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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異常旺盛,可他這會正懷著孕了,想來也搞不出什么大事情。這般想著齊澄便安心的看著玉簡上方浮出的畫面,這一看便看到一紅一藍的兩具身體以一種扭曲怪異的姿勢結(jié)/合在一起,還是動態(tài)的畫面,兩道異常鮮明的顏色激烈的一聳一聳的好不色/情。嘖嘖嘖,也是會玩啊,這般這般那般那般……唉,這些可比他以前看的小片片膩害多了。果然,你不進步,就會被社會淘汰。齊澄認(rèn)真看著不斷變幻姿勢的兩道人影,努力記在腦子里爭取做個不被社會淘汰的進步人類,特別是這么方面一定要跟上時代的潮流,絕對不能在姿勢上落敗,讓自己的孩子輸在起跑線上?。?!不過也難怪即白月那么會玩,要是他也有這個外掛他也會變得很厲害的。“夫君,我要罰你………”即白月突然開口道,齊澄聞言側(cè)頭看向他,心想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干啥,不就是這樣那樣又這樣那樣嗎,都行,都依你還不行嗎,只要別動不動就生氣就行,今天這種情況要是再來上幾次,他那個小心臟就得罷工了。“與我一起長長久久,不白頭不離休?!奔窗自骂D了會后將剩下的話輕聲說了出來,其實他也無法保證夫君可以長長久久的與他在一起,夫君畢竟是個普通人,壽命有限,而師尊給的這些寶物雖可以延長夫君壽命,但也不知可以延長多少年。還得再想想辦法來延續(xù)夫君的壽命,回頭可以問問主夫人,她年歲長指不定還真知道這方面的事。齊澄聽了這話按說應(yīng)該會是難過的、悲憤的、或者屈辱的情緒,但卻絕對不是感動,畢竟他是要回原來的世界的,哪有長長久久留在這里的道理;可事實是他確確實實被即白月說的這句話給感動了。齊澄至今都不明白這哥兒到底喜歡上他哪點了,在他五(23)歲的時候即白月便說要嫁給他,他那會不過是個八歲的小豆丁,自己聽了也不過當(dāng)做小孩的玩笑話,便由著即白月忙前忙后的照顧自己(事實是他那會壓根兒就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他小時候長的可愛,說不定即白月只不過喜歡可愛的東西而不是他這個人;之后的八年即白月去了上界,齊澄本想著這婚事總算可以作廢了吧,結(jié)果八年后即白月又回來找他,說來履行婚約了,而且這次成年后的即白月比起小時候變得更加強勢,渾身散發(fā)著強者才有的駭人氣勢,齊澄一如既往的沒有拒絕的余地,在他成年一年后與即白月完婚,夫夫在一起生活的幾個月來也都是即白月主動,齊澄向來都是抱著逃避的態(tài)度的,雖然決定履行自己的責(zé)任,也說了要試著接受即白月,可他對即白月壓根兒就沒啥特殊的感情,所以也沒有在那方面主動過。可這次不知為何,齊澄聽了這話后覺著鼻子酸酸的,眼眶熱熱的,莫名想哭,特別是被即白月那雙飽含深情的眸子注視著時,愧疚和感動相互交雜,分辨不出究竟是哪種主導(dǎo)著他的情緒。即白月并不想再逼夫君了,想著自己以后可以慢慢把夫君隱瞞的事搞清楚,可這會兒夫君竟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憐樣子,挺立的鼻子一吸一吸的,眼角也泛起了紅色,即白月看著夫君難過的要哭出來的表情,心頓時軟成了水,懊惱自己為什么要嚇夫君要逼著夫君說他不想說的事,心疼的抱住夫君輕輕撫著他顫抖的脊背,急急開口解釋道:“夫君我錯了,我下次不會生你氣了,夫君別難過了,別難過了,我保證下次不管夫君做什么,我都不生氣好不好,”齊澄本來只是想哭的,可被即白月這么抱著輕聲細語的安慰著,竟不知怎的整個人就被突然冒出的委屈給包裹住,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哭出來聲,嗚嗚咽咽的小聲抽搭著,臉上淌著兩行清淚。都是三十好幾的老男人了,這會在一個十六歲的孕夫懷里哭的娘們唧唧的,耳邊還是即白月小心翼翼的安慰聲,齊澄覺得自己的老臉都讓他給哭敗了。即白月雙手輕輕捧著齊澄的臉頰,低頭溫柔的吻掉他臉上的淚水,喃喃說著安慰的話,又吻了吻齊澄眼角的淚珠,自責(zé)道:“夫君不哭,是我錯了,我不該兇夫君的,夫君不委屈啊,是我的錯,我下次再也不逼你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絕對不問一句,”齊澄一聽眼淚冒的更歡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啥好哭的;即白月嘴唇在齊澄臉上輾轉(zhuǎn)安撫性的吻著,舌尖微咸,心卻是疼的糾在一團。齊澄第一次覺得自己就是個磨人的妖精,哭唧唧半個時辰眼睛都給哭腫了,眼淚才終于停了,而之前心里冒出的那些個古怪的情緒也消失的一干二凈,這會他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臊。臊得慌。在自己夫郎懷里慘兮兮的哭了半個時辰,還把即白月的衣服給哭臟了,好在他去隔間洗澡去了,不然他都不敢再正視即白月了;即白月洗澡很快,在齊澄悔斷腸子的時間便躺回了床上,熟門熟路的摟住夫君,下巴輕輕蹭著他脖頸間的軟rou,聲音有些悶悶的:“夫君下次別哭了,我的心都被你哭化了?!彼@輩子是真的栽到夫君手里了,就像阿爹對爹爹的愛一樣,有了開頭便沒有盡頭。齊澄被說的老臉發(fā)燙,生硬的轉(zhuǎn)移話題,他道:“白月,我們晚上還沒吃飯呢,”回家那會是真的餓,不過這會都餓過頭了,所以也沒太大感覺。即白月一反常態(tài)的拿出一枚玉瓶,按在齊澄手里,道:“夫君以后就不吃五谷了,餓了就吃枚辟谷丹,”自然是師尊給他的寶貝,凡人少吃五谷俗食,以辟谷丹代之可延長壽命,即白月知道這點后自然不會再依著夫君讓他吃那些俗物。齊澄不敢相信他的那些美食就這樣永遠的離開了他,不過今晚他是不敢再惹即白月了,萬一一個不小心又把人給惹炸毛了,到時候遭殃的還是他這個可憐人,默默的倒出一枚黑不溜秋的丹藥,隨意往嘴里一丟便吞了下去,還別說這辟谷丹還真好使,丹藥剛?cè)攵歉怪斜銈鱽盹栵柕母杏X,見效倒是快的很。今晚的即白月格外粘人,睡覺時簡直就像是只八爪章魚,齊澄差點被這個緊致的懷抱給壓的喘不過氣,不過估計即白月今晚不太美妙的心情還有他肚子里的孩子,齊澄只得默不作聲的閉著眼睛數(shù)羊,睡不睡得著就看緣分了。事實證明齊澄和“覺”的緣分還是很深厚的,羊都沒數(shù)到一百只便睡得不省人事了,即白月今晚被齊澄鬧的心力交瘁,加上懷著近兩個月的身孕,摟住齊澄后沒一會便睡著了。夜色寂寂,蟬鳴細細,一夜悄然流逝,第二日夫夫倆是被主夫人的敲門聲給吵醒的。這會兒難得齊澄比即白月醒得早,輕手輕腳的掰開纏在他身上的手和腳后下了床,不過即白月在離開后沒一會后便睜開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