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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瑜對這個發(fā)布會很重視,陳展同和幾個高層都會出席,對我來說,這是接近他們的好機會?!?/br>封曉池對這個發(fā)布會也產(chǎn)生了興趣:“那你要怎么混進去呢?”封臨淵從皮包里掏出一張記者證扔給封曉池:“當然是光明正大地走進去了?!?/br>封曉池捧著幾可亂真的假記者證左看右看,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封臨淵:“哥,你給我也弄一張吧,我也想去看看?!?/br>封臨淵摸了摸下巴:“這……也不是不可以,但得約法三章,我說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還有全程跟緊我不準亂跑,盡量不要開口說話?!?/br>封曉池連連點頭,保證自己絕對服從指揮。封臨淵:“那你就做我的跟拍攝像吧,一會兒你先學學攝像機的用法。還有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可不行,一看就是個學生,到時讓麗麗給你化個老成一點的妝?!?/br>下午兩點,封臨淵把車開到了華宸飯店的地下停車場。封曉池提著攝像機下車,對著后視鏡檢查自己的新造型:黝黑的皮膚(抹了一整瓶棕色粉底),干練的發(fā)型(打了厚厚的發(fā)蠟),酷酷的黑框眼鏡(沒有度數(shù)),專業(yè)版的白襯衫黑西褲(中午二哥給買的),嗯!很職業(yè)的感覺。“兔子!有兔子的味道!”封曉池突然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緊接著是一陣“汪汪汪”的狗叫聲。封曉池下意識覺得不妙,一只高大的薩摩已經(jīng)躍到了跟前,把來不及反應的封曉池撲倒在引擎蓋上,在他臉上又嗅又舔的,還搖著尾巴道:“兔子呢?兔子上哪兒去了?”封臨淵在一旁幸災樂禍:“我說你身上肯定帶著rou香味兒,每次出門都能招來小貓小狗撲在你身上?!?/br>封曉池左手提著攝像機,右手用力推開狗頭,擦了擦臉上黏乎乎的口水,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能聽懂狗叫聲了!于是他看著薩摩的眼睛,試著命令道:“下去!”薩摩伸出舌頭喘了幾下,聽話地放開了封曉池,沖著封曉池叫道:“我要兔子!”“非常抱歉!剛才沒能拉住它?!币粋€妝容精致、額頭正中靠右有顆痣、頭發(fā)燙著大波浪卷、踩著細高跟的女人走過來,蹲下身撿起地上的狗繩,板著臉訓斥那只薩摩:“Derick!你是一只有教養(yǎng)的狗,怎么能隨便撲人呢?今晚的牛rou罐頭取消!”Derick似乎知道主人生氣了,坐在地上不吭聲,討好地搖搖尾巴。女人起身對封曉池道:“真對不起,Derick平常很乖的,今天不知怎么了。那個,它沒弄傷你吧?”封曉池擺擺手道:“沒有沒有,它沒傷到我。”女人又道:“那衣服呢?有沒有被抓壞?我可以照價賠償?!?/br>“衣服不值幾個錢,不用介意?!币慌缘姆馀R淵開口道,“其實我們是做這個的,如果您有需要的話,請隨時聯(lián)系我們?!?/br>封臨淵滿臉笑容地遞上一張黑色名片,女人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奇境偵探工作室……你們是偵探?那你們今天來這里是……”封臨淵:“偵探是我們的本職,今天來這里是因為其他工作——作為兼職記者來報道神瑜的新產(chǎn)品發(fā)布會?!?/br>女人似乎有了興趣:“那你們偵探平常都接什么樣的業(yè)務呢?”封臨淵:“基本上什么業(yè)務都接,不過我們最擅長的是找東西?!?/br>女人:“找東西?怎么找?”封臨淵眨眨眼:“其實就是找失竊的東西。如果您家里有什么貴重物品被盜了,請保護好現(xiàn)場,然后打電話給我們,我們偵探可以通過現(xiàn)場的蛛絲馬跡來鎖定偷東西的人?!?/br>美女將信將疑:“是嗎,難道你們比警察還厲害?”封臨淵笑道:“不敢說比誰更厲害,但至少我們對A市內(nèi)幾乎所有慣偷的作案手法和銷贓途徑都比較了解?!?/br>女人點點頭,把名片收進包里,道:“好的,我會考慮。剛才兩位說要去神瑜的新產(chǎn)品發(fā)布會對吧,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你們趕緊過去吧,會場就在酒店三樓?!?/br>美女說完就牽著狗離開了,Derick邊走邊回頭看,小聲叫著:“兔子!我要兔子!”封曉池笑著朝Derick揮揮手,封臨淵道:“小水池,你也太招動物喜歡了,還好今天給你涂的粉底是超強防水防蹭的,不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花臉了。”封曉池掏出紙巾,繼續(xù)擦臉上的口水印:“我也沒辦法呀。話說回來,哥你不是說過偵探的業(yè)務你本人不露臉的嗎,怎么一看到美女就忍不住把名片拿出來了?!?/br>封臨淵摟過封曉池的肩膀,壓低聲音道:“哼,你知道剛才那女人是誰嗎?”封曉池一臉茫然:“是誰呀?”封臨淵:“悄悄告訴你,那是陳展同的寶貝女兒?!?/br>封曉池睜大了眼睛,輕聲道:“哥,你這是要打入敵人內(nèi)部呀!你給她名片是要做什么?”封臨淵神秘兮兮地說道:“天機不可泄露,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下午兩點四十五分,鐘霆宇來到了華宸飯店三樓的會場門口。神瑜的這場發(fā)布會邀請了很多人,并沒有刻意回避競爭對手,所以齊因很容易就拿到了邀請函。會場里面已經(jīng)差不多坐滿了,場面有點嘈雜,一向不喜歡人多場合的鐘霆宇忍不住皺了皺眉。齊因朝會場里看了看,小聲道:“老板,要不別進去了,反正這個發(fā)布會今晚會在地方臺播出的。”鐘霆宇搖搖頭:“據(jù)說神瑜為了這次的發(fā)布會花了很多心思,祖父讓我來現(xiàn)場觀摩學習?!?/br>“霆,是你嗎?!”鐘霆宇正要走進會場,突然聽見身后有人叫他,回頭一看,一個頭發(fā)燙成波浪卷的女人正快步走過來,一臉激動地說道:“真的是你!好久不見?!?/br>鐘霆宇看著女人額頭上的痣,回憶了幾秒道:“你是……陳秀芹?”陳秀芹顯然很高興:“你還記得我?真是太好了!對了,今天你是來參加發(fā)布會的吧!座位在哪?”“這上面寫著Vip-B-5。”齊因打開邀請函看了一眼,對陳秀芹笑道,“原來陳小姐和我家老板早就認識啊?!?/br>陳秀芹矜持地笑笑:“你們的座位在貴賓B區(qū),請跟我來?!闭f著甩了甩長發(fā),踩著細高跟在前面帶路。鐘霆宇緩步跟在后面,和陳秀芹拉開一段距離后問齊因:“她和神瑜是什么關系?”齊因低聲在他耳邊道:“她是陳展同的獨生女兒,并不在神瑜就職,而是自己開了家公司,做室內(nèi)設計?!?/br>鐘霆宇面無表情地點點頭。鐘霆宇和陳秀芹的初識,要追溯到5年前。當年,鐘霆宇和陳秀芹同在M國的B市留學,兩人是在一次留學生聚餐上認識的。陳秀芹長相甜美、為人熱情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