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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早就長大了,是你們對我有偏見?!?/br>封臨淵:“今后和咱家有關的事,哥哥不再瞞著你了,免得你不明真相以身犯險。關于小歆的事,電話里不方便說,你今天中午有空的話來酒吧找我吧?!?/br>封曉池跳下床道:“好的,我馬上過去!”封曉池去找楚虹云道別,轉了一圈沒找到人,于是改去敲楚思南的房門。楚思南探出頭來,露出了大大的笑臉:“曉哥,你來找我呀?真難得,快進來吧?!?/br>封曉池:“不了。思南,你幫我跟云姨說一聲,我現(xiàn)在要去我二哥那里,午飯不在這兒吃了。”楚思南有點失望:“這就要走???我還想找你探討人生呢?!?/br>封曉池看了一眼楚思南的書桌,笑道:“探討人生?你以為我沒看見你作業(yè)本下面壓著的漫畫書嗎?”楚思南紅著臉道:“作業(yè)……作業(yè)已經(jīng)差不多做完了?!?/br>封曉池心想,對付叛逆期的孩子應該以正向激勵為主,于是鼓勵道:“你要探討人生也可以,等你考上A大,我再慢慢跟你探討。”楚思南:“我的成績離A大差遠了,而且等我考上了你都畢業(yè)了,我去A大還有什么意思?!?/br>封曉池:“你考大學和我畢沒畢業(yè)有什么關系?再說我這個專業(yè)是本碩連讀的,要讀七年呢。”楚思南突然就高興了:“是嗎,那我一定要考上A大!如果我考上了,能有獎勵嗎?”這孩子什么時候?qū)W會討價還價了?!封曉池在心里默念:要正向激勵、正向激勵……然后豪邁地說道:“行啊,你想要什么獎勵?只要是哥能負擔得起的,一定買給你。”楚思南的眼睛亮晶晶的:“不會讓你破費的,曉哥,到時候你只要兌現(xiàn)十年前的約定就行了?!?/br>又是十年前的約定?封曉池好奇道:“到底是什么約定啊,讓你這么耿耿于懷。”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楚思南:曉哥,你還記得十年前的約定嗎?封曉池:讓我想想。?。∠肫饋砹?,當時我讓你幫我吃掉青菜,答應給你的大白兔奶糖還沒兌現(xiàn)。你等著,馬上補給你。楚思南:o(╥﹏╥)o☆、第008章深臨奇境楚思南笑得露出了兩顆虎牙:“現(xiàn)在先保密,等我考上A大了再告訴你。”封曉池:“行吧。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你別忘了告訴云姨?!?/br>一個小時后,封曉池來到了聞名A市的酒吧一條街,在街角找到了“深臨奇境”這家酒吧。這是封臨淵和一個叫魏境豪的朋友合伙開的酒吧,門口的裝潢很低調(diào),只用彩色燈帶把招牌上的字圍了一圈。封曉池知道,這里不止是酒吧,同時也是封臨淵一手創(chuàng)建的情報網(wǎng)的中樞。因為是中午,和這條街上的大多數(shù)酒吧一樣,“深臨奇境”還沒有營業(yè),大門緊鎖,顯得有些冷清。封曉池繞到酒吧后面的巷子里,看到一個穿著皮衣皮褲、頂著殺馬特發(fā)型、左耳帶著三只耳釘?shù)哪腥艘性趬ι衔鼰煛?/br>封曉池遠遠地打招呼:“境豪哥?!?/br>魏境豪瞇著眼睛看了封曉池一眼,掐滅了手上的煙:“小弟你總算來了,阿淵讓我在這兒等你,我都等得快睡著了?!?/br>封曉池:“不好意思,我是打車過來的,路上有點堵。我哥呢?”魏境豪掏出鑰匙打開酒吧的后門,封曉池跟著走了進去。酒吧內(nèi)部的擺設很別致:水晶的吧臺,奇形怪狀但線條簡約的金屬桌椅,還有數(shù)不清的酒瓶形狀的吊燈,最引人注目的是樓梯的背景墻,墻上畫著一幅巨大的壁畫。這幅畫是酒吧剛開業(yè)的時候魏境豪畫的,名叫,但畫中只有夜景,并沒有人物形象。封曉池覺得這幅畫既抽象又深奧,總之看不明白。。魏境豪領著封曉池上樓,打著哈欠道:“我得去睡會兒,阿淵在二樓左手邊的包間。”封曉池找到了二樓的包間,把門推開一條縫往里看,入眼是滿滿的歐式宮廷氣息,房間里不知用了什么裝飾材料,在燈下到處閃著金光。包間里只有封臨淵一個人,穿著寬松的家居服靠在沙發(fā)上,正低頭看茶幾上的一排照片。封臨淵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封曉池:“別傻站著,過來坐?!?/br>封曉池不太習慣這里的環(huán)境,有點別扭地走進包間,在沙發(fā)上坐下。沙發(fā)很軟,感覺整個人都要陷在里面。封臨淵抽出兩張照片遞給他道:“認識照片上的人嗎?”封曉池接過照片仔細看,其中一張拍的是酒店的窗戶,玻璃窗打開了半扇,能看見里面有兩個男人。另一張照片里是一輛私家車,透過車窗能清楚地看到車里坐著兩個人。“這是……”封曉池覺得照片里其中一個人有點面熟,仔細看了半晌,咦,這不是昨天下午在金城大廈發(fā)現(xiàn)的死者嗎?!封曉池疑惑地問道:“照片里這個外國人我見過,就在昨天下午。他是個法國人,叫埃里克,但我看見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死了……哥你怎么會有他的照片?”封臨淵從封曉池手中取回照片,道:“最近我們的人在盯神瑜的總經(jīng)理何長盛,正好拍到了他和這個法國人在一起。周四下午,何長盛和埃里克在同一輛車里被拍到,到了黎明假日酒店門口,埃里克獨自一人下車,拖著一個大行李箱——就是放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那一只?!?/br>封曉池記得做筆錄的時候,派出所的人說埃里克是周三到A市的,周四他出門竟然隨身攜帶這么大一只行李箱,看來箱子里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放在酒店里他覺得不放心。封臨淵又用手指點了點酒店窗戶那張照片,道:“埃里克就住在這個房間,這張照片是周五中午拍到的,因為是從酒店對面的居民樓拍的,距離有點遠,照片比較模糊。當時跟蹤何長盛的人發(fā)現(xiàn)他一個人駕車來到了黎明假日酒店,出現(xiàn)在埃里克的房間,兩人似乎發(fā)生了爭吵,埃里克顯得有點煩躁,在房間里不斷來回走動,大約一個鐘頭之后,何長盛離開了酒店?!?/br>封曉池:“看來這個法國人和神瑜生物也有牽連。”封臨淵:“明面上看不出什么關系,埃里克的簽證是旅游簽證,而且他在A市逗留的這幾天并沒有去過神瑜公司。”封曉池想到了之前在金城大廈的猜測,于是向封臨淵求證道:“他是被人殺死的吧?”封臨淵翻著茶幾上的照片,漫不經(jīng)心地道:“是啊?!?/br>果然如此!封曉池繼續(xù)問:“他被殺之前是不是被人裝進行李箱……”封臨淵抬起頭,表情有些莫測:“你為什么覺得他曾被裝進行李箱?”難道不是嗎?封曉池有些遲疑道:“我猜的,而且鐘先生也說那個箱子能裝人。”封臨淵:“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