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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回來,她撐著身板坐起來,靠在床上天青色的大迎枕上,回應(yīng)道:“進來吧?!?/br> 白芷領(lǐng)著小丫鬟進來伺候她起床洗漱,待陸相時收拾整齊,白薇已領(lǐng)著食盒回來了,她笑道:“姑娘早膳就沒有吃,現(xiàn)在肯定已餓得很了,快用膳吧。” 陸相時的確餓了,移至客廳用膳。 她心不在焉的,腦海里始終想著昨晚那個夢,臉蛋紅彤彤的,很不正常,白芷問:“姑娘,您臉色怎么那么紅啊,您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标懴鄷r順口回答,竟覺得自己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 她輕咳了聲,揮手讓屋里的小丫鬟退下,問白芷:“昨晚我可是喝醉了?是如何回來的?” “您忘了?是蓮mama將您從望月居抱回來的啊,”白芷回答,“昨晚家宴上,您喝醉了酒,奴婢扶您回半月居,您非要去望月居借書,奴婢只好陪您去望月居,后來您就在望月居睡著了,十三爺就讓蓮mama抱您回來休息?!?/br> “叮當——” 陸相時手里的白瓷湯勺落入碗中,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她仿佛沒有聽懂,再次問道:“望,望月居?我昨晚去了望月居?” 第15章 “您真不記得了?也難怪,您喝了那么多酒,記不清也屬正常?!?/br> 那就是真的了。 陸相時的心忽然提了起來,她緊張地望著白芷,繼續(xù)問道:“昨夜我去了望月居何處?” “書房啊,您說要去書房找書,奴婢也不敢跟進去,就在書房外守著,后來十三爺回來了,就去書房找您了,”白芷覺得奇怪,“十三爺好像心情不好的樣子,也喝了不少酒呢?!?/br> 陸相時心跳得飛快,昨夜種種歷歷在目,她到底是在做夢還是事情是真實發(fā)生過的? 若是真的……若是真的…… 陸相時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 陸珩怎么可能親她? 不對,不對,不對,陸珩怎么可能親她呢,他永遠都是理智主導(dǎo)一切的人,他活得規(guī)矩、工整,意志力強悍不容撼動,就算他喝得爛醉如泥,也不可能干出出格的事情來。 她簡直太罪惡了,她剛剛怎么能有那樣的想法呢? 太侮辱她那個永遠嚴于律己的十三叔了。 罪惡,簡直罪惡。 雖然知道昨晚發(fā)生的事情肯定是在夢里,可陸相時還是免不了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下午去給王景華問安的時候甚至特意打聽了陸珩在不在,若是在,她就等陸珩走了再過去。 結(jié)果是不在,陸相時就送了口氣,然而,她運氣似乎不大好,給王景華問了安,剛走出正院的大門,迎面就撞上正巧過來的陸珩。 陸相時脊背一僵,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杵在原地腳都不敢亂動了。 她斂衽規(guī)規(guī)矩矩地朝陸珩行禮。 今日她打扮十分素雅,月白色的錦衣,頭發(fā)隨意地挽了個纂兒,發(fā)間插著一支點翠金簪,她斂衽,乖巧地低眉垂首,少了往日的那份隨意。 陸珩不由地一窒。 她到底是記得,還是不記得? 他生怕她記得,記得他的無禮,記得他的瘋狂,記得他的眷戀。又生怕她不記得,這是屬于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她若不記得,這悲歡離合,便也只與他有關(guān)。 “祖母就在客廳,十三叔快進去吧?!标懴鄷r壓制住心底的忐忑,輕聲說。 陸珩“嗯”了聲,抬腳往里走,他走了幾步,又被陸相時叫住,陸珩腳步一頓,聽她說道:“昨晚的事情,謝謝十三叔?!?/br> 陸珩目光一凝,心跳不由地快了幾許,他甚至緊張地不敢回頭。 然而,陸相時卻道:“在晚膳的時候,若不是您幫我,我只能由別人欺負了去?!?/br> “不是為你,你不必多想。”陸珩生硬道,原來她是為這件事道謝,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失望多一些還是慶幸多一些,只覺得滋味很是復(fù)雜。 陸相時笑了笑:“我知道,可您到底還是幫了我呀?!?/br> 其實她當時是存著要陸珩為她出頭的心思的,因此才激得林文冉再說了一遍那些極不中聽又不合禮數(shù)的話,她沒想到的是,陸珩竟然真的站了出來。 她到底還是很歡喜的。 陸珩沒再接話,抬腳進了正院。 回去的路上,白芷低聲在陸相時耳邊道:“姑娘,表姑娘今早已經(jīng)被四姑奶奶帶回去了,聽說昨晚晚膳散后,四姑奶奶被王妃訓(xùn)斥了許久?!?/br> 陸妍乃是王妃親生,自小就受盡寵愛,她嫁入寧遠侯府后,也就只生了那么一對兒女,對林文冉便是捧在手心里養(yǎng)著,這養(yǎng)著養(yǎng)著,逐漸就不大成樣子了。 以往還只是有些調(diào)皮任性,這次卻是公然對長輩不敬,而且還是在那樣的場合,若是王景華還不發(fā)怒,她就不是王景華了。 王景華這個人,極為重規(guī)矩,看重子嗣、看重顏面,林文冉做了丟定王府臉面的事情,就算她是她的親外孫女,王景華也不可能忍。 關(guān)一晚上祠堂,著實是輕了。 若林文冉不是外孫女,而是姓陸,絕不可能只是跪一晚上那么簡單。 不過,定王府規(guī)矩多,家教嚴,也出不了林文冉那等說話完全不知道輕重的,當然,陸相時也并不關(guān)心林文冉和陸妍怎么樣,她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另有其事。 又過了幾日,陸相時無能為力的事情總歸還是發(fā)生了。 十月二十,天朗氣清,是個好日子,這日一早,許家來下聘了。 彼時,陸相時還在用早膳,白芷得了消息,快步進來跟她說這件事,陸相時頓時就什么胃口都沒有了,她將碗筷一推,輕聲道:“都撤了吧。” 小丫鬟將碗筷撤了下去,陸相時讓白薇給她換衣裳:“屋里太悶了,出去走走。” 百戲樓今日一如既往地?zé)狒[,陸相時直接去了百戲樓的后臺,上次與她一起上臺表演的乃是百戲樓妙音班班子里的人,那戲本原是陸相時自己寫的,她想親自將戲本里的戲表演出來,所以就請了妙音班的與她一起表演。 她是生手,妙音班的人怕她砸了自己的場子,原是不愿意的,但是陸相時當即就唱了幾段,妙音班見她雖然稍顯生澀,但還算上得了臺面,加之對方又提供了戲本,還給了銀子作為酬勞,便同意了下來。 上次是陸相時第一次登臺表演,效果竟然還不錯。 妙音班的班主見她過來,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道:“紅月姑娘來了?今日可是來排第二場戲的?” 統(tǒng)共三場戲,第一場寫的花迎繡嫁給花成鈺,送花成鈺上京趕考,這場戲停在花迎繡與花成鈺離別的部分,第二場戲還沒有排。 陸相時搖頭:“不是,我就是過來看看?!?/br> “那可惜了,”班主有點遺憾地說,“上次那場戲演完之后,因好