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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道:“即白月,這是齊澄,以后你們一道去學(xué)院,還請你多多照顧澄兒?!?/br>即白月還是很給國師面子的,淡淡道:“依國師所言,我會好好照顧他的。”齊澄渾身一僵,“照顧”二字為他聽著就這般不善呢………齊瑞道了聲“勞煩”,便出了馬車車廂,命車夫穩(wěn)妥著點趕車,自己騎著馬在前頭領(lǐng)路。車廂內(nèi)就剩即白月和齊澄,兩人都是默不作聲,不過即白月是不茍言笑的端坐著的,而齊澄則是偷偷瞄著即白月,蠕動著小屁股慢慢朝一邊挪去,挪了好一會才坐到了離即白月較遠(yuǎn)的位置,側(cè)面就是一扇小窗,齊澄無事便把下巴擱在窗格上,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匆匆略過的景象,京城自是皇朝中最為富庶之地,亭臺樓閣,紅磚綠瓦不計其數(shù),大大小小的酒樓茶肆人聲鼎沸,街道兩邊多是販賣商品的小攤商販,叫賣聲此起彼伏;有富貴的自然也有貧窮的,齊澄時不時在一些角落看到一兩個衣衫襤褸的乞丐,低著頭蹲坐在地上,若有人路過丟下些銅錢便會抬起頭道謝。還有一些以賣藝為生的人,在街角空地上表演著技藝,博得圍觀群眾的掌聲,自然也能得到一些賞錢。齊澄穿過來五年了,之前時不時生病,也很少有出府的機會,身邊也只有齊瑞和云哥兒,以及府里的仆從,吃喝不愁的生活與生前別無二致,于是下意識的淡化自己已經(jīng)死了并且穿越到這里的事實;現(xiàn)在親眼看著百態(tài)民生,不由的觸動了身處異世的不安,而這份不安卻因為齊澄之前的壓制漸漸發(fā)酵,變得愈發(fā)洶涌難以忍受。這番刺激下,齊澄刻意粉飾的太平瞬間崩盤,一幅幅熟悉的場景接二連三的浮現(xiàn)在腦海,逼著齊澄不得不接受這個鮮血淋漓的事實。齊澄是個私生子,芥須界第一大富商齊家家主的私生子。齊澄也是五歲那年被齊宏從窮鄉(xiāng)僻壤的鄉(xiāng)下接到齊家去的,當(dāng)時齊宏從他母親那里帶走他的理由是,不能讓齊家的種流落在外,要帶齊澄回去認(rèn)祖歸宗。單純的母親信了齊宏的話,甚至都沒收下齊宏給的贍養(yǎng)費,就這么讓齊澄被齊宏帶回了齊家。事實證明,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一張嘴除了騙人就沒有別的用途;齊澄這一走,便再也沒見過母親了,直到他二十三歲臨死之際,都沒有再見到他母親。齊澄有個和他同父異母的哥哥,比他大五歲,叫齊一銘。齊一銘很討厭這個從鄉(xiāng)下來的弟弟,在齊澄住在齊家的十多年里,不斷的給齊澄使絆子,齊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豪門之中,多少都會有些齷齪的事,齊宏能做到齊家的家主,早就見慣了弟間的爭斗。就在齊宏的縱容中,齊一銘越來越明目張膽的折騰齊澄,當(dāng)然,隨著年齡的增長,齊一銘做的就越?jīng)]有底線,直到齊澄二十三歲那年,終于被齊一銘給玩死了。那天晚上,齊一銘突然讓自己替他出席道生界老顧家的小兒子顧清寒的婚禮,齊澄自然不想去,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什么好心?!可這并不是齊澄自己能決定的,早在五歲那年,齊澄就失去了掌控自己人生的資格,當(dāng)然,齊宏在物質(zhì)上并沒有虧待他,但齊澄寧愿和母親一起過著普通的生活。可這一切都無法改變。