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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 一個時辰后,陸珩親自扶鳳青梧上馬,大梁御林軍已經(jīng)整軍齊備,陸珩放開鳳青梧的手,囑咐道:“回到大梁后,記得給我寫信?!?/br> 鳳青梧重重地點了點頭:“外面風大,你回去吧,我在大梁等你?!?/br> 陸珩朝他露出安撫的笑:“好?!?/br> 鳳青梧揮手道:“出發(fā)!” 外使館的人走了大半,忽然就冷清了下來,陸珩回到臥房,里面屬于鳳青梧的東西全然都已經(jīng)被帶走,可屋里屋外,似乎還殘留著她的氣息。 黃藤明顯感覺到陸珩心情不佳,小心翼翼地問:“十三爺,是否回圣王府?” 原丞相府早已經(jīng)改名為圣王府。 “收拾東西,我們今晚就回。”外使館是給他國來使住的地方,不是給他這個圣王兼丞相住的地方,鳳青梧住在這里的時候,他因著是鳳青梧的未婚夫,還可以賴在這里住著,如今鳳青梧走了,整座外使館沒有大梁御林軍的守護,還不如他的王府安全。 陸珩前腳剛回到圣王府,后腳陸臨修便派了人來問鳳青梧為何會突然離開汴京,緊接著陸臨川和許若蘭就親自趕了過來。 “紅月真的走了?”許若蘭悲戚道。 陸臨川扶著許若蘭坐下,陸珩溫溫地點了點頭:“金陵出了點事,她必須趕回去處理,收到信后立刻就吩咐丫鬟收拾東西,一個時辰后就走了,很匆忙?!?/br> “出了何事?嚴重嗎?她會不會有危險?” “嫂嫂不必擔心,金陵早就在她的掌控之中,她此次回去,不會遇到任何危險,只是她回去的理由我不方便告知?!标戠袂溉坏?。 許若蘭稍微安了心,只是有些后悔。 “這些天府里事情多,我忙上忙下的,很少有空閑的時候,紅月又忙著照顧你的身體,我們母女都沒有好好地處過幾日,她這突然走了,我都沒來得及見她一面,也不知道余生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她?!痹S若蘭哀傷地哭了起來。 “哎,娘,您別傷心了,您若是想姐了,不如等爹的傷勢痊愈了,我們就去大梁找姐吧,”陸臨川安慰道,“聽說大梁風景別具一格,我們只帶幾個仆從,一路游玩過去,既能欣賞山川河海,還能見到jiejie,豈不是很好?” 許若蘭收斂哭聲:“你就知道玩兒,家大業(yè)大的,哪兒是想走就能走的?” “那jiejie成親您總不能不去吧?”陸臨川有點內(nèi)傷,“十三叔和jiejie成親的時候您難道不去觀禮嗎?他們行禮可是在大梁而不是在汴京?!?/br> 許若蘭忽然有點心動起來。 陸珩道:“爹娘去了,長兄如父,長嫂如母,大哥和嫂嫂的確可以考慮去大梁觀禮,就當,代替爹娘觀禮了,爹娘在天之靈,也能心有所慰?!?/br> 陸臨川眼睛清亮,一副恨不得現(xiàn)在就啟程去大梁的樣子。 “這事等我回去了再與你大哥好生琢磨琢磨,”許若蘭松了口,她抬袖拭淚,起身道:“天色晚了,我們先回去了,你好生休息?!?/br> “送嫂嫂?!?/br> 陸臨川整個人都很興奮,他扶著許若蘭的胳膊,笑瞇瞇道:“娘,我還沒有陪您出過遠門呢,若是真能去大梁,那可太好了,您和爹也可以散散心,是不是?” “整天就知道游山玩兒水,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許若蘭敲了敲他的腦門,“別以為你哥是大燕皇帝,你姐是大梁皇女,你就真的可以橫著走了,好好做人才是正經(jīng)?!?/br> “娘說得是,孝順父母也是好好做人啊,兒子我不會讓爹娘為難的?!?/br> 許若蘭是知道陸臨川的,調(diào)皮是真的調(diào)皮,但是混賬事卻是絕對做不出來的,許若蘭感慨道:“你哥和你姐都那么有本事,娘相信,你也不會差的。” 陸臨川美滋滋地笑了。 如今圣王府的人大多都是以前望月居的人,以前二老還未過世的時候,陸珩時不時地還會回望月居住,后來二老過世,原先被他留在望月居的人全都調(diào)到了圣王府。 望月居只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庭院,和偌大的圣王府相比,望月居只能充當圣王府的一角,但是圣王府的主子只有一個,下人們伺候起來并不費勁,所以只另外招了幾個做灑掃的進來,而那些人根本不能入正院,能入正院的,都是以前望月居的人。 陸珩自從住進來后,還未好好看過他的這座府宅,聽說先帝當初賜給他之前,還專程派人找了很出名的園林建造師將這里重新規(guī)劃了一番。 夜涼如水,陸珩坐在涼亭的石凳上,身邊沒有那嬌俏的姑娘,忽然覺得無邊寂寞。 她才剛走,他卻已經(jīng)開始想她。 “十三爺,夜里涼,回屋吧。”黃藤提著燈籠,小聲提醒道。 陸珩緩緩站起來,他身上的外傷已經(jīng)恢復了十之七八,最主要的還是內(nèi)傷,被鳳青梧每日好吃好喝小心翼翼地養(yǎng)著,也不過才恢復五成功力,而且越往上,恢復得越困難。 想要全然恢復,雖然不需要三五年的時間,但是沒有兩三年卻是絕對不行的。 好在于衣食住行上,他已經(jīng)完全可以自理。 陸珩還記得自己答應鳳青梧的話,沒有堅持在外面吹冷風,回屋的路上,他問黃杞:“金陵那邊還沒有消息過來?” “沒有?!?/br> 陸珩未再多問,徑直回了臥房。 嘉興元年,三月三,陸珩領大部隊前往豫州,以豫州為中心,劃分出成百上千的工段,開始做為期四個月的每日上工人數(shù)數(shù)十萬計且耗資約一千五百萬兩白銀的浩大工程。 當日,新帝陸臨修攜百官親送。 四月中旬,金陵傳來消息,鳳青梧被冊封為皇太女,代女皇暫理朝政。 陸珩收到鳳青梧第一封信的時候,已經(jīng)是四月二十,那日豫州下著小雨,細雨如絲,天幕黑沉,陰寒的天氣讓陸珩身上的舊傷隱隱作痛,他坐在臨窗的太師椅上,有微風透過敞開的窗戶吹進來,有些涼。 黃藤端著熱茶進來,見窗戶打開著,小桌上的宣紙被風吹得欲要飛起,趕忙上前關上窗戶,低聲道:“殿下說不讓您吹冷風的。” 以前陸珩生活還不能自理的時候,黃藤每日都跟在鳳青梧身邊伺候,鳳青梧心思細,在照顧陸珩上很有一套,黃藤跟著學了不少,后來鳳青梧回了金陵,陸珩來豫州辦事又不可能把望月居伺候他的人都帶上,除了黃杞等武將,他身邊只帶了他和一個做膳食的廚子。 陸珩我行我素已成習慣,少有人敢管他,有時候提醒他“不能吹冷風”、“不能喝冷茶”或者不能這樣那樣的時候,陸珩大約覺得煩人,會直接讓他出去。 黃藤哪敢反抗,陸珩讓他出去,他就只能出去。 但是心頭卻掛念著陸珩又在吹冷風、喝冷茶、熬夜等,這些都是不被鳳青梧允許的,若是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