉勉強強也能算是卡點到,跟曜淵解釋一下應(yīng)該說得清。 念及此,她穿門而入,道:“曜淵,我來了!” 一室寂靜,靜可聞針,只隱隱有水聲,像是清風(fēng)拂過海面之音。 眼前,是一套白玉的桌椅,其后隱約能見到掛著藍白縹緲?biāo)岂讽斚樵频尼さ拇查?,屋?nèi)溫度偏涼,泛著檀木香。 任誰來,都能一下認出這里就是曜淵的寢殿。 她探出身子四下看看,卻沒發(fā)現(xiàn)曜淵的身影。 陡然間,沒有任何預(yù)兆,一股靛藍色仙力如海浪從左側(cè)涌出,“砰”一聲直直撞到門上,對沖的氣流將藏貞的紅裙都翻起,她像是汪洋中漂浮的一朵業(yè)蓮。 藏貞聽不到曜淵的回應(yīng),正好順著仙力來的路徑向右側(cè)深入殿內(nèi)。 她沒有發(fā)現(xiàn),在背后,藍色仙力似有實質(zhì),由縹緲氣態(tài)變成固體,所到之處皆凝出藍色的冰。 身后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音,是水陡然凝固的聲響。 那聲音越來越快,藍色仙力似乎要榨干此處的每一滴水,每一捧蒸汽,幾乎是帶著悲壯和急切,毫無克制地狠狠涌出 冰順著仙木搭成的門扉不斷向上蔓延,先填滿了門板與門檻的縫隙,接著又將兩扇門之間的縫隙嚴密堵住。 不過三息之間,身后的門便成了冰鑄成的模樣,只能透過藍色冰層隱約看到它扭曲的原貌。 而這似乎還不夠,那仙力繼續(xù)向外擴散,涌向雕花的窗格。 窗扇上本刻著栩栩如生的瑞鳥靈獸,正就著暮色啄羽嬉戲,卻被寒意震懾,紛紛匍匐在窗框最底下,在仙力凝成的薄冰下大氣也不敢出。 不過三息之間,殿內(nèi)全部出口都被仙力凝出的冰擋住,冰層外繞著一層靛藍色的仙力,像是冰磚旁邊的水汽,令人望之生寒。 哪怕一絲風(fēng)要進出,都要穿透冰層與仙力的禁錮。 而與此同時,藏貞正逆著仙力方向的向前,腳下靛藍色仙氣碰到她的腳踝,便打出小小渦旋。 在她幾步以外,眼前終于現(xiàn)出一片水池,當(dāng)是微妙水聲的來源。 四周砌著錯落的白玉石,像是自然山石一般靈動天然,水池之上浮著一層藍色的霧氣,遠看,像是一汪溫泉被搬入了殿內(nèi),讓人覺得暖洋洋想要松下身子。 然,身側(cè)空氣非但沒有暖意,反而透著寒涼,檀木香如同被凍在空氣中一般凝滯在藏貞的周圍,藍色的碎冰一點點爬上她的發(fā)梢。 此時,在水霧深處,白色瘦削的身影隨著仙霧的流淌而展露出來。 曜淵合衣泡在水中,手肘放在一塊巨大的白玉石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成拳撐在太陽xue。 他雙眼闔住,像是跟玉石都連在一起,變成無機的死物。 藏貞看到他,聲音放大一些,道:“曜淵?” 這一次,水池深處的人終于有了動作,他像是一次只能活動一個部位的偶人,先睜開雙眼,那雙眼睛只有一片濃黑,看不到瞳孔,眼尾卻帶著詭異的腥色。 他定定望來時,眼神中只有一種情緒,是鷹隼獵兔時,那種料定對方無法脫逃,勢在必得的銳利。 接著,他抿住的唇緩緩打開,聲線像是弓被拉到了最緊,道:“日落了?!?/br> 這已經(jīng)不是她第一次食言。 她在銜尾鏡林陣答應(yīng)了不走,拿了赤艮丹還是離開了九霄長天;她拿了訊珠,卻用得敷衍;她明明答應(yīng)了三日之期,卻一拖再拖。 他處理完公務(wù),從天亮等到天黑,心中翻涌的躁怒越發(fā)難以遏制。 他知道藏貞每次爽約都有她的原因,甚至連他殘存的理智都在嘲諷自己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