齊澄最終反抗無果,還是坐上齊宏給他安排好的船,空間跳躍時,船艙發(fā)出了刺耳的警報聲,齊澄這一刻卻意外的平靜,自己短短的二十幾年開始走馬燈一般浮現(xiàn)在腦海,船艙爆炸的那一剎,齊澄剛好回顧完了自己的一生,最后竟然覺得和那個單純的母親在一起生活的五年卻是他最開心的一段時間。“喂喂喂!說你呢!到底投不投胎!不投胎就站到一邊去,別妨礙你身后的鬼!”齊澄本以為自己被炸的尸骨無存了,結(jié)果竟然還聽到了女人的聲音,下意識的睜眼,看到一個和母親長得一模一樣的紅衣女人。齊澄一喜,頓時跑了過去,笑嘻嘻的打量著女人。發(fā)現(xiàn)女人只有面容和母親一樣,身上的氣質(zhì)卻是天差地別,母親是個很溫柔的女人,經(jīng)常溫和的笑著,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卻是一身凌厲,不茍言笑,即使笑起來也是那種妖冶的美,和母親不一樣。孟婆在奈何橋派孟婆湯已經(jīng)派了上萬年了,上萬年間,還從沒一個膽肥的鬼敢來調(diào)戲她,但眼前這個笑的跟痞子一樣的鬼卻是膽肥的狠,孟婆眉頭一挑,一個榔頭就把流氓敲入了輪回臺,扭扭手腕,朝拍著長隊的鬼道:“下一個!”齊澄便覺得腦子一片混沌,意識若有若無,清醒的時間很短,大部分時間都是昏昏沉沉的。有一次齊澄清醒著,努力睜開眼,入目一片黑暗,而且身上的舒適讓他有種在泡在溫泉里的感覺,齊澄掙扎著動了動,手腳并用開始在一片溫?zé)岬囊后w中摸索,手還沒伸直,便摸到了一塊軟軟的富有彈性的東西。像塊rou,齊澄這樣想著,下一秒就聽到一道驚喜的聲音,好像是從這層rou外面?zhèn)鱽淼?,有層rou阻擋著,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悶的。“??!阿瑞!孩子踢我了!”云哥兒興奮道,雙手撫上肚子上那凸起的小山丘,笑的溫柔:“阿瑞,你快摸摸,快摸摸!就是不知道這是孩子的手還是腳?!?/br>齊瑞初為人父,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知所措,手顫抖著虛撫在云哥兒高高隆起的肚子上,就是不敢真的摸下去,生怕一個不甚便傷到了云哥兒和孩子。云哥兒好笑的看著緊張兮兮的齊瑞,按住他的手壓在小鼓丘上,打趣道:“怎的這般緊張,放松感受一下,看看孩子會不會回應(yīng)他爹爹?!?/br>齊澄聽到這段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為什么會是兩個男人的聲音!?等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怎么沒死!現(xiàn)在竟然在一個男人的肚子里???臥槽!真是太驚悚了!齊澄突然想起與他母親一模一樣的女人說的話:“喂喂喂!說你呢!到底投不投胎!不投胎就站到一邊去,別妨礙你身后的鬼!”投胎!鬼!理解了這句話的齊澄興奮的揮動著小拳頭,死后真的能投胎!而且他還有著前世的記憶!生下來就是一個小神童!齊澄開心的一批。要是自己的財富商城還在的話就更完美了!財富商城是每個芥須界的人都會覺醒的隨身商城,齊澄覺醒財富商城的時并沒有讓齊家的人知道,因為他知道,這是他最后傍身的東西,決不能讓那群人盯住。齊瑞感覺到手下的起伏,看著云哥兒,激動的話都說不利索:“云云哥兒!他他他動了!?。。?!”云哥兒一聽,毫不猶豫的掰開齊瑞的手,自己撫在不停鼓動的小丘處,瞇著眼睛,整個人都散發(fā)著溫柔的氣息,云哥兒輕聲道:“寶貝,你已經(jīng)九個月了,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