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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初羽就奇了怪了,真不真的,他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啊。 但是想到一萬塊,她毫不猶豫的點頭:“真的?!?/br> 男人的手更加委屈地攥緊她的圍裙邊。 “那你怎么,都不看我一眼?” 等了等,看她沒有什么表情,男人視線落到她手里,終于找到個由頭。 顧引川滿臉委屈,低聲抱怨:“我不喜歡吃雞蛋。” “哦。”季初羽應道,面無表情地把雞蛋嗑到攪拌盆里,然后拿著打蛋器極其愉悅地攪拌起來。 顧引川:“……” 攪拌器磕碰在木盆上篤篤的聲音其實很好聽。 男人終于松了手,沒再應聲。 季初羽余光瞥到他抿著薄唇靜靜地看著她愉悅地把雞蛋打散,然后轉身,高大的背影帶著幾分賭氣地意味往外走去。 唉…… 內心沉沉的嘆了口氣。 季初羽收回注意力,忽然從抽油煙機上看到自己翹得很高的唇角。 不明白自己的笑意來自何處。 她很快止住,臉色有些不自然,手下攪拌得更歡。 這樣的時候每天都經(jīng)歷幾次,不到半個月,季初羽終于失去斗志了。 她連回擊下或者故意別顧引川一下的想法都沒有了。 近乎于習慣了每天身后跟著個小尾巴,哦不,大尾巴,季初羽開始認真思考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想了又想,她甚至認真考慮,是不是該找個機會把那一口咬回來了。 不然,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因為除了那一口……她還真想不出來別的原因了。 比季初羽更不好過的人還有一個。 那就是徐鶴。 他從從前每天巴不得都找點事由往別墅跑一跑,看看戲,到現(xiàn)在恨不得每天加班時時開會。這樣他就可以遠離別墅,還有里面那個行跡詭異的男人了。 但是終究逃不了一世。 半個月后的某一天,徐鶴應召帶著開發(fā)合同以及批文來見顧引川。 在別墅樓下和打掃的季初羽相遇。 徐鶴打過招呼,笑意里滿是苦澀,對著她友好淺淡的笑意幾乎想要逃離。 ——不怪他,這都得怪顧引川,讓他莫名的對季初羽有了一絲罪惡感。 踏著沉重的腳步上樓。 辦公室的門沒關。 徐鶴攥著文件袋推門而入,看到男人正襟危坐在辦工作后,單手虛握拳撐著下巴,視線落在電腦上,很是專注。 徐鶴大步走過來,顧引川頭都沒抬。 徐鶴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視線往電腦屏幕上一瞥,不出意外地看到上面被單獨放大的季初羽所在的一樓大廳的監(jiān)控畫面。 徐鶴面無表情,把手中的文件放到顧引川面前的桌上,試圖拉回他的注意力:“引川,我把合同和批文拿來了,你再確認一下。” 顧引川的視線沒有離開屏幕。 他了然地點了點頭,另一手若有所思地敲了敲辦公桌面,開口問道:“我讓你給她買的那些營養(yǎng)品,你到底有沒有給她?” 徐鶴克制著,拿出自己畢生的專業(yè)素養(yǎng):“給了?!?/br> 顧引川好看的眉頭皺起:“那她怎么還是這么瘦?” 徐鶴太陽xue突突跳了跳,仍舊隱忍,解釋:“我只能負責東西送到,至于季小姐要怎么處理,我就無權干涉了。” 顧引川的長指再度敲了敲,然后長臂一伸,從一堆文件的最上方撈出一個筆記本。 徐鶴瞥到上面一頁是個表格,表格下方還認真地寫了幾行字,還有幾道公式。 字體凌厲張揚,一看就是顧引川的手筆。 顧引川坐好,身體往前傾,手指落在面前的表格上,給徐鶴闡釋。 “我查過的。她這個身高的女生,IBM指數(shù)至少應該維持在14或者以上。但是我算過了,她的IBM指數(shù)只有13.5?!?/br> “……” 徐鶴沒什么表情的臉上嘴角無意識地抽了抽:“……你從哪里知道的季小姐的身高體重?” “她面試時候的簡歷上?!?/br> 顧引川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視線又落回到屏幕上。 似乎是季初羽換房間了,他飛快挪動著鼠標,熟練而準確地找到她所在的房間的監(jiān)控,放大。 男人的視線很認真地盯著畫面看了看,做過比較,得出一個肯定且嚴謹?shù)拇鸢福骸岸遥葋淼臅r候還要瘦一些?!?/br> 徐鶴已經(jīng)需要死死握住拳來克制自己了。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委婉提醒:“引川,你覺不覺得,你這樣有點奇怪?” 顧引川蹙眉,不滿地瞥他一眼:“注意你的措辭?!?/br> 徐鶴被哽了一下,幾近憋到內傷。 那邊,顧引川終于收回視線,望向面前徐鶴帶來的文件上,他抬手拎起最上面一個打開來。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樣:“對了?!?/br> 徐鶴不動聲色地松了一口氣,甚至感激他終于要提到工作上的正事了,打起十二分精神:“嗯,你說?!?/br> “她最近的表白很不走心,”顧引川無知無覺地翻頁,漫不經(jīng)心地囑咐,“你找時間提醒一下?!?/br> “……” 空氣安靜了幾秒。 徐鶴幾乎聽到自己的心臟和表情崩壞的聲音。 他終于忍無可忍,收起臉上破碎的笑意,低吼:“要不要我直接給你雇個演員啊?!” 顧引川很奇怪地抬眸看他一眼:“我要演員做什么?!?/br> “……你別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咱倆到底誰奇怪?”徐鶴心態(tài)一崩,是再也無法用自己的專業(yè)素養(yǎng)安慰自己了。 這半個月,他可太難了啊。 一天天的,不是突然要買些女人的補品,還得找個說得過去的借口給季初羽送去;就是假借工作之由,讓人家做一些分外之事;亦或者,就是就人家個人私事上提一些無理要求的,比如每晚到家后,得短信給他報平安。 那手機號還不是他的,是顧引川的。 徐鶴算是看出來了,他一個頂級特助,這一天天的做的都是什么雞毛蒜皮身懷疾病的事?這對于他和季初羽來說簡直是給雙方找不痛快。但是,這倒是挺讓另一個人美滋滋的。 那個人就是顧引川。 他看著顧引川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頗有幾分自己的委屈猶如黃河水傾瀉不盡的苦楚,忍無可忍道:“引川,你自己看看你像不像個變態(tài)。” 沒等顧引川再說什么,徐鶴撂這次是徹底擔子不干了。 “這事你自己去說。我可不干。我現(xiàn)在都不好意思面對季小姐了!” 顧引川沉默一瞬,俊臉沉得很深,很快視線回落到文件上,無所謂道:“我做就我做?!?/br> 不知道為什么,徐鶴忽然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來。 —— 熱衷于當小尾巴的顧引川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