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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原主,本質(zhì)上是同源而生,像是彼此的□□,又是彼此的一部分。她來到這個世界,獲得了絕強的修為、為她cao心的真心相待的朋友和信任她的族人,那么必然也會面對這個世界的挑戰(zhàn),她絲毫不覺得委屈。 甚至,與其說是繼承了原主的一切,不如說是找回了自己的東西。 曜淵顯然也想通此處,直入重點道:“你是如何來的?” 藏貞回憶起剛“穿書”進來的時候,仍覺歷歷在目。 她抱起雙臂,組織片刻后,道:“我在睡夢中見到了另一個藏貞,她說我需令她滿意才能回去原本的世界,接著,我就到了第一次仙魔大宴上。” 她垂眸,越發(fā)想不通,道:“如果我們是交換了神識,那這個世界應該跟書里世界一樣?!?/br> “但是你怎么也變了?” 低沉的聲音帶著冷意,道:“或許,在你從三千小世界回來時,某個環(huán)節(jié)發(fā)生了扭曲?!?/br> 頓了頓,又意味深長道:“亦或是,書中記載并非實情?!?/br> 藏貞一抬眼,總覺得似懂非懂,疑惑的眼色正對上面無表情的曜淵。 他面無表情道:“畢竟,造化與你我,也非完全相同?!?/br> 此言入耳,她有些恍然大悟地長大了眼。 的確,她先入為主地以為“書”是上帝視角,完全客觀的,但卻沒想過,“書”只是某個人眼中造化,帶有強烈的個人色彩。 “書”的視角極有可能是原主藏貞。但如果是這樣,那書中原主隕落之后的情節(jié)是怎么來的? 而且她到底是怎么開始這本書的? ……淦,竟完全記不起來! 曜淵也想到,除了另一個藏貞,這本書也是召喚她回到仙魔造化之中的關鍵,道:“書是何人所著?” 藏貞抿唇搖搖頭,努力回想著書的封面,只記得上面又紅又白,除了幾朵大花之外連個人物圖也沒有,一看就是標準的快餐地攤文學,再怎么想,也想不到作者欄的名字是什么。 她本來就是看著打發(fā)時間的,壓根沒留心作者是誰。 線索又斷了。 她扶住額頭,只覺腦中一片亂,身上竟有些發(fā)涼,她另一只手搓了搓手臂,頭頂飄來曜淵的聲音:“你方才說,另一個藏貞滿意你才能回到三千小世界?!?/br> 藏貞抬頭,卻發(fā)現(xiàn)曜淵的眼睛竟比身邊的黑氣更加濃沉,身上像是裹著一層藍氣。 “如何令她滿意?” 藏貞卻沒想到他問道這個,摸了摸泛涼的鼻尖道:“她沒有直說,我想大概是彌補她的遺憾?!?/br> 對視之間,兩人心照不宣,原主的遺憾有兩個,魔族的沒落和對那個曜淵的求而不得。 曜淵下頜緊繃,鉤吾山內(nèi)的黑氣似乎都不敢靠近,從他身邊滑開。 從前種種一件一件翻起在他胸膛。 本以為藏貞到九霄長天是為了奪取赤艮丹,牽制仙族,但此時,曜淵一向敏感多疑,自然而然地懷疑,她的目的除了赤艮丹,甚至還有特意博取他的好感。 細細數(shù)來,似乎她說得最極致的不過是天海淵陣眼中的一句“有好感”。 藏貞的自信堅定與強大令人心折,每一次當他孤身一人時,她總是出現(xiàn)與他并肩—— 無論是她在九霄長天接下謫仙鞭,或是在四梵天她跳下雪獅擋在他前面時,還有無數(shù)她自己都沒留意到的細枝末節(jié)。 本來習慣了踽踽獨行的人,因為突然見過了一捧火,才知道這個世界可以是溫熱的。 此時,他心里像揣了一座沉睡的火山,此刻漸漸翻涌,看似沉寂平淡,內(nèi)核的熔巖卻開始流動。 他可以勸服自己,藏貞只是不善表達,她心里是存著喜歡的,像是用一層黑布蒙住暗涌的熔巖,每次懷疑,便將這層黑布壓得更緊實,直到與心中火山融為一體。 可眼下,另一種可能將這層遮羞布掀開,像是從心里生生剝下一層皮膚—— 也許她的靠近一開始就是為了離開他,離開這處造化世界! 現(xiàn)在,她到底是不是還想著走? 片刻后,曜淵的聲線像是夾著黑暗劃入耳間,道:“你心悅于我嗎?” 而此時,藏貞只覺從火樹離坤域里出來時,魂魄紛亂的感覺一陣陣又冒上來,聞聲迷惑:???? 眼中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剛才聊得好像不是這個話題吧? 因她短暫沉默,曜淵面色更冷,不由得情緒外放更多。 他的笑似有似無,眼神銳利,像是搶白一樣道:“你走不了的?!?/br> 聞言,她只胡亂點點頭。 這個道理她也懂,如果原主一開始就打著換回來的主意,那么大可以一開始就把自己想要的一條一條說明白,這樣也方便她對應為原主實現(xiàn)。 見她點頭,曜淵面色緩和些,但眉眼銳利卻絲毫不減。 他深吸一口氣,埋在袖子里的手掏出一個金箔片,道:“我發(fā)現(xiàn)一枚密令?!?/br> 作者有話要說: 照舊靴靴大家看到這里啦~ ☆、第五十八章 藏貞沒想到還有另一枚密令, 她上前一步, 指尖湊近,蹙眉片刻道:“魔息很雜,應該是諸位魔王共同凝結(jié)?!?/br> 她抬頭看了看黑色穹頂中高懸的元丹, 道:“元丹力量有限, 恐怕是諸魔元丹合力凝出這一枚密令。” 藏貞語調(diào)平靜,心中卻是一震—— 魔族鉤吾山里, 照理來說, 除了送魔王隕落時,不會有人進入。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竟然能令諸位魔王元丹齊心協(xié)力凝出這枚密令。 她抬頭對曜淵道:“我在十六大魔處也發(fā)現(xiàn)了一枚密令, 澄機鏡帶在你身上嗎?” 話才出口,額間一涼,曜淵的手指停在離她額頭一指處,靛藍色的仙力因被鉤吾山內(nèi)魔氣煞氣抑制, 只有手指粗細的一股緩緩落入她的肌理, 他依然沒什么表情,不答反問:“好些嗎?” 仙力緩緩裹上她魂魄中的仙魄, 腦海深處的躁動平息些許。 藏貞唇角微翹, 心道他竟然看出她不舒服, 但又想起之前曜淵任由她誤會只能自口渡仙力治愈魂魄,剛翹起來的嘴角又生生壓下去,特意板著臉點點頭,道:“好些了?!?/br> 接著急切地又問道:“澄機鏡在哪?” 看她面色好一些, 曜淵收起手指,攤餅一般,將手中的一灘腓腓甩到肩上,接著手臂微動,澄機鏡便自袖中乾坤緩緩浮出。 繁復的花紋在元丹閃爍的火光里更顯肅穆,而鏡面卻依舊澄澈,絲毫沒有被元丹之光沾染。 這明明只是一面鏡子,一眼望去,卻令人聯(lián)想到一位端莊隱士出山入世,心生敬畏。 曜淵將鏡面對著藏貞,她迅速會意,將那片金箔密令貼在鏡面上。 接著,曜淵的手指點在金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