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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了大場面的人都極為害怕,好像她隨時(shí)都要吃人似的。 原本還不覺得多難受的鳳青梧想到這里,突然就失落了起來。 誰不喜歡嬌嬌滴滴干干凈凈的小姑娘? 那靈纖姑娘雖然腦袋不好使,但是那嬌美柔弱的模樣,她看著都忍不住想要呵護(hù),更何況是男人,鳳青梧不由地有些自卑。 她嘀咕道:“那姑娘長得還挺好看的?!?/br> “嗯?好看嗎?我沒注意?!?/br> 鳳青梧才不信他這鬼話:“人家姑娘就端端地站在你面前,你怎么可能沒注意到人家長什么樣子?你有眼睛又不是沒眼睛!” 她語氣氣呼呼的,顯然是越發(fā)不高興了。 “她長什么樣子與我何干?”陸珩凝著鳳青梧郁悶的臉,伸手去擰她的臉頰,揪起她臉上的一坨小rou,“別人什么樣子我不在乎,我也不喜歡看,我只喜歡看你。” 手上的觸感極好,陸珩有點(diǎn)心癢。 “可人家不止好看啊,”鳳青梧深吸口氣,“人家和我不同,我覺得我比較無趣,琴棋書畫,就勉強(qiáng)能下下棋,而且還算不得精通,針線女紅就更拿不出手了,頂多就只能做點(diǎn)護(hù)膝、襪子之類的上不得臺(tái)面的東西,和別的姑娘比起來,我簡直一無是處?!?/br> “哎——”她長長地嘆了口氣。 陸珩還沒見過她這副自怨自艾的樣子,覺得有些新鮮,他狐疑道:“你這是因?yàn)橐粋€(gè)被太后想要強(qiáng)塞給我的姑娘而自卑了?覺得自己不如別人?” 鳳青梧在指甲蓋上掐出一小段距離:“一點(diǎn)點(diǎn)?!?/br> 陸珩喉嚨一哽,有點(diǎn)受不住鳳青梧此時(shí)的表情和動(dòng)作,他又想把她的手拉過來親一親,但是這次他忍著沒動(dòng),他笑道:“你竟還能因別人而自卑?” 那笑意在他的臉上擴(kuò)散開去,明朗而灼目。 “很奇怪嗎?”鳳青梧不懂,她就是覺得她真的挺不如別人姑娘的。 “你知道你在別人眼中是什么樣子嗎?”陸珩拉著她在長廊上的木椅上坐下來,他拉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把玩兒。 “什么樣子?暗夜女閻王?畢竟連莊寒鱗都怕我,”鳳青梧也不太理解,怕她做什么,簡直莫名其妙,“我又沒有欺負(fù)過他,你說他怕我干什么?” “有些人,即便手無縛雞之力也能讓別人害怕,你就是其中之一。對于別人而言,你手掌大權(quán),生殺予奪,是站在最高處的俯視眾生者,隨便往哪里一站,就仿佛聚了光,讓旁人無法忽視,又不敢明目張膽地注視,這是你這些年練就出來的氣場,她渾身的威壓釋放出來的時(shí)候,會(huì)讓旁人感覺到無法抗拒的壓迫,所以他們怕你,這很正常?!?/br> 鳳青梧緊張地問:“所以這就是你眼里的我嗎?” “這是旁人眼中的你,男的敬服你的能力手段,女的羨慕你的出身、嫉妒你的聰慧、恨你搶走了她們所有的光芒,在旁人的眼中,你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這樣的你,竟還會(huì)自卑,著實(shí)令我意外。”陸珩笑道。 鳳青梧從沒有想過她在別人眼中是什么樣子,想到身邊許多人對她的畏懼,想到莊瑾瑤對她的嫉恨,她覺得陸珩說得的確有道理。 “可我不想當(dāng)女閻王,我就想當(dāng)嬌滴滴的小姑娘?!兵P青梧無奈道。 陸珩低頭在她白白嫩嫩的手背上啄了一下:“你在我眼里,就是嬌滴滴的,難道還不夠?