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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來,但她卻可以對著林潛淵發(fā)火。白琳琳當即尖叫一聲,指著林潛淵怒道:“你什么時候把那兩個老不死的弄走!你看看他們在這,我們?nèi)兆舆€過不過?前天我就罵了一句,結(jié)果那老婆子就跑到小區(qū)里,坐在地上大哭,我們還要不要臉面?”可是現(xiàn)在的林潛淵,完全沒有安撫白琳琳的心情。他頹然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看著,只對白琳琳敷衍的說道:“那你順著她不就行了嗎?”聞言白琳琳眼睛立刻瞪了起來:“順著她?你讓我順著她?林潛淵你忘了我們白家對你的恩情了嗎?你想離婚是不是?”最后一句,白琳琳幾乎是尖叫著吼出來的。“離婚?”林潛淵冷笑一聲,“你當小三那事兒都爆出來了,現(xiàn)在白家風評有多不好,你不知道嗎?離婚?你以為你那哥哥愿意讓你再鬧出離婚這樣的事兒?”白琳琳再次被林潛淵一句話說的卡了殼。林潛淵說的沒錯,在林奶奶剛住進來的時候,白琳琳就起了離婚的意思,可是她那個在首都白家的哥哥一句話否決了她的提議,只讓她安安生生的少鬧出點事兒。兩邊受挫的白琳琳,再也沒有當初隨隨便便就要弄死章宓芳的魄力,她連要查分的事兒都忘了,只愣愣的走進房間,忍不住痛苦出聲。當初她看上誰不好?為什么非得勾引林潛淵呢?白琳琳哭著打通了自己哥哥的電話:“哥,我求你了,你幫幫我吧,我真的要活不下去了……當初你不是說逸風有天賦嗎?你、你帶我們?nèi)ナ锥及?!?/br>林森淼拿著畢業(yè)證書從學校里出來,各大院校的招生負責人跟他談了好一會兒,所以他出來的遲了些。校門外全是熱烈討論著志愿填報的家長,亓官旭正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等他。“走吧?!绷稚底叩截凉傩裆砬啊?/br>“全省第一?確認了?”男人半靠在車門上,笑著看他。“還需要確認?”林森淼挑眉看他,下巴揚起的弧度代表著十足的驕傲,“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嗎?”“你還要不要臉?”男人嘖了一聲,雖然問著這樣的話,但是眼眸中全是毫不掩飾的欣賞,他就喜歡林森淼驕傲又坦蕩的模樣。“你說誰不要臉呢?”林森淼瞇著眼看他,剛想發(fā)作,就看到男人遞給他一個禮盒。林森淼疑惑的接過來,打開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塊靈晶。靈晶往往跟靈源相關(guān),其內(nèi)蘊含的靈氣是極品靈石的千倍百倍,就算在異界,這也是極為珍貴的東西。“你哪兒找到的這種東西?”林森淼將靈晶從盒子里拿出來,驚訝的看向亓官旭。“我的儲物空間又打開了一部分?!必凉傩駨澭粗稚档谋砬?,“作為恭賀你成為高考狀元的禮物,怎么樣?”林森淼將靈晶在手里拋了兩下,嘴角明顯勾了起來,但話語卻不怎么誠實:“可別忘了,你的儲物空間都是屬于我的,竟然拿我的東西送我,亓官旭你算盤打的可真好?!?/br>聞言,男人無奈的朝他聳了聳肩,幫他打開車門:“如果這樣說的話,我整個人都是你的,那我還有什么可送的?”林森淼被男人的話逗笑了,他剛想坐進車子,卻見男人借著車門的遮擋,朝他張開了雙臂。“干什么?”林森淼眨了兩下眼睛,不解的看向亓官旭。“你們這邊的人……遇到高興的事,不是要擁抱一下嗎?”說著這個略顯不自在的男人還抬了抬下巴,指向外面那些跟家人熱烈相擁的學生。好奇怪……看著朝他張開雙臂的男人,林森淼眸光閃了閃。跟亓官旭相處一向十分自然的他,第一次感到一種進退兩難。好像……不管他拒絕還是接受,都有點……“你好煩!”最終林森淼罵了一句,強壓下心里冒出的那點不自在,朝著亓官旭伸出了手,決定只把這當做是男人融入這個世界的舉動。兩人緩緩的靠近。這個禮貌甚至還帶著點尷尬的擁抱,卻同時帶給兩人不同尋常的感受。亓官旭緩緩發(fā)出一聲喟嘆,克制著自己不要收緊手臂。而林森淼下巴磕在他的頸窩,那雙還帶著些許茫然的貓眼中再次閃過一絲異樣。最近的亓官旭……真的好奇怪……還沒等他想出個好歹,這個短暫而克制的擁抱就結(jié)束了。男人適時的收回了身子,朝著他說道:“好了,今天你要回家對吧?我送你回去?!?/br>說著亓官旭繞到駕駛座那邊,打開車門坐進去。尚還沉浸在思緒中的林森淼,并沒有發(fā)現(xiàn)男人偷偷拿出口袋里的小本本看了一眼。小本本上書:第一條,請保持頻繁的肢體接觸。林森淼回到家時,章宓芳正打著電話:“對,這次的服裝設(shè)計稿不要署我的名,就用工廠的名字。沒關(guān)系,這個我不在意,這批衣服能做好就可以。”章宓芳掛斷電話,聽到玄關(guān)那邊傳來的聲音,立刻笑了起來:“怎么樣?有決定好報哪所學校嗎?”“還沒想好。”林森淼換了鞋,走進客廳,就看到他原來的書桌已經(jīng)成了章宓芳的工作臺。上面散亂的放著幾張服裝設(shè)計稿,繪畫的基礎(chǔ)十分扎實,創(chuàng)意也讓人眼前一亮。“媽,這是你畫的嗎?”林森淼拿起一張稿紙問道。在林森淼的記憶里,似乎他很小的時候,母親也畫過這些,還曾教過他一些繪畫和美學的基礎(chǔ)。但是后來,便沒再見到母親碰這些東西了。“從前學過,但是好長時間沒做了,現(xiàn)在還有些生疏?!闭洛捣汲π?,將工作上的東西收起來。她本來就是學設(shè)計的,林潛淵出軌之后也想過用這個謀生,可是凡是署上她的名字的設(shè)計稿,均會被人不留情面的拒絕。章宓芳隱隱知道是那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現(xiàn)在她在工廠里工作,怕影響工廠的生意,因此從來不在設(shè)計稿上署名。沒有繼續(xù)談自己的事情,章宓芳反而疑惑的看了一眼門口,問道:“怎么就你一個人,應該是小旭送你過來的吧?他不上來坐坐?”林森淼被章宓芳口中“小旭”這個稱呼雷得外焦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