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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不怕死的,他笑了笑:“紅月,我們兩個老東西的確沒什么可救的,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必要為我們兩個快死的受亂臣賊子的威脅?!?/br> 兩個老人希望鳳青梧能將他們的話聽進去,然而,卻見鳳青梧好似完全沒有聽到他們的話一般,驀地朝前邁了一步,堅定道:“陸稟,我來換他們?!?/br> 她忽然就明白了陸稟為什么對麟王妃和麟王的孩子那般下得去手,因為他本也沒有將希望寄托在陸離的身上,他只是在用麟王妃和那個孩子警告她。 讓她別?;?,痛快地應(yīng)下他的要求。 “我一個,換他們?nèi)齻€,我比陸離、陸珩、比所有人都有價值,我來換他們,就等同于你捏住了大梁的軟肋,待四萬大梁軍抵達汴京后你便可利用我直接號令他們,讓他們聽你指揮,我以一抵三,你不吃虧?!?/br> 陸宏光和王景華見鳳青梧堅持,還在大聲地阻止,可惜鳳青梧全然當沒有聽見,她目光很堅定,明顯誰也無法更改。 而這次,白令令沒有攔著。 這是鳳青梧必須要做的事情,她若不做,這一生,她都不得安寧。 陸稟笑了:“還是殿下良善,本王就知道,殿下心疼老人,心疼爹娘,不像陸離狠心絕情,說殺就殺。好,好,來人,換人!” 白令令沒有跟上鳳青梧,他站在原處,拉起了長弓,長弓對準了陸稟身邊站著的一個中年男子,他穿著青布衣衫,頭發(fā)只用一根木簪固定,除了手上拿著一把彎月長刀,身上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他與周圍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同。 而此時,那中年男人的眼睛,也盯著他。 白令令想,如果他沒有猜錯,那就是穆耀成。 陸榮慢慢被人從城墻上拉上去,士兵推著陸宏光、王景華還有陸榮下城樓,有繩子綁住了鳳青梧的手,她一臉坦然,好似無所畏懼。 就在他們準備將鳳青梧往上拉的時候,王景華突然抱住被困住了手腳的陸榮從高高的城墻上跳了下去,誰都沒有想到王景華會這樣做,而幾乎就在同一時刻,陸宏光猛然沖向那拽著繩子的士兵,將士兵與那繩子連同他自己,撞到了城墻之下。 “碰——” “碰——” 接連的沉悶的落地聲讓鳳青梧的耳朵有短暫的失聰,她看清楚了地上兩個已經(jīng)沒了聲息的老人之后,瞳孔猛然放大。 “祖父、祖母!爹——” 聲嘶力竭的叫喊劃破長空,刺人耳膜。 下一刻,穆耀成飛身朝鳳青梧撲過來,他就像一支離弦的箭,速度極快,被他的腳踩過的城墻處,留下一排深深的腳印,他仿佛帶著石破天驚的力量,非要抓住鳳青梧不可。 而幾乎就在同時,白令令三支利箭離弦,堪堪攔了下穆耀成的身影,然而,也僅僅只是堪堪攔了那么一下。 不過片刻過去,穆耀成的手距離鳳青梧就只剩下幾寸的距離。 第101章 皇宮。 陸珩的人分兩部分行動, 一部分到天牢劫囚, 一部分到南城門撕開一條口子, 將城門打開, 放岳州軍進來。 因為天牢關(guān)著陸宏光和王景華還有陸榮, 陸珩必定要先走一趟天牢,可惜當他將天牢里所有的大臣和他們的親眷救出來的時候, 仍舊沒有找到他想要找的人。 “丞相,昨夜王爺和王妃還有世子爺都被陸稟暗中帶走了?!闭f話的是天牢里的一個獄卒, 年紀二十出頭, 對陸珩十分敬仰崇拜, 昨晚陸宏光他們被帶走的時候,他暗中撞見了, 只是沒敢吭聲,誰都知道那等情況, 吭聲就要死。 陸珩冷淡的目光掃了他一眼:“帶去哪里了?” “小人不知?!?/br> 陸珩沒再多問, 帶了一部分影衛(wèi)直奔皇宮,皇宮的守衛(wèi)并不如之前森嚴,他兇名在外,少有人敢攔他, 他闖得并不艱難, 陸珩直接闖進了皇宮的地牢。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地牢空空如也,并沒有他想要找的人, 他想起皇后曾經(jīng)消失在貴妃宮的話,直奔呂貴妃的宮殿。 呂貴妃的宮殿四周圍了很多禁軍,其中領(lǐng)頭的還是陸珩曾經(jīng)提拔過的一個年輕人,年紀只比陸珩還大兩歲,他攔在陸珩的面前,不敢看陸珩的眼睛。 “是我看錯人了?”他聽陸珩冷嘲了一聲,“我不想殺你,讓開。” 那年輕人被陸珩幾句話說得面紅耳赤,磕巴道:“丞相,瑾王他不在里面,定王和定王妃還有世子爺也不在里面,里面只有貴妃,瑾王離開前,命我等拼死保護貴妃?!?/br> 陸珩其實早就猜到了。 如果陸稟在皇宮,皇宮絕沒有這么好闖,他一個人興許能勉強神不知鬼不覺地飛進來,但是帶著這么多人,絕不可能闖得這么容易。 他又怕這是陸稟故意唱的戲,就為了等他來,設(shè)伏抓他,畢竟他爹娘在陸稟手里,陸稟想要讓他束手就擒,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如今陸稟不在皇宮,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他去了南城門。 陸珩眉目很冷,像是沁著冰雪,讓人膽寒,他道:“讓開?!?/br> 那年輕人渾身激靈地打了個顫,也不知處于什么原因,竟然真的往旁邊退了三步,他躬身道:“皇上駕崩,死于貴妃宮,皇后進去后便再未出來,希望丞相能救出皇后,小人給丞相讓路,便算還了丞相曾經(jīng)的提攜之恩,丞相請。” 禁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興許是礙于陸珩的威名,也興許是別的原因,總之,都紛紛往旁邊退開了,給陸珩讓出一條路來。 呂貴妃早就知道了外面的動靜,嚇得魂不附體,與她一樣魂不附體的還有瑾王妃和莊瑾瑤,當陸珩帶著人沖進來的時候,殿內(nèi)的所有人都在發(fā)抖。 呂貴妃更是一屁股坐到了座椅上,嚇得渾身都沒了力氣。 莊瑾瑤雖然也害怕,但是當時的所有情況她都記得特別清楚,她記得陸珩趕時間離開,沒空和呂貴妃多說廢話,他帶著渾身殺氣沖進來,就像個地獄來的索命閻羅。 他閃身行到呂貴妃的面前,二話不說,長劍挑起呂貴妃的手,劍尖精準地扎在呂貴妃的手背上,他紅著眼睛,冷聲問:“皇后在哪里?” 所有人都被他嚇得打顫,包括莊瑾瑤自己。 呂貴妃痛得尖叫,咬牙瞪著陸珩,陸珩驀地抽了劍,劍尖詭異地轉(zhuǎn)了個彎兒,往下一劃,切掉了呂貴妃的一根手指。 “不說?”索命閻羅耐心早已耗盡,即刻就要下手切掉她剩余的手指。 呂貴妃痛呼道:“我說?!?/br> 皇后被人從暗室里扶出來的時候看上去十分虛弱,莊瑾瑤清楚地記得,陸珩是真的無心多留,甚至沒有吩咐如何處置她們就帶著皇后和他的影衛(wèi)們離開了。 他走得匆忙,留下滿室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