你還在想別的男人眼中也是嬌滴滴的?” 被陸珩吻了的手背逐漸燒了起來,她臉上染了點(diǎn)兒嫣。 “嗯?”陸珩翹著尾音。 那尾音像是從鳳青梧的心尖上刷過,刷得她心尖癢癢的,她低垂著腦袋,掩飾自己的窘迫,聲音溫溫的,她道:“我就當(dāng)你一個(gè)人的嬌滴滴的姑娘,就好了?!?/br> 說完,她緊緊地握了握陸珩的手,一副鄭重的樣子。 陸珩忍著笑:“紅月,你自己說的話,你要記好了,往后在別人面前,不能溫柔地說話,也不能溫柔地笑,尤其是,不能對別人笑?!?/br> “那我真成女閻王了,”她做了一個(gè)女鬼的表情,“往后別人看見我,都得繞道走,就沒人敢跟我說話,也沒人陪我玩兒了。” “你有我就夠了。”這話,陸珩沒說。 他默默地想,她太耀眼了,他想將她藏起來,藏到一個(gè)別人都看不見的地方,讓所有人都無法覬覦,讓她完完全全地只屬于他。 可是他不能,她之所以耀眼,是因?yàn)樗歉吒咴谏系镍P青梧,他若將她藏了起來,掩去她身上所有的光芒,她就不是她了。 陸臨修午膳后便趕來了外使館,陸珩還在午休,鳳青梧讓他在客廳等著,陸臨修見她拿了針線來做,奇怪道:“姐,你在做什么?” “護(hù)膝。”鳳青梧道。 “給我做的?” 鳳青梧抬眼,忍住翻白眼的沖動(dòng):“我為什么要給你做護(hù)膝?” “你是我jiejie啊,你給我做護(hù)膝不是很正常嗎?”陸臨修理所當(dāng)然道,“我長這么大,還沒人給我做過護(hù)膝呢,娘也不給我做?!?/br> “你未來媳婦會(huì)給你做的,等你成了親,只要你一張口,多的是你戴不完的護(hù)膝,還能每日戴不重樣的,”鳳青梧打趣他,“你的年齡也該成親了?!?/br> 陸臨修被鳳青梧鬧了個(gè)大紅臉,他不自在道:“我還小呢。” “不小了,明年可以把親事定下來了,等過一兩年再成親,時(shí)間上剛好,那時(shí)候你也有自己的勢力了,可以保護(hù)你想保護(hù)的人了,”鳳青梧低頭繼續(xù)做針線,“今后jiejie我遠(yuǎn)走,也不能幫你什么,你若成了親,身邊有個(gè)貼心照顧的人,我也放心些。” 陸臨修失落起來:“jiejie下月就要與十三叔一起離開了?” “嗯,等你十三叔修好漓江后,我會(huì)從漓江沿岸直接回金陵,就不再折回汴京了,”鳳青梧笑了笑,“往后,咱們姐弟再見,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陸臨修越發(fā)傷感:“爹娘知道了,肯定會(huì)更難過的,尤其是娘。” “爹娘早就知道了,也早就接受了,還有臨川,臨川和你不同,他性子要調(diào)皮跳脫一些,不如你穩(wěn)重懂事,我知道你對他寄予厚望,希望他將來能輔助你,但是若是他自己不愿意,你就不要勉強(qiáng)他了,就讓他守在父母身邊,當(dāng)父母和你的開心果,豈不也挺好?” “臨川跟你說的?” “嗯,跟我提過一嘴,說他沒有大志向,以前定王的爵位繼承人是你,他還想著努力混個(gè)小官當(dāng)當(dāng),只要不向父母要錢過日子就成,如今定王的爵位繼承人是他,他就想混吃等死,能三不五時(shí)地進(jìn)宮給你解解悶他就滿足了。” “那小子,”陸臨修嘆氣,“行吧,jiejie都這么為他說話了,往后我不再勉強(qiáng)他就是,只要他不走歪路,好好做人,只要我還在這個(gè)位置上,就定保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