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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走進待客廳,心中暗暗吃驚,外使館是專程給他國來使住的,鳳青梧自從住進這里后,大燕的人就撤了干凈,守在外使館內(nèi)外的全是大梁的人。 外使館外面站了兩排大梁的御林軍,里面十步一個御林軍守衛(wèi),每個人都整裝嚴肅,目不斜視,其森嚴程度遠比瑾王府。 莊瑾瑤入瑾王府后,因是側(cè)室,從未入過皇宮,但是出嫁前她曾入宮參加過皇后娘娘舉辦的貴女宴,入過一次皇宮,而皇宮里的守衛(wèi),也不過如此了。 她酸澀地想,鳳青梧乃是大梁的皇女,女皇唯一的女兒,若無意外,將來是要繼承人皇位的,這里守衛(wèi)這般森嚴,倒也不奇怪了。 進了待客廳,有穿著雪白繞膝長衣的宮女為她添上碧螺春,并含笑道:“殿下知道夫人最喜歡碧螺春,特地吩咐奴婢為夫人準備的,夫人請用?!?/br> 莊瑾瑤是用慣了好茶的,一聞就知道這是今年剛出的新茶,而新茶也分三六九等,她面前的這壺自然是最上等的。 難得她竟然還記得她最喜歡碧螺春。 莊瑾瑤等了不過半盞茶的功夫,鳳青梧就過來了,她含笑走進屋里,朝她道:“我原本躺在屋里看書,你來的時候我頭發(fā)還未梳呢,這才遲了一會兒,不會生我的氣吧” “哪里,”莊瑾瑤起身握住她的手,“是我來得唐突,擾了你清靜。” “我就盼著你來呢,”鳳青梧拉著她重新落座,“我近日都沒有出門,正無聊著,你來了,我也有個可以解悶的人?!?/br> “我聽說丞相離開了汴京,想著你興許也正閑散無事,所以才來找你說說話?!鼻f瑾瑤原本是坐在客座的,可鳳青梧來后,直接將她拉到了主座坐下,待客廳的大門敞開著,從她的位置望出去,剛巧能看見對面的屋頂。 那屋頂上坐著個白衣勝雪的男子,腰間插著一把折扇,旁邊的琉璃瓦上放著一把長弓,那男子此時正在擦拭他手里的箭。 外面飄著落地即化的白雪,他衣衫單薄,似乎絲毫不知道冷,距離有些遠,莊瑾瑤只能看見對方模糊的五官,隱約是清秀俊雅的樣子。 那箭尖微微反光,射到了莊瑾瑤的眼睛,莊瑾瑤抬手擋住。 鳳青梧有些無奈地望向?qū)γ嫖蓓?,白令令感受到鳳青梧不悅的眼神,微微挑了挑眉,繼而將箭放下,轉(zhuǎn)而擦起長弓來。 擦擦擦,就沒見他用過幾次,倒是每日都記得擦。 鳳青梧有些無語,她轉(zhuǎn)而朝莊瑾瑤解釋道:“那是我的護衛(wèi),有些調(diào)皮,你別跟他一般見識?!?/br> 莊瑾瑤笑了笑:“你現(xiàn)在到底是皇女了,敢在你的面前這般放肆的,當不是尋常護衛(wèi),沒關(guān)系,我不會在意?!?/br> 她更好奇,那男子和鳳青梧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陸珩那么獨斷專橫的人,竟然能忍受鳳青梧身邊有這樣的男子? 鳳青梧不想解釋太多,轉(zhuǎn)移話題道:“你身在內(nèi)院,怎知我十三叔離開了汴京?” 這也正是莊瑾瑤想說的,她正等著鳳青梧問她呢,她笑道:“是王爺隨口跟我提到的,說好像是豫州那邊出了點事情,丞相在三日前就急匆匆地趕往豫州了?!?/br> 鳳青梧攏在袖中的手指不禁然地握緊,她面上顏色絲毫不改,笑道:“瑾王連這些事情都會跟你提,說明是真的愛重你,不過,我倒不知道十三叔是去了豫州,他只說皇上派他出去辦事,卻沒有跟我說到底是什么事,上次他去豫州賑災,就遇到了刺殺,不知道這次……” 她的話音頓住,沒有將不吉利的話說完。 莊瑾瑤端著茶盅:“豫州刺殺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當時丞相身邊好像還有一千禁軍,都是皇上撥給他的,據(jù)說他能活著回到汴京,全是因為有禁軍相護,否則他絕無可能生還。” 