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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叩首道:“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請殿下救救瑾王?!?/br> 若是以往,鳳青梧此時已經(jīng)上前將莊瑾瑤扶起來了,可是現(xiàn)在,她卻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她面無表情地坐著,低眉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道:“你求我也沒有用?!?/br> 莊瑾瑤抬眸望向她。 “證據(jù)我已經(jīng)呈給了皇上,瑾王勾結(jié)魏明麗是事實(shí),私養(yǎng)黑軍也是事實(shí),如何處置瑾王,得看你們皇上的意思,你們大燕有大燕的律法,不是我說了算的?!兵P青梧冰冷道。 “你起吧?!兵P青梧朝白芷示意。 白芷上前去扶莊瑾瑤,莊瑾瑤卻生硬地?fù)]開了她的手,她哀求地望著鳳青梧:“殿下,你如今身份地位已與往日截然不同,我知你本領(lǐng)過人,定有辦法救瑾王,還望殿下看在我們往日情誼的份兒上,向皇上求求情,放了瑾王吧?!?/br> 第93章 鳳青梧覺得可笑, 看來莊瑾瑤根本就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她道:“莊夫人, 從你明里暗里暗示本宮去豫州的時候, 本宮和你的情誼就徹底斷了, 你讓本宮念著往日情誼, 你想害死本宮的時候,可念著與本宮往日的情誼了?” 最后那席話, 鳳青梧幾乎是吼出來的。 莊瑾瑤臉色一片灰白,她眼眶猩紅, 鳳青梧的字字句句都砸在她的心尖上, 讓她根本無法反駁, 她羞愧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然而,羞愧之余, 便是滿腔怨恨和嫉妒。 怨恨上天的不公,嫉妒鳳青梧所得到的所有。 她知道求鳳青梧是無用的, 這女子在得知自己曾經(jīng)害過她之后, 對她已經(jīng)變得鐵石心腸,她跪在她的面前哀求她她尚且不能有絲毫的動容,她還能奢望她為自己做什么? 莊瑾瑤撐著發(fā)軟的膝蓋站起來,未再與鳳青梧多說半句, 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她狠狠地咬了咬牙,陸稟倒了,她是陸稟的妾,她的娘家也會跟著倒塌, 她再沒有依仗,她要么死,要么被送進(jìn)尼姑奄里與青燈古佛作伴,她這輩子,算是完了。 可是她才十九歲,她的人生還未走到一半,她卻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盡頭。 她不甘心。 “殿下,奴婢看莊夫人離開時的神情,她是帶著恨意離開的啊,”白有些不放心,低聲提醒鳳青梧,“奴婢總覺得,她怕是要生出什么事情來?!?/br> “她到底是女子,力量有限,她能做的也只是求人,她能生出什么事情來?”鳳青梧漫不經(jīng)心道,“她若真的能將陸稟救出來,那只能證明大燕朝堂,已經(jīng)爛透了?!?/br> 陸珩身上有傷,王景華不放心他,死活要讓他回定王府休養(yǎng),陸珩擰不過老人家的強(qiáng)硬,只好跟王景華回定王府。 他人剛回到望月居,陸宏光就過來了。 豫州發(fā)生那么大的事情,皇上將陸稟扣押在宮里,這接二連三的事情都讓陸宏光感到不安,陸稟有心機(jī)有手腕,敢私養(yǎng)黑軍,可見膽量更是無邊,這次陸珩壞了他的大事,他若不死,只怕他們整個定王府都要遭受陸稟的報復(fù)。 “這次的事情顯然還沒有完,你打算怎么解決?”陸宏光坐在主位上,凝眉望著自己的小兒子,心頭五味雜陳。 “陸稟私養(yǎng)黑軍乃是事實(shí),與大梁首輔魏明麗勾結(jié)也是事實(shí),按照我們大燕律法,私養(yǎng)黑軍等同謀逆,負(fù)責(zé)整治黑軍的乃是陸離,不用我們出手,陸離就會干脆利落地將陸稟置于死地,陸稟不會有機(jī)會對我們定王府不利的,爹可以放心?!标戠竦?。 “若是皇上非要保陸稟呢?”陸宏光問。 這個問題陸珩不是沒想過,陸稟雖然是皇上的兒子,但他犯的到底是謀逆的大罪,此等大罪若是皇上都不處置,這大燕天下還有何律法可言? 屋里并無外人,陸珩說話便少了幾分顧忌,他道:“皇上有時候雖然過于心慈手軟,但是保一個謀逆之人,當(dāng)還是不會的?!?/br> 陸宏光沉沉地嘆了口氣:“你既然認(rèn)為不會,那便不會吧?!?/br> 他起身往外走,沒走幾步,又頓住腳步,回頭朝陸珩道:“你娘疼你,也舍不得你,你既決定要遠(yuǎn)走他鄉(xiāng),往后怕只有給我們送終的時候才會回來,離開前,好好孝順你娘?!?/br> 陸珩躬身道:“孩兒會的,爹安心?!?/br> 陸宏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陸珩,你爹我是真的老了?!?/br> 他搖了搖頭,嘆息了聲,不知是嘆息自己年老,還是嘆息眼前這個在朝堂上叱咤風(fēng)云的兒子遲早都會離他們遠(yuǎn)去,而他走后,他們此生,怕是再難相見。 陸珩望著陸宏光離開的微微佝僂的背影,心情不自覺沉重起來。 他爹老了,可他現(xiàn)在才意識到,百善孝為先,可他不是個孝順的兒子,他私心太重,他想做的太多,為民為家,他做不到兩全。 陸珩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黃藤趕忙上前攙扶:“十三爺,奴才扶您回房休息吧?!?/br> 陸珩若有似無地“嗯”了聲。 皇宮。 永和皇并未將陸稟關(guān)入天牢,而是扣押在皇宮的地牢里,所有人都知道皇宮西北角的地方有一處地牢,但此地牢輕易不會派上用場,除非是有身份非同尋常之人犯了重錯,才會被關(guān)入地牢里,比如皇妃,比如皇后,比如皇子或者公主。 而此時,陸稟就被關(guān)在地牢里。 陸稟是皇子,雖然被關(guān)在地牢里,但是待遇可比那些關(guān)在天牢里的人好上數(shù)倍,每日有酒有rou,里面看管的人怕寒氣傷了他的身體,牢里還燃著炭火,并且特地給他多拿了兩床錦被,隨時還有熱茶伺候著。 呂貴妃每日都來看望他,皇上也不阻攔,這也正是負(fù)責(zé)看管地牢的人不敢怠慢陸稟的原因,皇上準(zhǔn)許貴妃來看望陸稟,那就代表陸稟指不定還會平安無事地出去。 他若平安離開了,可是他在這里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卻沒有好好伺候,陸稟若是想尋仇,弄死他們都不用動一根手指頭。 今兒呂貴妃又來看望陸稟了,母子倆一如往常那般有許多話要說,周圍負(fù)責(zé)看管的都識相地退開,給他們母子讓出空間來。 呂貴妃輕輕擺手,跟在她身邊的管事姑姑便到地牢門口去守著了。 陸稟焦心地問:“母妃,穆耀成回來沒有?” “黑軍被滅,他逃了出來,已經(jīng)被我秘密接進(jìn)宮里,如今就在我的宮殿里住著?!?/br> “那陸珩和鳳青梧那個賤人呢?”陸稟冷冽道。 “陸珩和鳳青梧都平安回來了,”呂貴妃面色凝重,“那鳳青梧小小年紀(jì)當(dāng)真是好手段,她人還在岳州,手卻已經(jīng)伸到了豫州,侯四海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絕對和她脫不開關(guān)系,說什么乃是陸珩派人回來給他們引路,這種話,也只有皇上才會信,哼!” 呂貴妃越說越氣憤,面目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