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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人對令千金可真是愛若珍寶,”男子笑,“既然魏大人誠意十足,本殿下便幫魏大人這個忙就是,只是這謝禮嘛……” 魏明麗接話:“我知道她身份有些不同,但是她的命只值這個價,再往上,便過于抬舉了她,想來殿下心中也有計量,殿下以為呢?” 男子沉默片刻道:“魏大人說得有理?!?/br> “為防殿下能得手,我會派給殿下一個人,殿下許有用得上的時候。” 轉(zhuǎn)眼到了二月上旬,距離陸相時出嫁的日子僅剩一個月了,許若蘭已經(jīng)開始忙著籌辦她的婚事,前兩日已經(jīng)把大紅灑進(jìn)帖子發(fā)出去了,按王景華的意思,汴京豪門親貴,他們就邀請了大半,按著人數(shù)來算,前院內(nèi)院一起擺宴席,約摸有三百來桌。 前院一百二十桌,內(nèi)院一百八十桌。 這日,陸相時去給許若蘭問安的時候,許若蘭正在和三嬸林芳菲在商量宴席菜品的事情,兩人有說有笑的,顯得很高興的樣子,待她進(jìn)來,許若蘭招手讓她坐下。 “我和你三嬸擬了幾分菜單,等會兒你跟我們一起去正院見你祖母,請你祖母拿主意,這些日子她為著你十三叔的事情傷透了心,家里就要喜事,也可讓她換換心情?!痹S若蘭道。 陸相時溫溫地點了點頭。 到了正院,才發(fā)現(xiàn)陸珩也在,他們母子倆不知道在說什么,王景華的臉色一如既往的難看,陸珩則擺著那張慣常沒有表情的臉。 陸相時垂首行禮,繼而乖巧地站到許若蘭的旁邊,沒有抬眼去瞅陸珩。 許若蘭將菜單遞給王景華,笑道:“十三叔在這里正好可以幫我們拿拿主意,我們內(nèi)宅夫人不是很清楚你們男人家的口味,你也給提提意見,看擬哪樣的菜單更好。” 陸珩漆黑的目光朝陸相時瞥去,那眸光深不可測,陸相時只覺得周身如芒在背,她藏在長袖中的手悄悄地握緊成拳,強(qiáng)逼自己不動如松。 陸珩從炕幾上拿起菜單,點了幾樣菜,裝模作樣道:“這些不錯?!?/br> 許若蘭和林芳菲就就著陸珩點的那幾樣菜議論起來,王景華留意到陸相時臉色不大好,關(guān)切地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看著臉色發(fā)白?” 陸相時趕忙搖頭:“沒有,我好著,謝祖母關(guān)心?!?/br> “就要出嫁的姑娘了,自己的身子可要好生養(yǎng)著,別在出嫁的時候鬧什么毛病,否則會不吉利的?!蓖蹙叭A叮囑道。 陸相時微微地笑:“祖母且放心吧,不會的?!?/br> 王景華就嘆了口氣:“你這一輩的幾個孩子中,你是最讓人省心的,原還想多留你兩年,卻耐不住你那舅母心急,你就要出嫁了,嫁了人,就不在我們府里了,實在是讓人不舍,好在許家與我們定王府都在這汴京城里,以后往來也方便,你且要?;貋碜邉硬攀?。” “我也舍不得祖母,我以后定會?;貋硖酵摹!彼吐暬卮鸬?。 尋常女兒家,若是長輩說起出嫁的事情,都是滿面嬌羞的,可她卻不同,雖然聲音不大,卻落落大方,毫無半點羞怯之感,好像與他們商談的不過是件尋常事。 陸珩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長輩們除了商量菜單的事情,還有其余的事情需要商議,陸相時到底是即將出嫁的人,有些事情的商議她就不方便在場,斂衽退了下去。 “娘和兩位嫂嫂商議著,我先回了?!标戠窬o接著離開。 王景華眉目凝了凝,直到陸珩走遠(yuǎn)了,她的目光才從陸珩的身上收回來,可面上的凝重卻絲毫未減,是她瞧錯了? 自陸相時進(jìn)來后,陸珩似乎就一直暗暗瞧著她,是她瞧錯了? 王景華朝吳道敏使眼色,示意吳道敏去看看,吳道敏伺候她幾十年,知道她掛心陸珩,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第37章 陸相時一路出了正院, 陸珩追上去, 她聽到腳步聲, 又忽地頓住腳步, 卻沒有回頭, 陸珩幾步繞到她身前,低眉瞧她:“又不高興了?” 陸相時抬眉, 他端端地立在她跟前,像不倒的青松, 那眉那眼已經(jīng)被她刻進(jìn)了腦海里, 在腦海里留下了印記, 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可再是熟悉,也總有陌生的一日。 她道:“十三叔說笑了, 又無人得罪我,我如何會不高興?!?/br> “你不喜這樁婚事, 一談婚事你就不高興, 你看你,小臉都快變成苦瓜了,”陸珩無奈道,“許家會善待你的, 你應(yīng)該放寬心?!?/br> “那您若是娶一個賢惠的妻子, 人家也會善待您的,您為何不娶呢?”陸相時氣結(jié),“十三叔,我發(fā)現(xiàn)您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石頭沒砸在您的腳背上,您當(dāng)然什么都覺得無所謂,可將心比心,您不也拒絕了皇上的賜婚,還承諾終身不娶嗎?!?/br> 陸珩咬了咬牙:“那不男不女的白令令有什么好?” 陸相時:“……” “我還想問,您心中那求而不得的人有什么好呢,值得您為她終身不娶,您覺得人家好,我覺得白令令好,不很正常嗎?”陸相時頭疼道,“他在我心中就是千好萬好的。” 陸珩顯然是被氣著了,額角青筋突突突地跳,他眼里隱約有了殺意,卻怕嚇著陸相時,硬生生將那殺意給壓了下去。 陸相時近些時日怕自己失控,一直躲著他,此時也不敢與他多見,況且他們各有心思,陸珩雖這些年總是護(hù)著她,但到底只是將她當(dāng)做侄女。 她卻不同,她的那些齷蹉心思,她不敢叫任何人窺見一二。 再與陸珩繼續(xù)說下去,陸珩除了勸她好好待嫁,怕是也沒有別的話說,陸相時氣悶,她斂衽道:“侄女還有事,便先回去了,十三請叔自便?!?/br> 陸珩站在原地分毫未動。 她這一聲“侄女”如一記悶雷砸在他的身上,讓他的心狠狠地震顫了下,驀然間只覺得諷刺,他追出來做什么,不管她嫁不嫁許嘉致,她心中那人都不是他。 “你去吧?!标戠袷栈厮兴季w,冷聲道。 陸相時垂首離開,她不敢回頭,也不敢抬頭,怕一抬頭就漏了餡兒,讓人看出端倪來,她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是不可能再回頭了。 正院,待許若蘭和林芳菲退下后,吳道敏緩步走到王景華跟前,小聲道:“十三爺追上四姑娘,兩人不知道因何事起了爭執(zhí),隔得遠(yuǎn),奴婢聽不清楚,只隱約聽到爭吵聲,后來四姑娘率先離開,十三爺就沉著臉回了望月居?!?/br> 王景華端著茶盅:“依你看,他們叔侄會因何事起爭執(zhí)?” “他們兩人都是心思深的,奴婢哪里猜得到,”吳道敏訕然道,“許是四姑娘也覺得十三爺做得太決絕,在勸十三爺遂而惹了十三爺不快吧?!?/br> “不會,陸珩素來護(hù)她,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