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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張繼峰叫來調(diào)查這件事。但現(xiàn)在聽到張繼峰的問話,兩人卻沒敢貿(mào)然回答,對視一眼才將幾張帶著褶皺的紙向張繼峰呈了上去:“這是我們在少爺房里找到的,家主您看看……”張信羽遞上去的正是被張信恩藏起來的日記,可他們拿到的并不是被張信恩小心翼翼挑出來的真正由林森淼書寫的日記,而是當(dāng)初齊虎仿照林森淼的筆記寫出來的東西。張繼峰皺了皺眉伸手將紙張接過來,垂眸一看就氣得鐵青著臉色狠狠的拍了下桌子:“胡鬧!這都是些什么東西?現(xiàn)在的小孩子,不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在瞎搞什么!”這些仿寫的內(nèi)容當(dāng)初被貼在學(xué)校公示欄上,一下就讓所有同學(xué)對林森淼的印象變得極差,可想而知這些內(nèi)容有多么的辣眼睛。在那些年輕人眼里都如此的不堪入目,更何況被張繼峰這個老一輩的人看到?張信羽和張信銘被張繼峰嚇得一哆嗦,猶猶豫豫不敢將下面的話說出來。張繼峰氣的站起來,背著手在書房里踱步。他就想不明白了,寫出這樣?xùn)|西的人,他孫子怎么能看得上?這種人,就算他死了都不能進(jìn)張家的門!張繼峰一轉(zhuǎn)頭,看到兩人吞吞吐吐似乎有話要說的樣子,忍不住鐵青著臉問:“怎么?你們還有什么話要說?”“那個……家主您仔細(xì)看看……寫這個日記的是個男人??!這樣說……信恩少爺喜歡的人是……”張信羽哆哆嗦嗦還沒說完,就看到張繼峰手中的紙“砰”得一聲直接變得粉碎。“孽障!孽障!把那個孽障給我叫過來!”張繼峰一腳踹飛了書房的桌子,連帶著旁邊的置物架都“轟隆”一聲倒地。張繼峰本就是個武人,現(xiàn)在搞出個書房也不過給別人看罷了,所以張繼峰砸起來一點(diǎn)都不心疼,氣地轟轟隆隆將書房砸了個遍。媽的,一個兩個都不是個玩意兒,一個作死招惹張家想攀附的大佬,一個竟然想把這么個不知羞恥的男人領(lǐng)回家!他們張家這是要完?。?/br>張繼峰發(fā)完火,坐在一旁哀嘆張家的命運(yùn),卻完全沒想到他口中那個“不知羞恥的男人”就是張家想攀附的大佬。縮在一旁當(dāng)鵪鶉的張信羽看老爺子氣消了點(diǎn),這會兒才敢出聲:“家主,您年紀(jì)大了,不知道現(xiàn)在小孩子談個戀愛都正常,就是圖個新鮮,又不一定結(jié)婚?!?/br>張信銘也道:“信恩少爺還小,只要稍加引導(dǎo),絕對就將這人忘在腦后了。”“什么忘在腦后?媽的明天這個畜生就要趁著生日將人領(lǐng)回來了!”張繼峰沒好氣的說道,可他多少也覺得這兩個小輩說的對。當(dāng)初他年輕的時候不也見一個喜歡一個嗎?但是張繼峰依舊覺得心里堵著一口氣,他一想到寫出那樣內(nèi)容的男人竟然想跟他孫子在一起,就覺得好似自家白菜被豬拱了一樣。況且聽張?zhí)N松說,近幾日那位姓林的少年就要到張家來,萬一撞上了可不太好。最終,張繼峰抬起頭來說道:“不行,那樣的人絕對不能跟我們信恩交往,明天你們給我把人堵在外面,好好給我教訓(xùn)一通!讓他知道我們張家可不是什么玩意兒都能進(jìn)的來的!”張信恩生日宴會在傍晚,所以這一天,林森淼還在忙著干其他的事情。他拿著自己化學(xué)競賽的獲獎證書,正絞盡腦汁的想著放在哪里合適。放在書架上,是不是和周圍的書就融為一體了,不太顯眼?如果放在茶幾上……是不是太隨意?亓官旭就看著他抱著張紙從在整個客廳里亂晃,一會兒往這跑跑,一會兒往那放一下。“你在干什么?”亓官旭視線追著林森淼轉(zhuǎn),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沒干什么?”林森淼眼尾輕瞥了一眼亓官旭,略微收斂了一點(diǎn),但是眼睛還是忍不住在客廳里亂瞟,試圖找到一個能讓人一眼看到這張證書,又不顯得太過張揚(yáng)的地方。亓官旭只覺得這人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這樣糾結(jié)一個證書放哪兒?疑惑了一會兒,亓官旭突然抬頭,挑了挑眉異常篤定的說道:“你媽今天要來?”“是又怎么樣?!?/br>被亓官旭說中了心事的少年,嘟囔了一句,更加明目張膽的在客廳里動了起來。這是林森淼自上次全科滿分以來,第二次在學(xué)業(yè)上取得的成就。在他來這邊住之前,章宓芳剛交代過讓他好好學(xué)習(xí),這會兒林森淼當(dāng)然想看到母親為他驕傲的樣子。看著林森淼眼睛亮晶晶,拿著那張在他們看來無足輕重的證書亂跑,亓官旭抬起手中的雜志,遮住自己微微勾起的嘴角,心里笑著嘆了口氣。這人怎么……越來越像個小孩子一樣?這種想得到夸獎,又不好意思做得太明顯的樣子,真是……林森淼最后還是把證書放在書架上,還十分心機(jī)的往外擺了擺。果然還是放在這里最合適,而且書架就在他的房間旁邊,他媽這次過來肯定回到他的房間里看一看。看著林森淼把證書放好,亓官旭又開始思索自己的問題。章宓芳要過來,那他……是不是先避開比較好,之前他可是說了自己不常在這邊住。但是轉(zhuǎn)念亓官旭又想到章宓芳在咖啡廳里拍桌子發(fā)火的樣子,覺得無論自己在不在這邊,似乎都不怎么討好?亓官旭這次算是猜中了章宓芳的心思。他在這里,章宓芳看到肯定不會給好臉;他要是甩下林森淼離開,那章宓芳絕對又要把他罵一頓。不一會兒,章宓芳就拎著東西敲響了門。林森淼兩步跨過去開了門:“媽,你來了?”隔了一個星期,見到兒子章宓芳下意識的就想把兒子拉過來好好看一看,然而她一伸頭看到屋里的亓官旭,立刻又想到這小子干的事,虎著臉斥他一句:“都周末了,還不回家?”“那我晚上回去?”林森淼看著母親的臉色說道,但是聲音里還有點(diǎn)躊躇,因?yàn)樗簧衔缍济χ趺捶拍菑堊C書,下午又要去張家,本來還打算晚上再修煉來著。章宓芳聽出兒子聲音里的躊躇,白了他一眼:“好了好了,你跑來跑去我還不放心呢。”說著章宓芳走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