鳳青梧攏住眉心。 陸珩雖然跟她提起了豫州刺殺之事,卻從未說得那般嚴重過。 莊瑾瑤見她神色沉凝,補充道:“丞相沒跟你提吧?王爺跟我說,當時是豫州出現(xiàn)了□□,那些刺客混在平民之中,突然群起而攻丞相,當時丞相身邊還有好幾個身手了得的影衛(wèi),全都因給丞相擋刀而死,否則丞相怕是回不來了?!?/br> 鳳青梧聽得心臟一跳一跳的,她也是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刺殺的人,不用莊瑾瑤細細描述,她就能想象到當時的情況到底是何等的兇險。 “上一任豫州的知州趙權(quán)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莊瑾瑤問。 鳳青梧自然記得,趙權(quán)死在陸珩的眼皮子底下,原本陸珩已經(jīng)逼得他答應(yīng)說出真相了,可是就在最后一刻,他被人捅死了。 還有當時的戶部尚書文德昌,和趙權(quán)都是一伙的。 一個是一方知州,一個是當朝二品大員,能同時讓這兩人為其辦事的人,身份絕對不容小覷,再聯(lián)想到魏明麗走私之事,這背后之人,怕都是同一個人。 鳳青梧點了點頭,卻又假裝不解道:“我知道趙權(quán),十三叔審他的時候,他被人殺了,可他已經(jīng)死了四年多了,難道這次十三叔去豫州還與一個死人有關(guān)系?” 莊瑾瑤搖了搖頭:“這倒不是?!?/br> 她一副想說卻不敢說的樣子。 “瑾瑤,我們十幾年的姐妹了,你到底知道什么,倒是快告訴我呀,”鳳青梧有些焦急,“難道這次十三叔去豫州會遇到危險?” 莊瑾瑤猶豫片刻,吞吞吐吐道:“我,我也是不小心聽到的,我去給王爺送湯,在他的書房外面聽到他說豫州好像有什么藏軍,說丞相此去,定有去無回,我聽得不是很清楚,具體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br> 鳳青梧色變。 莊瑾瑤謹慎道:“我們到底是十多年的姐妹,丞相乃是你的十三叔,我既然知道了,無論如何也該告訴你一聲,你如今身份不同,興許能讓丞相幸免于難呢。” “我知道,多謝你,”鳳青梧誠摯道,“此事非同小可,我還需好生想想,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你千萬不能再對別人提及,否則,只怕你也有危險?!?/br> “我明白,”莊瑾瑤道,她起身:“時辰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改日再來看你?!?/br> “本想留你用膳,但我現(xiàn)下還有事,改日再請你?!兵P青梧親自送她出門,待到了外使館朱紅的大門口,莊瑾瑤拉住她的手:“紅月,無論如何,我們都是姐妹,對吧?” “自然是,你今日冒著大風險告訴我這件事,我還不知道該如何謝你呢,”鳳青梧真誠地說,“你如今深受瑾王恩寵,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將來你若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定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莊瑾瑤凝著鳳青梧誠摯的面容,微微笑了,她轉(zhuǎn)身上馬車。 撩開車簾,視線與早已等在馬車里的瑾王陸稟對上,莊瑾瑤心頭微微一跳,而后自然而然地朝陸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